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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仙仙不久也追了出来,盛辞止步对他道谢:“多谢白老,他日若有事相求,盛辞必倾尽全力。”
白老笑眯眯地捋了捋胡子,“殿下这是何必呀?我知道你这么多年不容易,一个女娃娃承袭父志,这是何等的胆量,何等的坚毅?老朽自愧不如。尽一点薄力,不必挂怀。”
盛辞沉默。她脑海中还在回荡太后那几句话,沉甸甸压在心头,呼吸维艰。
白仙仙伸出手放在嘴边,吹了个响亮的长哨,只听几下有力的翅膀扑打之声,一只羽翼丰满油亮、体型矫健的白尾苍鹰振翅飞来,停留在他深处的右臂上。
盛辞惊讶道:“这是凤还鹰?”
凤还鹰是猛禽中的佼佼者,凶猛好斗,性情难驯,在大楚极为稀有,更别说见人养在身边了。
白仙仙笑呵呵地点头:“是啊,这位是从前伴我上悬崖采草药的鹰兄。暗牢七年,都是他采些野果美味来给我解闷的,为我汇报崇州军情的。如今算来,也是老头子了吧?”
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个纸条,以指甲随便划拉了几下,就塞进了那只凤还鹰脚上的信筒中。
“鹰兄,拜托了。”
他振臂一送,凤还鹰随之展开双翼,在空中盘旋一阵后,就疾飞而去。
盛辞目送那只鹰消失在苍茫暮色中,道:“四万兵力,白老就这么送给大楚了,不可惜?”
白仙仙潇洒地摆摆手:“不是送给他们,是送给你血衣军。这些都是王兄当年非要送我傍身的,我喜爱云游不勤操练,本就不宜带兵。如今他们另觅明主,岂不妙哉?”
与白仙仙一同出了宫门,又听他道:“你们要找的那个人,曾来过殷府地牢。”
听他冷不丁冒出这样一句,盛辞有些诧异。
“这儿长着颗大痦子,鼻子有点歪,对不?”
白仙仙比划着,盛辞回忆起老泥鳅的容貌特征,点点头:“贺子骞跟你提过了?据说这人之前呆在乡下,回到京城也许是封口费挥霍完了,想回来继续敲诈殷颢,现在生死不明。”
白仙仙脸色严肃下来,“他确实还活着。大约一月之前,他在我隔壁牢房睡过一晚,之后就再没见过。虽然我认为未必是他害的王爷,但你如果真想找他,不如去那个惜霜楼一试。”
盛辞问:“此话怎讲?”
“听那个殷家小子话里的意思,是想让老泥鳅顶什么罪,但他非但不肯,还想以此威胁,被毒打了一顿。第二天我一睡醒,他就被带走了。”
宫门外,一辆马车静守,有人蹲在台阶上百无聊赖地数草叶,正是贺子骞。
他等了大半日,终于瞧见人影,立马跳下来向他们挥手,“喂!你们终于出来了,怎么样?”
白仙仙得意道:“臭小子,你师叔我出马还有搞不定的事?”
正在此时,盛辞忽地觉得膝盖一阵刺痛,轻哼一声弯下了腰。
她这才回忆起来,几年前自己右腿曾经骨折过,久跪下来旧疾复发,夜间受凉,自然痛得厉害,甚至膝盖无法打弯。
贺子骞看也不看白仙仙,径直对盛辞问道:“你又怎么了?是腿疾……?”
盛辞未及言语,涔涔冷汗就自额角渗出。她一手捂着膝盖,一手扶住路边墙面,这才没有摔倒。
贺子骞连忙道:“我带你回府用艾灸。”说着伸手去扶她,却被一只手拂开了。
是温虞。
他将盛辞打横抱起,面色轻松,仿佛怀中人只是片羽毛。
盛辞脸色有些苍白,抬眼望他,却只听见他在耳边轻声道:“很疼?”
兰香暗涌,他靠得极近,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耳廓边,熏红一片。
她咬着牙摇摇头。
温虞将盛辞小心翼翼地抱进了马车。
贺子骞有伤在身,自然是帮不上忙,可对他的敌意还是剑拔弩张,见此一幕,鼻子都要气歪了。
没想到的是,他弯腰从马车出来,却只是牵过了另一匹随自己而来的白马,就对贺子骞淡淡道:“你送她回府,路上小心,不要颠簸。”
贺子骞咬牙切齿,但只能照做。
马车远去,宫门外空荡寂静,只余温虞和白老二人。
白仙仙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道:“就这样?不让她知道?这样功劳可就全是老朽一个人的了哟。”
温虞抬首望着格外黑沉的天空,不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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