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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动环节结束,主持人开始让四位导师做出选择。事实证明导师们在互动时再怎么热情,轮到真正选人时还是理性至上。节目组给的“安全名单”上还有几支乐队没登场,对于这种有资方保驾护航的冠军候选者,所有导师都有意收入麾下。至于糙面云这种被临时塞入的乐队,不出意外在节目中不会走得太远,即便这场让他们晋级了,大概率也是在浪费名额。更别提他们在刚刚的演出过程中还犯了技术错误,被淘汰也无可指摘。秦青卓手上席位富余,对于自己队伍中的乐队最后到底能否夺冠也并没有那么看重。毕竟事前已经跟夏绮说好救场只救这一期,所以无论手里是一副好牌还是烂牌,之后到底要怎么打,全都与他无关。何况自己来救场已经仁至义尽,应该有权利凭喜好挑人吧。他想。面前这支糙面云乐队……主唱他是真挺喜欢的,气质特别,音色独特,作词和作曲也挺有自己的想法。如果这是一个选歌手或选唱作人的节目,秦青卓一定毫不犹豫地拍灯,但现在这节目是选乐队的,如果仅仅以刚刚那场演出作为评判标准,确实算不上太出色如任聿所说,副歌部分在听感上的确乱了一些。无人亮灯,主持人开始倒数:“最后三秒,三二”江岌……要不要因为这一个人,给整支乐队一个机会?秦青卓在录制过程中节目录制一直持续到凌晨,接近十小时的录制不仅对于所有候场的乐队是一场折磨,对于一直坐在位置上绞尽脑汁点评的导师来说,更是一场体力的巨大消耗。散场后陈嘉走过来让几位导师先不要走,说施导和绮姐要请大家吃宵夜。秦青卓拿出手机看了看消息,屏幕上方的消息栏提醒他有好几通未接来电,都是季驰打来的。微信上,季驰早已发来了几条消息:“青卓,我刚刚在睡觉,没接到电话。”“青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刚接到了导演的消息,说明早排了我的戏,我今天凌晨就得出发。”“最晚一班飞机是凌晨三点半的,我两点就得走了。”秦青卓看了一眼屏幕左上角的时间,距离凌晨两点还差四十五分钟,如果顺利的话应该能赶得上送季驰。他动作迅速地拿起外套,对陈嘉道:“你们吃吧,我有点急事要赶回去。”陈嘉办事周到,见秦青卓并非有意推辞,像是真有急事,也不多说废话,拿起手机:“那青卓哥,我安排节目组的司机送你。司机的手机号和车牌号发你微信?”“行,谢谢你了陈嘉。”秦青卓说完,脚步匆匆地走出了演播厅。乘坐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一眼看见密密麻麻缓慢蠕动的车辆,秦青卓几乎在视觉上被震了一下。地下停车场堵了少说也有上百辆车,平时车进车出正常行驶的时候,这应该算正常体量。但现在节目录制结束,所有人都急着回家,一时造成了交通拥堵。好在园区内部紧急安排了保安过来,才不至于让地下停车场陷入交通瘫痪。秦青卓走到车子停放的位置时,司机已经提前站在车边为他打开了后排的车门。但连续在导师席上坐了近十个小时,秦青卓现在腰酸背疼,完全不想窝在逼仄的车厢里。他冲着司机指了指外面的方向:“我先走到外面路边,一会儿车开出去了您打电话给我。”“好嘞秦先生。”司机应道,秦青卓一边朝地下停车场外走着,一边给季驰回消息:“我现在回,尽量两点之前赶到。”手机震了一下,那头秒回消息:“好啊,那我等你。”两秒之后又进一条:“也别太急,让司机开稳点。”收起手机,秦青卓走出地下停车场,将脸上的黑色口罩拉至下颌。夜晚光线暗,应该不至于被很多人认出来,何况自己已经隐退四年,而这世上的大部分人又那么健忘……秦青卓深深吸了一口夜间的空气。停车场外的汽车尾气浓度稍稍低了一些,但跟空气清新也压根沾不上边。往外走的那段路上,秦青卓收起手机,觉得有点对不住季驰。季驰在外面拍戏拍了小半年,好不容易剧组给他放了三天假,季驰当晚就坐飞机赶回来陪秦青卓。但节目开始前一周恰好是秦青卓最忙的时候,为了做足第一期的准备,秦青卓忙得连轴转,连觉都没睡上几个小时,更别提回家陪季驰。一眨眼三天过去,秦青卓好不容易在第一期录制结束后能短暂地歇上一口气,季驰却要走了。如果这回再赶不回去送季驰,那真是算得上过分了。秦青卓叹了口气。演播厅大楼之外,马路上成排的车辆停滞不前,堵在路上的司机用喇叭宣泄自己的不耐烦,于是鸣笛声起伏不停、响彻黑夜。地铁已经停班,上千名观众在短时间内涌到外面,出租车、私家车、节目组的轿车和大巴车在这个透着些微凉气儿的暮夏夜晚一拥而上,五环路上堵得水泄不通。不远处的十字路口,节目组提前联系好的交警正在疏通路况,但似乎一时半会儿也无济于事。秦青卓走到路边,环顾周围的路况,心底泛上了些许焦躁的情绪。堵成这样,怕是真要赶不回去送季驰了。正犹豫着要不要给季驰打一通电话,一闪眼,秦青卓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江岌。江岌背着吉他,靠在一辆黑色重型机车上,眼神不知看向前方的哪处位置,似乎正在放空,又像是在沉思什么。节目组给乐队们派了专门负责接送的车,但江岌显然没坐,他是骑着自己的摩托车出来的。秦青卓看向他身后倚着的那辆在黑夜中微微泛着冷光的摩托车能从地下停车场杀出重围,并且在其他车辆根本无法挪动分毫的情况下,顺利开到了外面的公路上,看来摩托车在这种情况下还真是占尽优势……倚着摩托车的人手臂动了动,肌肉线条被拉出了颇具力量感的弧度,秦青卓这才看清他的手指间还夹着一支燃着的烟,烟头的火星一明一灭,江岌吸了一口烟,然后呼出白色的烟雾。下意识地,秦青卓脑中冒出一个念头:这么一把优势占尽的好嗓子,这人居然舍得用烟来糟蹋?他是真的不在乎,还是没意识到抽烟可能会影响他的嗓音?十九岁的年轻人,如果十年如一日地抽烟,不知到了自己这个年纪,声带会受到什么样的影响……秦青卓几乎想要上前提醒一下。只是他跟江岌不熟,虽然在刚刚的节目录制过程中,算是结成了导师和选手之间的短暂师生关系,但接触仅限于台上台下的那几句互动,贸然过去提醒,怕是有些逾矩。在江岌前方两米的距离,烤冷面车的老板娘这时扯着嗓子喊:“帅哥,你的两份烤冷面好了!”江岌结束放空,朝烤冷面车的方向看过去,掐灭了快要燃尽的烟,随手将烟蒂丢到一旁的垃圾桶,然后直起身朝着烤冷面车的方向走过去,伸手接过了两份烤冷面。察觉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转过身时江岌朝秦青卓的方向扫了一眼。在看清盯着自己的人是谁之后,他的目光在秦青卓脸上停留了两秒,似乎在揣摩秦青卓盯着自己的意图。如果要开口提醒抽烟的事情,这应该是个好时机,秦青卓想。但这人浑身上下散发着“没事离我远点”的气质,绝不是什么乐于接受别人意见的善茬儿,就算上前提醒大概率也是自讨无趣,在对视的一瞬,秦青卓打消了这念头。正要移开目光,对方却朝他抬了抬手上的烤冷面,开了口:“要吃么?”秦青卓:“……”所以这人以为自己刚刚盯着他看,是在馋他手上的烤冷面?秦青卓无言。……不得不说,他现在还真是有点饿了。见秦青卓不说话,江岌没再浪费时间,放下手,收了视线朝摩托车走。走到摩托车旁边,江岌将烤冷面挂在车把手上,戴上头盔,长腿一抬跨坐在摩托车上。车子启动,发出了沉闷的轰鸣声。秦青卓低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距离季驰出发还有半小时,但眼前长长的车队却丝毫没有往前挪动的意思。正打算拿出手机给季驰打电话,轰鸣的摩托车声响中却忽然混入了人声:“你要去哪儿?”秦青卓有些意外地抬头,几步开外,跨坐在摩托车上的少年正侧过脸看着他,眼神压在头盔下方看不明晰。听对方这意思……是可以捎自己一程?“……明泰附近。”“上来吧。”秦青卓朝他走近了:“你顺路?”江岌没答,仿若未闻,抬手摘了身后背着的吉他递给他。秦青卓接过来背到自己身后,抬腿跨上摩托车,坐到了江岌的身后,两只手握住后面的把手。少年身上的烟味似有若无地飘过来,以至于秦青卓又有了想要提醒他少抽烟的冲动。下一秒,摩托车冲向马路,凉风扑面兜来,吹散了那阵烟味儿。江岌车技上佳,摩托车骑得极有气势,在各色拥堵的车辆中见缝插针,硬生生杀出一条路来。十分钟之后,重型机车将此起彼伏的闪光灯、响彻一片的汽笛声以及烟雾弥漫的汽车尾气远远甩在身后。摩托车在宽阔的马路上疾驰,速度越来越快,江岌身上的衬衫被风兜起了一个有弧度的包,那鼓鼓的包拂到秦青卓的脸侧,秦青卓有意识地将身体朝后仰了仰。人车稀少的凌晨深夜让人感到非常舒爽,扑面而来的夜风好似潺潺流水拂面而过。要不是急着赶回去见季驰一面,秦青卓甚至希望这路能长一点。视野里的景象越来越熟悉,车子已经开到了明泰附近,江岌微微侧过脸,声音散在风里:“在哪儿停?”秦青卓正要开口,摩托车这时猛地一刹车,伴随着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在惯性作用下,秦青卓的鼻梁猝不及防重重磕在江岌硬邦邦的脊柱上。鼻梁一阵生猛地酸疼,秦青卓拉开与江岌的距离,这才看见不远处那只有恃无恐正撒欢往前跑的流浪狗几秒钟前这狗不知忽然从哪蹿了出来,要不是江岌刹车及时,这只蠢狗此刻怕是生死未卜。“操。”秦青卓听见身前的人低低骂了一声,声音里隐着一丝怒意。然后江岌再次侧过脸,又问了一遍:“在哪儿停?”“就这儿吧。”秦青卓看了看四周,从车上跨下来,把背上的吉他拿下来递给江岌,“谢谢你了。”江岌“嗯”了一声,接过了吉他背在自己身上。“你年纪这么小,还是少抽点烟,对声带……”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轰鸣声已经再次响了起来,摩托车一个转弯冲向了路的对面。算了。秦青卓摇了摇头。自己也是打十九岁过来的人,这么叛逆的年纪,怕是谁的话都没耐心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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