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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引光被他的话逗得花枝乱颤,连带着手里的鱼竿也一抖一抖的。
王壁之脸上虽然有笑,但喜色并未未达眼底,他探出手掌去接了几滴雨水:“我看你鱼篓中已经有几尾收获了,不如我们回去吧,再说这伞举久了,手酸。”
钟引光意犹未尽地看看湖面,放下钓竿,又把鱼篓抱在怀中,将剩下的鱼一条一条地喂到鱼鹰嘴里。
“哎...”她懊恼地叹了一声:“这只鱼鹰都不张嘴吃鱼了,想来是已经被喂饱了。”
鱼鹰扇动扇动翅膀,又靠着脑袋整理了两下羽翼,似乎是在认同她的话。
王壁之大笑起来,半天才温声接话:“看来你今天收获不少啊,不过,怎么就突然迷上钓鱼了?”
钟引光回想起昨日齐意康差点被拖下水的事,慢条斯理地回道:“杀鸡儆猴而已。”
听到她话中有未言尽的深意,王壁之好奇地问道:“哦?猴是谁?”
钟引光眉眼弯弯地把鱼篓中举高向人展示:“是它。”
王壁之虽然是一头雾水,但还是闭嘴接过鱼篓,默默地等着。
钟引光向湖水走近两步,把最后一尾鱼放生了,她跑回伞下,仰脸看人:“师兄突然造访,所为何事啊?”
王壁之笑盈盈地垂眸看着她:“瞧你这话说的,我就不能找师妹叙叙旧?”
他分寸把握得极好,让钟引光不由得有些恍惚,原来以前和自己插科打诨的师兄,现在已经彻底长成了个进退有度的翩翩郎君了。
钟引光没有进江雪馆,只叫出一个侍女简单交代几句,便和王壁之二人先行离开了。
钟引光坐在由软垫铺就的轿辇中,惬意地向王壁之望去:“现在可以说了吧?”
王壁之却不紧不慢地换了个无关紧要的话题:“师妹,觉得我这轿辇坐起来怎么样?”
钟引光敏锐察觉到他想问的是什么,故意错开他的眼神答话:“华美舒适,但在我眼中,比不上我的车舆来得轻松自在。”
虽然料到她会这么说,但王壁之还是无奈地笑了笑:“师妹果真对功名利禄没有半点兴趣。”
钟引光掀开半垂的眼皮看他,一字一顿:“便是我有意,又待如何?”
王壁之深色莫测,开门见山地向她解释:“前不久新上任的秋官正,便是位女郎。”
钟引光来了兴趣,旋即坐直了身子:“女郎?这可真是件罕事来的。”
王壁之看到钟引光提起精神了,唇畔勾起个意味不明的笑:“近来加封了四位天文生,把四季官的正副空缺都填上了,你若有意谋个一官半职,我大可为你运作运作。”
钟引光并没有被这一番话打动,她的声音也不再像之前那么轻柔:“这谈何容易?”
王壁之贴近她耳边,把声音压得很低:“圣人的身子时好时坏,现在宫中的司天台另有人说了算...”
钟引光错愕地看着他,一方面是为了他如此轻易便向自己道出此等惊天秘闻,一方面又要为他如此大费周章的铺垫而胆战心惊,毕竟谁知他接下去还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呢?
轿辇在钟府门前停下,钟引光心不在焉地抬眼,一位立在门口的中年男子映入眼帘,林知白今天穿了一身干净的鹤氅,只有腰间连着玉佩的赤红色绶带格外显眼。
紧接着,他就被欢天喜地的钟引光扑了个满怀:“师父!”
林知白稳若泰山地接住她,又伸出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笑容可掬:“都长大了,却还是这样冒冒失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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