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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趴伏在地上,看不清脸。穿着最熟悉的空军作训服,枪架在身前,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玻璃窗外余下的几名武装分子。
他精准放出一枪,便迅速侧身贴回墙角。
那一瞬间,几颗错落有致的子弹紧随而至,打在墙上,火花飞溅墙体剥落,扑簌簌地掉下几块墙皮。陆怀征贴着墙角,深吸一口气,转身又将枪口慢慢探出去,毫不迟疑地扣下扳机,子弹仍是精准地追入武装分子的眉心,看着应声而落的敌人,在这种紧张万分的时刻,机场大厅内的所有人士气莫名振奋!
几百双眼睛,此刻紧紧地盯着高台上那一抹耀眼的中国绿,内心澎湃不已。
陆怀征贴着墙手脚利落地在换弹夹,耳机线传来孙凯的声音,“不好,他们在砸玻璃!!”陆怀征顺势一个激灵,探出墙角瞧见余下的三名武装分子正举着枪在疯狂地捅机场的玻璃门。
陆怀征迅速趴回原先的狙击点,一边对瞄准枪眼,一边对耳机线那边的孙凯说:“你掩护我,吸引他们的火力,我速战速决。”
砰砰两枪,果断而又决绝。正扒拉着机场玻璃门的武装分子仰面倒下去,另一名迅速躲到了拐角,目光在漫大的场站楼四处梭巡,
隐约瞧见链接两个场站楼的天桥上,趴着个人,目光狠厉毫不犹豫朝那边放了一枪。
场站楼没什么能藏人的地方,几人都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隐蔽。
那枪落在孙凯的脚边,地上的玻璃块迅速朝米字状裂开,他匍匐着往另一块玻璃爬去,最后贴在玻璃围栏上喘着粗气低骂了句。
机场内所有人都沸腾了!
他们挥舞着双臂,齐声高呼:“中国军人!中国军人!”
然而就在陆怀征开枪击毙最后一名武装分子时,机场外围忽然停下一辆重型装甲车,紧接着又有两辆一模一样的装甲车开进来,车上跳下近二十名戴着头巾的武装分子。
孙凯脸色骤变,对着耳机线骂了句:“靠,这他妈怎么有点像植物大战僵尸?!图斯兰的政府军是怎么回事?”那拨人高举着枪,车上载满了洗劫的赃物,他们面目狞笑地朝场站楼一步步过去,跟吃了兴奋剂一样挥舞着枪支朝着机场大厅慢慢行进。
陆怀征看着那拨人,神情冷淡,稳如泰山:“你掩护我。和平进入大厅没有。”
吴和平刚掩上机场的大厅玻璃门,捏紧耳机线说:“刚进。”
陆怀征上微微提枪,架在高台的围栏上,他单眯起一只眼,瞄准,脸颊贴着枪杆,道:“疏散人群,别让他们聚在一起,扩大目标。”
“是!”
话音刚落,陆怀征一枪爆了为首一位武装分子的头。
底下的人瞬间抬头望过来,陆怀征贴回墙角,呼吸微微收紧,捏起耳机线,“孙凯。”
孙凯心领神会,表情还挺轻松,跟打游击战似的,“收到。”
紧接着,埋伏在各个高地的几位狙击手,砰砰砰接二连三放了几枪,虚无单发!随着应声倒下的几名武装分子,对方阵脚有些乱了,警惕地抬头目光如机枪般扫过这紧密的航站楼。
直到目光落在天桥上的孙凯,紧随而至,十几人的火力全开朝那天桥上猛力发射。
在“突突突”的枪声扫射中,玻璃渐渐碎裂,像开枝散叶那般,慢慢崩开树状的裂缝,紧接着,那桥面发出剧烈的碎裂声,轰然炸开,半截玻璃桥从空中徒然断裂,直砸向地面!
“哐”一声!如巨石坠入深海中,砸开了巨大的花浪,似要将人淹没!
这惊心动魄的画面看得厅内的老百姓汗毛直立,提心吊胆。
一转眼,桥上的孙凯已经到了桥墩处,微伏贴着墙壁,探了个脑袋出来。
众人的心也跟着这刀起刀落的瞬间,跟掉了七八桶水似的,忽上忽下,比坐过山车还刺激!
不愧是军人!
另一边航站楼的行政楼里,陆怀征蹲着,半个身靠着墙壁死角,拉动手上的枪险,一边对耳机线说:“江为平,我跟孙凯吸引火力,你跟周涛看着点,绝对不要暴露位置。”
这边能架设狙击点的位置并不多,陆怀征跟孙凯几乎是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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