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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是为了让您难堪呢?”
裴舒金淡淡一笑,顺着裴英武的目光看向了提在手中的袋子——
正好,这是他第二个想谈的事情。
裴舒金道:“关于这件事情,我想和您敞开来谈一谈。爸爸,我不会留在金银花公司工作。”
感受到裴英武的不甘,裴舒金干脆解释道:“我今天敢这样上台,就是打算断了这条路,也好请您死了这条心。”
裴英武的愤怒到达顶点:“你特意穿裙子,把自己打扮成一个...”
“妖怪”两个字来自台下那些人的口里,但裴英武终究还是没忍心说出口。
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孩子。
“我是故意穿的,不是故意穿的,在法国,我偶尔也穿。那条裙子不是舒白的,是我自己买的。”
裴英武气得哽住。
裴舒金道:“但裙子充其量只是一个形式,我想表达的是,我有我自己的人生,不想也不再会被您干涉。”
“我哪里敢干涉你?”裴英武怒极反笑,“你都变成这个样子了。想当年,你多么乖顺...”
裴舒金不置可否,耐心等他说完当年他眼里的自己,才耐心地道:
“爸爸,那是从前。这么多年过去,我已经长大成人,有我自己的路要走,在法国也有了自己的生活。这次回来,我并不打算和您翻以前的种种,也不想再论错对,但我能说的是...”
裴舒金咬了咬牙,揭开曾今的伤疤对他来说还是太痛
了:“但既然您提了,我只能说,如果您没有让人打那一通电话,现在也许会是不一样的结果。”
裴英武脸色不变,但瞳孔晃了好几晃。
是心慌。
“不知道你什么意思。”裴英武移开了眼睛,看向远处不聚焦的江面。
如果站在这里的人是裴舒白,大约会就“被父亲私下举报艺考”这件事情同裴英武大吵三百个回合,但裴舒金却确实如同他所说的,不再讨论,只一口气不停地展望那个可能性下的未来:
“...也许我会在录取之后去读几年艺术生,回家后继续当您乖顺的儿子,毕业后说不定会发现艺术生难以找到工作,再在你们的劝解之下检讨自己‘走错了方向’,迷途知返,回到家里,最后成为金银花公司的一员,在您的指导下逐渐接受公司的工作...”
裴英武不自觉地磨着唇,被绕进了裴舒金的假设里。
“但现实是,时间在那个节点已经分叉了,脱离轨道走到了不可逆的现在,您想再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让我重新回到轨道上来,不可能的。”
“哼,不干就不干,”裴英武嘴上还硬,心里却十万分可惜那个没有成真的未来,过了好久好久,才叹了一口气,“...反正那件事情我已经做了。”
其实,裴舒金刚走的那些年,裴英武不止一次想过原因。
儿子逃走,还能是什么原因呢?
裴舒白过,哥哥是被他逼走的。
他老早就猜到了,但他不愿意相信。
今日从儿子口中亲口讲出,那种从天而降的挫败和遗憾,将他压得喘不过气。
若是此时裴舒金出口谴责他,裴英武怕是能当场倒下。
裴英武只觉得头晕气短,身子也晃了两晃,突然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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