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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居一事,暂被压下来。关于无头鬼一说,在山庄内愈演愈烈,尽管祝笑笑严厉禁止谈论此事,各种恐怖版本仍然甚嚣尘上,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连初夏这样见过怪力乱神的,听了都心里发毛,这几日都是缠着萧毓婉一起睡的。
这日初夏练完剑,回到竹苑,烧了一桶热水,准备痛痛快快洗个澡。
刚下过一场暴雨,空气里泛着潮湿的泥土气息,无星无月,天色黑得犹如浓墨泼洒。初夏卷起袖子试了试水温。
夜风拍打窗棂,摇曳的竹影印在窗纸上,阴森森的,叫初夏想起庄内的各种恐怖传言,登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要是洗澡都要母亲来陪,太丢脸了。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对这种乱七八糟的鬼话,应该嗤之以鼻。初夏给自己打完气,将烛火挑亮了些,脱掉衣裙,坐在浴桶的边缘,解下自己的长发。
她的头发已经长到腰际,萧毓婉不许她剪头发,她有时会偷偷剪掉一小截,方便打理。这个年纪,个头窜得快,头发也长得快,越来越难打理了。
沐浴前要先把头发理顺,要不然打结,就糟糕了。
初夏拿着梳子,梳理着长发,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活似一个长发女鬼,那些被她刻意压下去的流言浮上心头,脑海冒出个古怪的想法:没了头的芙玉,应该不用打理头发了吧?
“天呐,我在想什么,有没有头,关我什么事。”初夏被自己的想法吓得汗毛倒竖,捂住了脸,“不要怕,不要怕,鬼有什么可怕的,能比我可怕吗?”
她这个穿越者,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鬼了吧。
都是同类,怕什么。
“我应该比鬼更可怕。”初夏一锤定音。
头顶的房梁响起一声轻笑。
初夏惊得仰头望去,入目便是一截绯红的衣摆。那红犹如化开的血雾,浓烈而张扬,下一秒,红雾流淌,飘然而来。
初夏已脱得光秃秃的,全身毫无遮挡,就坐在浴桶上。她连忙寻找蔽体的衣物,慌乱之间,脚底打滑,整个人倒栽进浴桶里,“哗啦”一声巨响,水花四溅。
水是温热的,并不烫,初夏脑袋磕到木桶,嗡嗡直响,手脚并用,想要爬起来,无奈呛了口水,疼得涕泗横流。
她不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自己的洗澡水淹死的倒霉鬼吧?
初夏绝望地想着。
就在初夏以为自己真的要淹死时,一只手伸入水中,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提出水面。没了水底那种窒息感,大口新鲜的空气,重新涌入她刺痛的喉中,然而浑身凉飕飕的感觉,又提醒了她一件事:她还光着身子!
身体忽然腾空而起,初夏已被楼厌横抱在了怀里,与此同时,盖下来一张床单,刚好裹住她的身体,只露出个脑袋在外面。
楼厌把初夏丢在床上,覆身困在怀里,一只手堵住她的嘴,贴着她的耳廓小声说:“别出声,要是被人看见你我这般,你就只能嫁给我了。”
初夏可怜巴巴地与眨着眼睛,猛点头,喉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我不出声。
楼厌松开她的唇。
初夏眼泪汪汪,只觉腰疼、脑袋疼、喉咙疼,浑身上下,无处不疼。她忘了,这世上比鬼更可怕的,还有楼厌。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自己解衣时岂不是都被看到了?
初夏捅死他的心都有了。
楼厌拿手擦擦她的眼角:“怎么哭了?”
眼泪是呛出来的。初夏盯着他的黄金面具,等到喉咙不那么疼了,沙哑着嗓音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是等着毒发身亡吗?”
经楼厌这么一提醒,初夏想起体内的辟萝春。这么快就三个月了吗?又是练剑,又是闹鬼的,她都忘了自己还中着毒这回事。
楼厌摸出一粒红色的丹丸,抵到初夏唇边。初夏裹得像只蚕蛹,身体动弹不得。她警惕地瞪着楼厌:“解药怎么会在你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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