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谈少宁眼神更温柔:“好,那我就提前谢谢你了。”
“不用谢,都是朋友。”宁渺渺摆摆手。
——
余大师这里检测完,宁渺渺还要去一趟种植师协会。
三个月期限到了,之前她租借出去的猫薄荷都要回收再租借一批新的出去。
而且还要考虑到猫薄荷的等级原因,现在送出去的猫薄荷数量会更少一点。
这些都还要去和会长商量。
毕竟协会位置,各个协会去治疗的,排队治疗的小孩又有多少,这些情况都是会长更了解。
“就像是你说的,这些治疗在每一个星球都有一所学校负责,所以现在种植师协会的压力也不大,以后就看他们自己申请怎么样?他们让人提前报名,然后将名单和申请递上来,要多少我再送过去多少。”会长明显早有考虑。
宁渺渺说:“可以。”
这样的话,可以逐渐减少租借出去的猫薄荷数量。
至于收回来的猫薄荷,会长是建议宁渺渺直接卖给皇帝,或者通过皇帝联系到几个军团的军团长,让他们买下。
重点在于通过皇帝走这一条路子。
于是宁渺渺当场就给皇帝打了一个通讯。
皇帝知道这件事之后,那真叫一个喜出望外,要不是这是通讯视频,他都想好好和宁渺渺握手感谢她了。
现在战争开始,他们最缺的是什么?
当然是猫薄荷啊!
宁渺渺提供的数量都快要比得上其他种植师全部加在一起的数量了,更何况宁渺渺的猫薄荷等级稳定中上,就是他现在正缺的啊!
至于是他自己买还是让军团长来买,皇帝决定一半一半。
他自己掌控一半的猫薄荷去向,还有一半让军团长来宁渺渺这里买,也相当于让那些军团长也欠宁渺渺一份人情。
怎么都会念着宁渺渺的好。
等到挂断通讯,皇帝忍不住抓住旁边王妃的手:“你说,我们帝国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好种植师,这一心为了帝国和皇室的精神实在是太好了。你说我要找点什么东西送她才好?你看我不还有两个儿子没有结婚吗?你说她看得上皇子妃的位置不?”
旁边微笑着的王妃:“……”
对自家男人这么碎碎念的嘴一点都不惊讶。
皇帝也就只能在王妃面前碎嘴了,在外人面前总要保持一下皇帝的逼格。
王妃也喜欢皇帝不把她当外人的行为,她想了想:“我觉得这些事情主要看宁小姐的想法,咱们也不用去掺和,还是多送一点礼物吧,至于结婚不结婚的事情……若是阿宁他们喜欢宁小姐,也会去追求,如果他们不喜欢,我们也不能强求。而且他们追求了,宁小姐也不一定会答应吧。”
反正就王妃看来,谈少宁对宁渺渺确实有那么一点心思,但是宁渺渺看谈少宁那就真是坦荡荡。
丝毫没有其他心思。
皇帝其实也就是说一说。
他越是觉得宁渺渺对帝国奉献,他就越是不可能去勉强宁渺渺做什么。
就是想当个媒人撮合一下而已。
不过王妃也说得对,反正这事儿主要要看宁渺渺的想法。
——
因为要还猫薄荷的事情,宁渺渺在主星多留了两天,先是回收那些猫薄荷,再然后和会长做了一些实验。
一株A级猫薄荷可以给五十个小孩治病,两株A级猫薄荷互相之间还能辅助,能治的小孩还能增加二三十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预收山海异闻录,柳叶刀与烧仙草戳进专栏可见。文案一每个陆地上的孩子都听过这样一个故事美丽善良的小人鱼为了心爱的王子,被迫和海底邪恶的巫师做交易,最后化为一堆泡沫。对此,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
神话世界,神仙高高在上,视凡人为草芥,为了给予凡人希望,每年组织生死真人秀,来自二十个星球的四十名玩家,在竞技场互相残杀,胜者获得进入仙宗的机会。来自贫民窟的主角也被迫进入真人秀,身怀奇术,能否打破阶层壁垒?能否追求到自由幸福?...
最原生态的英雄联盟同人(?!)那一年,德玛西亚还固守荣光拒绝任何形式的魔法。那一年,来自祖安的家伙在皮城提出了光荣的进化。那一年,比尔吉沃特还在蚀魂夜的黑雾下瑟瑟发抖。那一年,艾希从死去的母亲那接管了整个阿瓦罗萨。那一年,诺克萨斯全国动员起来准备入侵艾欧尼亚。那一年,恕瑞玛的未来还是一片看不透的漫天黄沙。那一年,一个来自异世界的灵魂带着一个快乐的系统,接管了一个快乐的身躯。于是,符文之地起风了。书友群549551870,欢迎一起快乐...
精品好书尽享阅读...
一觉睡醒,纪千漓穿成了团宠小师妹的对照组怨种大师姐。纪千漓散尽修为,退出宗门,改做音修!一曲菊次郎的没挺过夏天震惊修仙界。两首菊次郎的头七拿下修仙界。再来菊次郎的重生直接飞升。昔日同门跪求原谅。纪千漓一条龙服务,吹到师兄弟的头七。团宠小师妹哭求回头。纪千漓吹起唢呐,在小师妹坟头蹦迪。魔尊裴无殇表示干的漂亮。修仙界形势大好,大魔头带着纪千漓,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亘古的怨凝成了恨铸成了仇,在愤怒的亡灵火下熔成了不死不休!安逸的人生在悄无声息间灰飞烟灭,沉睡的世界必将迎来毁灭!威严的意志如救世主般守护着被上帝遗忘的世界,等待诸神的归来,是命运的召唤?还是天命的使然?好奇害死猫。使命,一种只知道索取的无赖东西,终归还是砸到了那个转校生的头上。诡异的小木剑神秘的小铁剑残暴的恶魔久负盛名的俱乐部,种种古怪的事物联系了在一起。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谁?那个庞然大物是神?还是天?这一切,都要从济南的一场雨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