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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第2页）
然而楚然还未回答，夜老夫人便摸瑾儿的脸，维护道：“是我让她们来的，我可舍不得我的孙儿孤零零过年。”
夜玄离冷厉的视线看向楚然。
楚然对上他的视线，心中一凛，可随即便有恃无恐。
夜玄离眼神更沉。
他一言不发，拉着宋清芷坐到了另一边，两人紧挨着。
楚然和夜老夫人脸上的笑都僵了僵。
夜老夫人给楚然使了个眼色，她便起身出去了。
宋清芷没想到夜玄离会这样做，忍不住偷偷的看着他冷峻的侧脸，将心底的涟漪压下。
她告诫自己，这只是自己的错觉。
不一会，楚然又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上菜的丫鬟。
楚然走上前，站在宋清芷和夜玄离中间，端了一道菜放到他面前，婉约道：“离哥，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松鼠桂鱼。”
“离哥，还记得吗？当初我最爱吃这道菜，你也说定要尝尝是什么味道，吃过后，便爱上了。”
宋清芷心中闷闷的，她记得夜玄离爱吃这道菜，却没想到原来是这个原因。
楚然嘴角擒笑，为夜玄离夹了一块鱼放进他的碗里，继续道：“当初离哥不爱上学堂，经常被伯父责罚，每次你一被罚，我便偷偷带食物给你……”
宋清芷听着，心越来越涩，想不在意却忍不住想知道从前的夜玄离是怎样的。
原来，状元郎，年少时不爱读书。
原来，他受罚时，是楚然陪着他。
难怪夜玄离会对楚然念念不忘。
那样的夜玄离是她全然无法触碰到的存在。
宋清芷心中不是滋味。
她紧了紧手，想将这些情绪抛开。
夜玄离沉默着，目光在堂上老夫人和楚然身上划过。
楚然悄悄的用眼神示意瑾儿。
瑾儿立刻笑着道：“爹爹，我也最爱吃娘亲做的鱼鱼了。”
夜玄离看了瑾儿一眼，便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楚然见状，心底得意。
转身离去时，在无人看见的地方，挑衅的朝宋清芷一笑。
那抹笑，深深的刺进宋清芷的眼底。
她垂下眼帘，没再看身边的男人一眼。
这段年夜饭，宋清芷吃得索然无味。
吃完，宋清芷走在前面，回到畅映阁。
夜玄离跟在身后，眼见她越走越快，伸手，一把拉住了她。
宋清芷手挣了挣，却没有挣开。
她只好放弃，冷声道：“大人这是何意？”
夜玄离却倏然将她的手抓得更紧了，逼近她，眼底幽深：“你忘记了要如何称呼自己的夫君吗？”
宋清芷一顿，想起了上次被他困在榻上，逼迫喊“夫君”的场面，心底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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