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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有说有笑,聊得很是开心,相处也很是自然。
霍经年像是在欣赏一部普通的爱情电影,唯一不普通的是女主角长着他前未婚妻的脸。他眸光黑沉沉的,颇有些波澜不惊,声音却在通话后维持了一如既往的温柔,“晚上好,芠芠。”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号码?”
“不管我想什么办法,你总能查到我对不对!”
“就是不想让我好过对不对!”
“霍经年,你混蛋!”
苏芠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从不与人吵架的她,连口不择言都发挥不出什么创意。
“芠芠,深呼吸。”
霍经年弯了弯唇,体贴地帮她冷静下来:“然后慢慢喝杯水,这样你会感觉舒服一点。”
苏芠喝过水后,火气更大:“霍经年,你说你凭什么把我撤下节目?”
“芠芠,我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
霍经年的语气听上去相当诚恳,然而苏芠却不傻,“霍家是平台方的大股东,这也是误会吗?”
霍经年晃着手里的威士忌杯,轻轻叹了口气,“芠芠,我们集团业务遍布全球,成为一些有前途公司里的大股东是很平常的。你不能因为捕风捉影,就猜测我做了什么,这会让我很难过,你该知道,我一向都支持你做任何事情,不论你做什么,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听听,多么诚挚,多么成熟大度,感人肺腑。
如果不是苏芠早就找到了他各种前科的证据,她肯定又败下阵来,认为是自己想多了,居然怀疑对她这么好,这么真诚,这么完美的前未婚夫,她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女人。
“芠芠,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如果有需要,请告诉我,我永远都会为你提供帮助。”
苏芠被他的虚伪气得快要爆炸,“你能不能别耍我了,玩得我团团转让你很有乐趣吗?”
“芠芠,难道不是你耍我吗?”
霍经年忍不住笑了,“我们在一起两个月的时候,你就编造我的绯闻要分手,后来知道我身份,又扮灰姑娘闹分手,那么多次,我以为你这是你的乐趣,一直在陪着你玩啊。”
“……那怎么一样!”
“怎么不一样?”
“你——”
苏芠当然知道自己也不干净,却不能在这种时候让对方占据道德高点,情急之下,直接和对方摊牌:“够了,我已经全都知道了,不止这次撤掉我,还有好多次,都是你干的!”
苏芠抓住对方最大的黑点,全部抖落出来:“两年前我回巴黎后,经纪接的那份纽约的工作,后来我和巴黎的经纪人闹掰,再后来遇上埃文斯先生,还有他突然跑到纽约执教,我去读他的fa,这些通通都是你安排的,我没说错吧?”
她越说越气,动了真火:“你把我当成提线木偶,你把所有人都当成你的提线木偶,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大家还觉得你是个圣人,其实你根本就是个控制狂,操纵狂!”
霍经年在她第一句话出口时,就将手机拿远了些,饶是如此,电话里的音量也丝毫没变小。
他并没受太多影响,仍然看着屏幕上的画面,看着男女主角在暴雨里逛超市。
这样的滂沱大雨令人熟悉。
霍经年想起了他和苏芠的第一晚。或者说,第一天。
在那个没有法律,街上充满暴力,枪弹随处可见,随时有人行凶的“上帝之城”,也迎来了一场暴雨,交通被冲毁,厮混了整天的他们没能等来旅馆的餐食,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
两人开着一台破烂皮卡,穿过泥泞的大街小巷,试图找到一个能吃饭的地方。
雨很大路很烂,用剑串起来的传统烤肉很难说得上好吃,她却笑个不停,总是忍不住亲吻他。
那种吻是热情的,情难自禁的,像是熊熊烈火,足以融化所有,无人能够抵抗。
但他很清醒,苏芠并非着迷于他本身,而是着迷于他带给她的,所有充满新鲜感的体验。
“你说话啊!”
苏芠发泄似地说完之后,电话那头一片静默。
“霍经年,你快说话。”
苏芠听不到回音,开始不安起来,甚至有点后怕,是的,她有很好的动物直觉,像她这样的食草系小动物,总是天然对那些肉食系猛兽有警觉,所以从未想过要和前未婚夫掀桌子。
这两年的种种,也足以证明她斗不过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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