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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衙内心头火起,抬腿一脚踢在那店家肚子上,将他踢得哎哟一声跌坐在地上,杜衙内仍是不爽兀自骂道:“他妈的,别给爷玩这些心眼子,爷瞧上你闺女是你的造化!”
老陆指着旁桌几个衙役道:“你两个,到后面看看去!”
那两个衙役便向后厨走去,店家见事不妙抱住其中一个的大腿道:“大爷,求求你,我家闺女还小……”又被另一个衙役踢倒在地。
程柏蘅紧捏着手中筷子,她一心只想早日到达正京城,不欲多生事端,强自按下心头怒火。
不多会儿,两个衙役拖着那姑娘回来了,那姑娘已是满脸是泪,泣不成声道:“大爷,饶了我……”
杜衙内过去用手抬起姑娘的下巴,狞笑着:“妹妹哭什么呢?瞧这小脸哭得,啧啧,梨花带雨招人怜惜。来爷给好好擦擦!”说着,抬手在她脸上胡乱摸着。
王秀才也在旁边帮腔道:“妹妹,你还不知道吧,这位大爷是咱们县老爷家的公子。咱们杜衙内瞧上你了,以后你就只等着享福吧!”
店家跪在地上膝行两步,上前拉着杜衙内的袖子泣道:“使不得啊大爷,我闺女已经许了人家……”
杜衙内一甩袖子,冷冷道:“不识抬举的东西,给我拖外面打一顿!”
两个衙役就过去将他往外拖,这时那个小伙计抄着一根扁担从后厨出来,大喊:“别打我爹!我和你们拼了!”挥舞着扁担冲了过来。只是他年纪小没什么力气,只挥舞了几下扁担便被衙役们夺了扁担过去。
杜衙内跳起来嚷:“小兔崽子反了天了,你们给我狠狠得打,打死了算爷的!”
衙役应着,一个衙役把小伙计按在地上,另一个抄起一条凳子抡起来就要砸下。
程柏蘅手中的筷子“啪”的一声断成四截,她一下子站起身来,却见从厅中另一侧飞过去一个瓷盆,正中那抡凳子衙役的脑袋,一时间碎瓷片和肉汤四溅,那衙役也被砸倒在地上。程柏蘅知是有人出手,便又坐下来了静观其变。
屋子那头虬髯汉子冷冷道:“吵吵嚷嚷的,还让人好生吃饭吗?”
杜衙内瞧着那汉子,又瞧地上的衙役已是头破血流,骂道:“你算哪根葱,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管大爷的闲事?”向身边衙役手一挥喝道,“反了天了,你们几个都给我上,往死里打!”那三个衙役纷纷抽出腰间铁尺,向虬髯汉子三人围拢过去,杜衙内也从腿上拔出一把匕首跟了过去。
那虬髯汉子神情自若,嘴角一挑露出一丝讥讽笑意,对身边蓄着山羊胡子的高瘦汉子道:“曹三哥,劳烦你出手教训他们一下吧。段二哥,咱们且坐着看就行。”
那曹三哥笑:“早就手痒了,不值公子一声劳烦。”说罢站起身来迎上两步。
前头两名衙役高个的抡双尺向曹三头顶劈去,矮个的单尺挑向曹三肋下,却没料到曹三不闪不避,如电般出手抓住袭向肋下的铁尺,一扯一扭之间,那当头劈下的铁尺就砸在了矮个衙役的右臂,只听得“咔嚓”一声,痛得他哇哇乱叫,那手臂已然折了,一支铁尺也落入了曹三手中。
曹三饶有兴味地掂量了一下那铁尺,不过三四斤重,他轻轻一拨,那铁尺便在他手指间旋转。曹三左手拇指抿了一下自己的小胡子,嘴角一挑,笑问:“这不是小娃儿的玩艺吗?值当得拿出来吓唬人!”
高个衙役与后头那个衙役对视一眼,两人移动脚步,一左一右向曹三攻去,一个刺头,一个钩膝,杜衙内也持匕首向他当胸刺去。曹三轻向一跃,堪堪跃过那钩膝的铁尺,脚又狠狠踏下,将那只持尺的手踩在脚底,同时反持手中铁尺钩住当胸刺来匕首,斜里一提刺向那高个衙役的手腕,高个衙役眼见得手中铁尺要刺中曹三的太阳穴,却感觉腕上剧痛,手中铁尺“当啷”掉在地上,低头一看右腕鲜血直流,皮翻肉绽深可见骨,他哀嚎一声,左手捧住右腕扑通跪在地上,痛得眼泪起直飞。曹三手中铁尺钩着杜衙内的手,一拽一绕之间那匕首向杜衙内自己脸上刺去,杜衙内心下大惊,忙不迭松了手,匕首还未掉落地上,曹三手中的铁尺已将它钩回。忽觉小腿一痛,原来是足下踏着手的那衙役拿另一支铁尺猛戳,心道:“打得忒忘形了,管头不顾腚的,倒忘了这茬!”飞起一脚踢在那衙役的脸上,只踢得他鲜血并牙齿齐喷,眼泪与鼻涕共流,想爬起身又头晕脑胀地摔倒在地上。
那边杜衙内已退开了几步,准备压门开溜,曹三喝道:“嘿,慢点啊朋友,忘了一样东西了!”将手中匕首掷了过去,正中杜衙内大腿,他“哎呀”一声扑倒在饭店门口。
老陆和王秀才早已退出了屋外,老陆想跑又怕撇下杜衙内以后成仇,高喊着:“杜衙内,你别怕,我去县衙搬救兵去!”说罢,拔腿狂奔。曹三高喊:“你给我回来!”手腕上扬铁尺飞出,正砸中老陆的脑袋,老陆又往前奔了两步,这才一头倒在雨里。曹三走过去,拎着老陆的衣领将他拖回来,只见他脑袋上血和着泥水一起往下淌,双止紧闭口中不住□□。王秀才见此情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连声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曹三抬抬下巴,问:“你们都跑了,饭钱谁给?”
王秀才结巴道:“陆、陆老爷给,他有钱,他、他家是县里最、最富的,有十几家铺子,还有几百顷地。”说着膝行几步上前,解开老陆腰间荷包,双手递到曹三跟前。
曹三掂了掂那荷包,里面散碎银子得有二十两,便冷冷扫着这一屋子人,对王秀才道:“赶紧把这些人弄走,以后你们若是再敢来这个店,小心你们的狗命!”
“是,是,小的决计不敢了。”王秀才躬身答了,只是他们一行七人,只有他自己没受伤,便弯腰拖起半躺在地上痛得直叫唤的杜衙内,试了几次才将他背上。王秀才身形消瘦也没什么力气,杜衙内又身子又蠢胖,出屋门下台阶时脚下一软,两人“扑通”又摔在泥里,这一摔碰到了杜衙内的伤处,痛得杜衙内又是一阵吱哇乱叫。又换那个头破血流的衙役来背,这下,七人淋着雨背的背搀的搀狼狈万分地走了。
曹三转过身来,将手中钱袋递店家,道:“拿着,这是他们的饭钱。”在一旁的店家早已两股战战哪里敢接,拉过一双儿女“扑通”一声给曹三一行跪了一下来,道:“感谢恩公救我全家!”曹三赶紧上前将三人扶起,将钱袋塞到店有手中,将眉头一皱大声道:“快收着,饭菜也上了,拳脚也挨了,饭钱怎能不要呢?”
店家接了钱袋,躬身道:“只求众位恩公吃罢饭食赶紧离了这里。我听说那个杜衙内在县里蛮横霸道得紧,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我怕他回去带人过来报复。虽说恩公武功高强,但好汉敌不过人多啊。今日好歹是我家惹上的祸端,我这就叫我家闺女和小子赶紧去寿阳县他们舅家躲一阵子,我一个人在这里,他们要打要抓我都认了。”
“这下雨天的,再过一个时辰天也该黑了,这个时候你还待赶我们不成?”那虬髯汉子走了过来,他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你莫怕,纵他们这样的百十号人,我们也是能料理得了的。你放心,有我们在,决计会保你们全身而退的,快去收拾床铺吧,我们要三间房。”那店家半信半疑去了,留下小伙计打扫屋里的一片狼籍。
程柏蘅瞅着那虬髯汉子,只觉得哪里见过,一时间又记不起来。可能见程柏蘅瞧着自己,虬髯汉子抬抬下巴道:“这位小哥遇事不慌,路见不平还能出言化解、拍案而起,如此闲情逸致看人打斗,看来小哥也是艺高人胆大啊。”
程柏蘅赶紧起身低头抱拳道:“这位仁兄,小弟我只是刚才看不过去这才出了一声,这事后一想,也是出了一身冷汗啊。多亏这位曹三哥身手不凡,这才使得店家全家化险为夷。”
那虬髯汉子又是笑了一下,不再答话,倒是曹三拱了拱手,谦道:“小哥过奖”。
一会儿店家进门道:“房间收拾得了。”三人便由店家引着进了后堂。程柏蘅结了饭钱,也要一间客房。房里虽陈设简单,但也收拾得干净整齐,小伙计送来一壸热水,出门时道:“我叫孙胜,公子有事可吩咐我。”程柏蘅答应了,将包袱放好和衣躺在床上,思忖着那虬髯汉子在哪里见过,不料一会儿竟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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