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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正明,冷冷清晖洒在雪地梅树上,花瓣盖雪,暗香疏影,微风带着丝丝冷意扑面而来,程柏蘅觉得极是清爽,她长长吸了一口气,一股幽香沁入心脾。程柏蘅到底孩子心性,踏着厚底鹿皮靴在雪地上踩出梅花状印迹,粉桃和白梅也有样学样,不多时平整的雪地上便绽开了朵朵雪梅。
再往前走了几步,程柏蘅忽闻到一阵浓郁的清香,但面前的一株老梅树未见花开只有白雪覆盖,她伸出手轻轻晃动梅枝,雪片就簌簌地落了下来,露出下面饱满的白色花瓣和玉色的花蕊,繁花点点,风神绰约,珠胎隐现,在月凝雪覆下更显得更是冰清玉洁。程柏蘅便指着这树对身边的白梅道:“看,原来这是你家亲戚!”
白梅仰头看着,煞有介事直点头:“好看,这株梅树怎么也有几百岁了,应该是我家的老祖宗呢!”
程柏蘅和粉桃听了白梅所言,忍俊不禁,扑哧笑出了声。
“说什么呢,都笑得这样高兴?”郑辰琮大踏步走过来,月光映在脸上,也能看出白皙肌肤透出的酡红。
“殿下可是喝了不少酒?”程柏蘅知道郑辰琮酒量颇佳,今日这醺然模样应该是喝了不少。
郑辰琮摆摆手道:“可是喝了不少,我们那一席长泓他们轮番向我敬酒,这诗会开始,我也素来不会写什么酸诗,本想偷溜出来和你一起赏梅,不料被那些人看到,又被灌了好些杯。前面饮的桂花酒还好,后面饮的柳林酒入口甘绵酒性却烈,这几杯下肚一出来就觉得头晕脑胀的。”说着,以手扶额轻轻晃了几下头。
程柏蘅道:“那殿下多走动走动,可能会醒酒快一些。”
郑辰琮称是。程柏蘅便转身带头往梅林中走去,二人边走边品评着遇见的梅树。待走到一株只开了几点鲜艳红梅花的枯瘦老梅前,程柏蘅道:“殿下,这株梅树可称得上昂首不屈的铮铮铁骨了。”言毕,却未听得郑辰琮回应,却听得冬藏大叫:“殿下、殿下,你怎么了?”
程柏蘅回头,只见郑辰琮面色已由刚才的微微酡红变为腊黄,额上沁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双眼无神地半闭着,面容极是痛苦,以手抚腹慢慢往地上倒去。程柏蘅一个箭步跨出,与冬藏一起扶住将要倒地的郑辰琮,顺手在他腕上一切,只觉脉相沉细无力,心下一惊,轻呼:“殿下中毒了!殿下,你都吃了什么?”
此时,郑辰琮已是神志模糊,口中含混哼了几声不再出声。程柏蘅招呼冬藏背着郑辰琮,粉桃和白梅一边一个扶着,向寻梅阁走去。只听得“砰砰砰”几声响,寻梅阁方向的天空亮了起来,五彩缤纷的烟火直冲天空?烂夺目,但也只是放了这么一个,后面就无声无息了。几人来到寻梅阁前空地,不见阁中有人出来看花,程柏蘅心中暗叫不妙。
一进阁中就更令人心惊了。
厅堂内地上躺满了人,刚才席间众人多半已是倒下,他们所带的丫鬟小厮忙乱地摇晃着各自的主子,哭声、喊声连成一片,仅有几个症状差一些的尚勉强由下人扶着坐在椅上。因烧着地龙地面暖暖的,程柏蘅吩咐冬藏几个将郑辰琮平放至地毯上,自己去酒席上察看。
因程柏蘅自己没有中毒征象,那肯定是在她出门之后上的菜,她细看席上菜色,一道酒糟蹄筋、一道醋溜鱼片是她出门前所未见过的,她用筷子挟起对光细看,又举在鼻前嗅了、放在口中嚼了,并未发现有什么异样。目光瞥向放在搁案上的青瓷梅瓶,取过一只白瓷酒杯倒入半杯。程柏蘅练武之人五感较常人灵敏不少,只见酒液在满室烛光照耀下,透明中又微微带些黄绿颜色,酒气芬芳中隐隐透出一丝青涩味道,她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如郑辰琮所讲入口甘绵,酒液在口中含漱了一阵略带苦味。她吐掉口中酒液,漱了口,心中已然有数了。
她叫来冬藏,对他耳语了几句,冬藏疑惑望了她一眼,见程柏蘅神色坚定便点头离开。
室内众人的吵闹喊叫声吵得人脑壳痛,程柏蘅来到厅堂中间,伸手扯掉悬挂的纱帘,大声道:“都闭嘴!”吵嚷声渐歇。程柏蘅又对着此前指挥下人上菜、唇上留有短须的壮年男子道:“你可是冯府管事?”
那管事拱手道:“回程小姐,小的姓尹。”
程柏蘅道:“尹管事,这厅中诸位贵人都中了断肠散之毒,我因外出侥幸躲过这一劫。你听着,一来你要吩咐厨下烧一大锅淡盐水,立时拿桶装来。二来就是要立时紧闭门户,安排冯府在此园的所有侍卫加强楼外巡视防卫,以防有贼人来扰。三来预备一些热的酽茶、牛乳、猪油、蛋清之物,一会儿给众贵人喝下。四是仆人中可能有细作,要清点好人数,除了大厅伺候的将其余仆从召集至阁内二楼着人严加看管,不得随意外走动。”
尹管事知程柏蘅是五殿下带来的,在此间也多有回护,又见她在这样乱局中还能如此沉着,安排起事情来有条不紊,神情中更是带着威严从容的杀伐之气,心中叹服,也没多问自是遵命行事。
因是宴会,厨房自是备下不少热水,不多时便有仆人抬着两大桶温盐水进入大厅。期间,程柏蘅已向厅中众人讲解了为中毒者灌水催吐之法。一时间,众仆从纷纷都取了碗来,设法为各主子们喂水催吐。郑辰琮被众人灌酒,饮这柳林酒时间较早、量也多,中毒症状比其他人重一些,此刻牙关紧闭,面容痛苦,呼之不应。程柏蘅手脚麻利,托起郑辰琮后颈撬开牙关,将一双粗筷塞入其后牙槽让其咬住,一手端着温热盐水往口中灌,一手在颈前穴位按摩,不多时便灌进四碗水,再取一根筷子在其喉中轻捅慢转数下,郑辰琮便“哇”的一声将腹中之物呕吐了出来。如此再反复几次,他吐出的水就渐渐变清了。
再看室中众人,神志尚清的能自行饮水,神志不清的由其仆从喂水,呕吐之声此起彼伏,室内空气酸臭不堪。程柏蘅又令人将蛋清或牛乳混了油喂中毒者饮下,再各饮些酽茶。
看着郑辰琮症状已是缓和了许多,神情也不那么痛苦,程柏蘅略松了一口气。尹管事也过来回禀,已按吩咐将所有事情做好,仆人数已清点好,除了几个在一楼伺候的,全都集中在二楼厅内。
这时,耳力极好的程柏蘅听到阁外有打斗之声,眉头又是皱了起来,对粉桃和白梅吩咐:“照顾好殿下,别离开这里!”便起身出了门。
寻梅阁外一拨二十余名蒙面黑衣人手执长刀正与穿着青色侍卫服的冯家侍卫对峙,地面已有五六名侍卫和三名黑衣人伤亡倒地。因今日参加宴会的都是在汉中举足轻重的官员亲眷,冯府安排了不少侍卫,足有三十名。冯家武将出身,府中侍卫也是训练有素勇猛顽强,在经黑衣人偷袭后仍是临危不乱,守着寻梅阁的大门与黑衣人奋勇厮杀。
侍卫队长见阁内出来一名年轻小姐,怕有闪失,便转身伸臂阻挡:“小姐,贼人凶悍,请退回屋中。”身后一名黑衣人见有机可乘,瞅准空档抡起长刀凌空跃起向侍卫队长脑后砍来。程柏蘅左手一把抓住队长前襟向一侧一扯,右手掷出手中物事,只听得“啊”的一声黑衣人在空中跌落,胸口中箭痛得在地上翻滚。原来,程柏蘅出门时看到门边投壸的箭篓,就随手抓了几支出来。这投壸的箭虽是磨钝了箭头,但程柏蘅手劲了得,二人距离又近,箭头已深深刺入黑衣人右胸前。程柏蘅又是一脚踢出,黑衣人手中的长刀飞起在空中连转了几个圈,刀柄稳稳落入程柏蘅手中。侍卫队长愣了一瞬,抡起刀背劈在地上哀嚎的黑衣人脑壳上,哀嚎声顿止黑衣人不动了。众黑衣人见同伴失手,纷纷呼喝着冲过来与侍卫厮杀在一起。
程柏蘅无心观战,持刀围着寻梅阁四下巡视,猛见二楼北面一窗户敞开着,窗沿积雪已被扫落,她心下一惊,助跑几步飞身跃起,右手在窗沿上一撑,腰身一扭落入屋中。趁着月光,程柏蘅看出这是一间小小的杂物房,顺着有灯光照来的方向走出云,是聚满仆人的二楼厅堂,只见三个年轻仆人趴伏在门口血泊中,其余众仆人的横七竖八倒成一片,程柏蘅跨进厅中用手去探倒在地上的一名仆人的鼻息,显是贼人进屋后先杀了门口壮仆,又一一敲晕了其余仆众。他们下手也颇重,这一屋子人怕是一时半会也不会醒转的。
走至楼梯处,听得一楼厅堂有人哭喊,程柏蘅矮身透过楼梯的扶手向厅中望去,遮在席间的纱帘已被程柏蘅扯去,厅中倒是一目了然。五名黑衣人手执钢刀散在厅中各处,其中一个抓住一个丫鬟的领口逼问哪个是魏王,那小丫鬟哭得满脸是泪,抖抖索索地指着扶着圆凳坐在地上的郑辰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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