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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迪尔和克罗斯和好了,大家都发现了这一点。晚饭的时候他们迟迟才到,刚刚还在真情实感担心他们的关系会不会真的破裂了、担心他们会不会被教练惩罚得太可怜的队友们在看到两人破天荒地一起走、一起坐还说话后,态度就迅速发生了七十二度大转弯。
好你个托尼·克罗斯啊!
又是冷战后和好是吧?你这一套还要玩多少次啊?啊?
都说小别胜新婚,或者情侣朋友间常常吵完架、解决问题后感情会变稳固,就算是加迪尔也免不了这种正常的心理——虽然刚刚被欺负得厉害,但是在闹了那么久之后终于又和克罗斯恢复了感情,对方也终于开心起来了,这可太好了吧!
这就让他难免在脸上露出很少见的、明确的幸福来,搞得别人那真是又酸又苦。
穆勒几乎要控制不住表情。虽然他是个很少破防的人,但在克罗斯和加迪尔的关系这个问题上,他一直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幼稚或者说偏执。某种程度上来说,把他搞得这么疯的人里除去加迪尔就该轮到克罗斯。
倒不是克罗斯和他也有什么感情纠葛。仅仅是……也许仅仅是嫉妒。好吧,在嫉妒之外还有恐惧,一种对自己性格“缺陷”的恐惧。很多人会觉得穆勒和克罗斯是完全相反的两类人,前者过热,后者过冷。但在对他俩都有深入了解的人(比如拉姆)看来,两人的性格本质也许刚好完全相反。看起来爱意过剩的穆勒其实是个在情感里谨慎到近乎吝啬的人,他很难真的信任或者深深地眷恋谁;看起来经常不喜欢别人的克罗斯反而是真诚又坦荡的那一个,而且他很长情。
穆勒其实很害怕不体面,害怕受伤,害怕彻底的决裂。他知道克罗斯和自己完全不一样,对方更纯粹和自我。性格的差别是没有好坏可言的,穆勒完全明白。可当加迪尔站在他们中间时,事情就立刻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哪怕是格策这个占尽了竹马身份便宜的傻子也不会像克罗斯一样让他烦躁和不安,就像现在一样。
他总是这样,恃宠而骄似的傲慢,自顾自地生气,等着加迪尔去把他哄好。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哪怕他这么生硬、坏脾气、固执,把事情搞得一团糟,那又怎么样呢,加迪尔总会对他主动的。大家都会说Toni就是这样的脾气,他没有坏心思,他是个好男孩……可是凭什么呢?凭什么有人在交往里总是这么毫不费力就得到自己想要的?凭什么总是别人在迁就他呢?凭什么加迪尔总要对着他付出百分之一百二的耐心呢?穆勒看着亲密地坐在一起的两个人,看着克罗斯脸上那种不加掩饰的、纯真的快乐和喜悦,感觉自己的嘴里麻得都快能吐出刀片来。
盘子里的牛排仿佛变成了克罗斯的脸,穆勒一叉子戳了进去,看着肉冒出淡淡的汁水。克罗斯和加迪尔几乎每年都闹一次大矛盾,一开始穆勒觉得好笑和窃喜,现在却感觉这是克罗斯一种在感情里伸展边界的恶劣行为,回想起来的很多细节都愈发让他感到恼火。两年前他们悲惨地在安联球场把欧冠奖杯丢给了切尔西的那个夏天。克罗斯也是这么莫名其妙的从集训开始就在和加迪尔闹别扭,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决绝到甚至坚定要求和穆勒调换了宿舍——原本他和加迪尔是住在一起的。
穆勒当时还忙着担心呢,像个傻|逼似的真的操心起了两人要是真彻底闹掰了加迪尔得有多伤心,以及万一影响到球队成绩怎么办。那时候他心里全是愚蠢的念头,比如爱是成全。尽管他很确信如果加迪尔和克罗斯就此成为分道扬镳将是令他非常开心的一件事,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私的本能,像个世界上最好、最温柔的朋友一样环着加迪尔的肩膀劝他应该和克罗斯和好。
“……我没有想闹脾气。”加迪尔苦恼到都没有管他的动手动脚,趴在他胳膊上心烦意乱地说:“我只是……当时先走开了,然后Toni就很伤心。他可能觉得我讨厌他了,但是我没有,我只是……”
“你们吵架了吗?听起来Toni挺过分的。”穆勒纳闷地抚摸他的金发,他还是第一次见加迪尔这么吞吞吐吐的,也不知道克罗斯那个混球到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但是既然你已经原谅他了,那你就应该让他知道。他八成不是讨厌你,他只是讨厌他自己——他有时候确实够烦人的。”
加迪尔安静了下来,过了很久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然后他就趴在穆勒的胳膊上不说话了,雪白的脸被压出可爱的肉肉,眼睛里含着朦胧的雾气,委屈得像小孩子似的。这是一个少见的、充满了信任和依赖的脆弱姿态,最起码穆勒还从没见过加迪尔在他面前这样。这让他的心变得又柔软又激动,他舍不得看加迪尔这个样子。克罗斯真过分,他怎么能这么做呢,没有人应该伤害加迪尔,没有人应该让他不开心,大家都是这么努力的,怎么就他这么不一样,恃宠而骄的混球,真希望他们就此生分了。可不爽的同时,分享了秘密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像是拥有了比克罗斯距离加迪尔更亲近的地位,这种被信任感让他渴望去回报,于是他做了能排进这辈子后悔榜前三的更傻|逼行为:努力在两人中间。
事实给了他当头一棒,和好就是和好,更亲密就是更亲密,偏爱就是偏爱。穆勒没有站在两人的中间,成为更重要的调停者;正相反,这段感情一经修复,就立刻把他排挤了出去。犯错的克罗斯,冰冷的克罗斯,幼稚的克罗斯,所有不对的、不够好的、不够用心和卑微的克罗斯,只要加迪尔喜欢,那就都是全世界最好的克罗斯。加迪尔和克罗斯依然是加迪尔和克罗斯,国青队双子星成年了依然有他们自己的轨道和磁场,在里面美丽地互相环绕。
属于穆勒的额外空间和时间,所有所有的那些错觉,骤然又被夺了回去。
眼神、关注、话语、爱和拥抱也一样。
事实证明,人和人的关系就是这么狭隘,少了一个的感觉是那么那么的好,他回来后,一切都糟透了。
他们会在晚饭后一起去散步。那些夜晚,穆勒关了灯站在窗边,看着克罗斯和加迪尔在楼下拥抱、互相亲吻脸颊,满心想的都是你们怎么不去死。
然后他的心就会立刻被刺到:加迪尔怎么可以去死呢。他那么好,那么温柔,从来都没有错。有错的是无下限消耗这份温柔的人,有错的是那么自然而然地只是在做自己、就有加迪尔围着他打转的人。于是他在黑暗里拈起嫉妒的弓,搭上愤怒的箭,把恨意射向月光下笑得那么漂亮的克罗斯,幻想他忽然睁大双眼、一头栽倒在地上。
可现实却只是克罗斯幸福地闭上了双眼,加迪尔踮起脚尖,手搭在他的脸侧,轻轻吻他的额头。
穆勒在那种极致的愤怒和无法呐喊出的呐喊中彻悟了爱是零和博弈的本质。如果你不想消失,那就一步都不能退让。爱不是成全,爱是占有,千方百计地占有,主动或被动,总之应该拥有。如果你都不能拥有一个人,不能让他趴在你的怀里睡觉,你又有什么权力去谈论爱呢,你谈论的只是“爱的幻想”。
加迪尔当时在回到房间时被吓了一跳,因为穆勒关着灯躺在床上哼唧,似乎是生病了。
“我没事,就是好像太冷了,心情也不好。”穆勒伤心地说:“你可以陪陪我吗?像陪着Toni一样?”
加迪尔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换好睡衣钻进了穆勒的被子里。穆勒忍耐了一会儿,就翻过身来抱紧了他。加迪尔有点无措地任由他抱着,他没见过穆勒这种孩子气的可怜样——对方总是活力过头的、时刻想捉弄他的、动不动冒出奇怪笑话的。委屈万分地渴望拥抱和他人的体温,这不像他,穆勒不是那种会直白表达自己软弱的类型。他是擦掉别人泪水、自己躲起来哭的那种人。
真的没有生病吗?他悄悄摸了摸穆勒的额头,却只感到了碎发扎在手心里微微发痒。穆勒的手越收越紧,却还是无法从这种压迫感中释放掉全部的情绪——他斤斤计较地想,加迪尔还亲了他,而我没有。
这不公平。
于是等到加迪尔睡着后,他自己弥补了自己的不公。他含住小美人的嘴唇贪婪而放肆地认认真真吮吸了个遍,直到加迪尔几乎要被弄醒,他才惊觉该松开了。这是穆勒第一次干这种事,奇妙的快乐和激动让他抵着加迪尔的额头,陷入了一种飘飘然的快乐和安心里,晚上的所有翻天覆地的情绪终于消失不见,他高兴地睡了过去。
不就是闹情绪吗?谁还不会了?
不会也可以学。
有了这一次“教训”后,去年开年对阵奥地利的世预赛里克罗斯和加迪尔闹别扭的时候穆勒就完全不再那么天真了。他很谨慎,尽管坚决不提供任何会让两人和好的帮助,但他也没捣乱,以防在加迪尔心里变成什么阴险小人。和他预料的一样,他们俩又很快就和好了,这一次的变化更微妙、更让人不安——穆勒有时候站在球场前面回头看,看到克罗斯凝望加迪尔的那种眼神、看到他们俩坐在一起时大腿压着大腿的那股子亲密劲,都会产生一个毫无缘由、却又无比强烈的直觉:他们肯定接吻了。
这个念头让他近乎要发疯,想把足球踹出内胆来、弹到门框上彻底粉碎一般的怒气。那份他自己弥补来的公平又不足够了,他只能在黑暗里无声地偷偷亲吻,克罗斯却名-->>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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