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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没问题。那一会见。”
“挂了,拜拜。”
“拜拜。”
挂掉电话后,张南枫长吁一口气,环视了一遍家里的各个房间。举起手腕看了眼手表,又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心中默读12:05,最后再不迟疑,干净利落的背上书包,关上大门。
那天中午的太阳很烈,把大地烤的炙热。一路上几乎没有一丝风,背包走路都让人觉得累,前额后背能渗出汗水来。走了二十分钟才走近约定的那座桥。
二零零四年的青石,房子建得不像现在这般密密麻麻,路上的车子也少。整座桥以及桥周围都很空阔,有大路可以通过,也有一些弯曲的捷径小土路可以走。这座桥没有名字,也不知何人何年建成。桥身总宽约六米长约十四米,坡度平缓。光秃秃的桥身除了两排石墩子切成的护栏再没别的装饰,桥面浇筑水泥看起来厚重结实,分了人行道和车行道,人行道像马路牙子一般被抬高了两分米,宽约一米,边上就是护栏。桥下是河道,二零零四年的时候河道里还有清水,到了二零二二年水位下降许多,河水已经几近干涸,混着泥巴十分浑浊。往桥的北面继续前进,是离开青石的方向。往桥的南面走十五分钟是学校,学校再往西面走六分钟是新弘小区。
桥上只有一抹白色的身影趴在护栏边,对着河水张望。
“任真!”张南枫高呼。
任真闻声抬头望去,胳膊高高抬起对着张南枫招手挥动。
张南枫小跑上桥,“你来的比我早嘛,今天好热。”
“我爸正好出门,送我到这的。”任真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清风面纸,抽出一张递给张南枫,“看你额头都是汗。”
“谢谢。”张南枫接过,擦掉额头的残留汗珠,把整个脸颊抹了一遍。
“这河里有鱼。”任真说道。
张南枫踮起脚,头伸出护栏外,睁大眼睛看着河面。“真的有鱼耶,我看到了!是黑色的。”
“记得初一的时候,我们一起朝河里投过漂流瓶吗?现在也不知道漂到哪里了。”任真想起那会她们想把漂流瓶投进长江,于是各骑着一辆自行车,骑了半小时才骑到汽渡,可是到了渡口大门,保安根本不让小孩进去。只好垂头丧气地骑回头,又突发奇想将漂流瓶扔进了这个河道。
“也许早漂进长江了,这个河道的水应该跟长江是相通的。”张南枫愿意把事情想的美好些。
“一定是!哈哈哈!”两人笑得欢快。
笑着笑着任真就沉默了,闭上的嘴巴又缓缓打开:“你周五说的事,我回家又想了想,我知道自己很难劝动你,我跟你约好今天送别,其实是希望你不要出走。”越说着越有些哆嗦。任真虽然也向往外面的世界,但是对于外面的世界,她更觉得担心害怕,吃什么喝什么在哪住,何以为生。她现在不敢问太多,也不敢讲出自己的担忧,看着张南枫一脸信心的笑容,她怕增加张南枫的烦恼,怕令张南枫泄气。她也曾幻想过那种流浪与自由自在,仗剑走天涯,四海为家。但是也仅仅停留在幻想。少年对社会的认知,和成年人是截然不同的。少年更多的,存在一种美好希翼和勇往直前。
“谢谢你送我,任真,但我下定决心要走了。”河面很平静,张南枫的脸也很平静。今后也一定会时时想起这个最好的朋友,永远的朋友。
分别前拥抱。
任真木然,双手不自觉越攥越紧,听着张南枫离去的脚步声,淡淡灰尘裹着娇小又倔强的身影,那身影一步步向前,一次也没有回头,最后变得越来越小。“今天的太阳真刺眼啊!”任真心里急躁,红了眼眶。她打定主意,转身朝学校的方向走去,三步并两步越走越急,最后跑了起来,越跑越快......
张南枫一次也没有回头,不回头是不给自己后悔的机会,“回头”这个动作充满了留恋与犹豫,不果决。只有斩断退路才充满悲情。自古英雄都是如此。
起先张南枫走得很快,后来觉得又不赶路,便慢悠悠的走,还拔出路边的野草玩。
从这里到朱方城火车站有三十公里路,但张南枫并不清楚,她只是猜测过走到火车站大概需要一天的时间。张南枫没有想过要坐公交车直接到达火车站,一方面她手上的钱很少,另一方面她并没有特别明确的目的地。她决定步行,沿着公交车的行驶轨迹走,苦行僧一样,这是属于她自己的朝圣之路。
走了许久,事件开始的兴奋感已经消失殆尽。手表上显示时间已是下午14:00。张南枫已经远离了小镇中心,此处马路开阔,道路两边是大面积的杂草荒地,连最常见的香樟树都没有,天地安静,静得只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偶尔有人骑自行车呼呼经过。她开始有些苦恼,望着遥远又炽烈的太阳开始担心今晚住哪,夜晚黑漆漆的路上自己是否还敢前行,有没有好心人家能收留她住一晚,晚上又会不会遇见坏人,越想越胆怯,甚至想转身回到温暖的家里,可是脚步去固执地向前。我们的古人,可以四海为家,住草房子,根据环境不停迁徙。甚至大雁也来去自由,春天去北方繁殖,秋天飞往南方过冬,世界是它的地图,它的生活里没有界限,随时可以抛弃一切,随时可以重新创造。而我们却住进水泥砖头堆砌的大楼,坚不可摧,遮风挡雨,重金塑造,文明使我们不用颠沛流离,也把我们困在了这所房子里,哪也去不了。
渐渐走近村庄。前方十字路口有几户商铺,中间的那家红色门头上楷体写着四个大字“亿丰面馆”。张南枫咽了口水,好像饿了。朱方城的锅盖面闻名天下,张南枫从小就爱去面馆吃面。想着离家出走后,恐怕难再吃到,腿也不听使唤,鬼使神差就走进了面馆。
拨开透明的塑料门帘,走进去周身立刻阴凉了。苍蝇面馆,不大,里里外外就六张桌子,坐了两位客人。已经过了饭点,店里并不忙碌,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看到有人进来,立马笑着招呼就坐。
头顶的吊扇慢悠悠的刮着小风,正前面的墙上贴着大红字报的菜单,张南枫仰着脖子,凝眉看了好一会,纠结着选择既想吃又便宜的面,一边看一边说:“老板,一碗肉丝汤面,要细面。”声音不大,语速先是很慢,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语速飞快。然后就近的空座位坐下。
老板闻声看过去,眼神与张南枫的对上,点头示意,嗓门洪亮:“好的”,又对着厨房间的伙计喊了句:“一碗肉丝面!细面!”
等了几分钟面就上桌,张南枫本觉得自己非常饿,狼吞虎咽呲溜几大口后忽然就不香了,越吃越慢,她总是高估自己的食欲,从而吃不完食物造成浪费。可是想着自己统共才一百一十四块,这碗面就要花掉三块,硬着头皮也要继续吃,吃完这碗面就不吃晚饭了。于是,嚼到后来味同嚼蜡。她开始气恼自己为什么要来吃这碗面?脑海中一个念头闪过——也许自己可以先在这个面馆打几天工挣点钱再走。一瞬的想法令她心如小鹿乱撞。
张南枫坐着,放下筷子,掏出卡通钱包,整理出三块钱捏在手上。又看向老板的方向说:“老板,这边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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