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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平然到现在这个年纪,从前也只是听说过有关山神的事迹,并没有亲眼见过山神。南灯与他想象中的模样,其实是不太一样的。比起传闻中的山神,南灯看起来更加单纯、稚嫩,更像是……仍处于成长阶段的小山神。也许他对亲密的界限并不了解?那这种时候,就更需要应有的引导。但这不过是翁平然的猜测,如果他猜错了,那就是对山神的大不敬。可看着连译与南灯的相处如此亲密,他心里总有些不妙。单看南灯的外表,他年纪也小,偶尔会让人忽视掉他的身份。回想起不久前,因为他说要把连译带走,南灯明显不高兴的模样,翁平然更感头疼。要不然……还是先观望一下吧。目前连译身上的各种嫌疑基本洗清,况且有山神和混沌神在,他应该会规规矩矩的。至于喂虾……喂就喂吧,混沌神也在吃呢。翁平然深呼吸几l下,悄悄离开休息室。正在等待剥虾的南灯抬起头,看了一眼门口。他知道翁平然来过,没有进来打扰,又很快走了。南灯不在意,他又饿又疲惫,几l乎要倒在连译怀里。和上次使用过神力一样,他变得十分粘人,总想离连译再近一些。喂完最后一只虾,连译脱下手套,伸手将南灯抱到腿上。与此同时,休息室的门缓缓关闭,并隔空反锁。“不舒服?”连译低声询问。南灯含糊着说没有,又说饿了。他半靠在连译怀里,被喂下一整块奶油小蛋糕,才磨磨蹭蹭自己坐好,开始吃饭。填饱肚子后,南灯休息了一会儿,到下午三点终于恢复如初。隔离区病患的检查结果也出来了,隔离区内所有人都被治愈,症状完全消失。而南灯的神力只作用于瘟疫感染,不会干涉其他的病症。得知消息,南灯悄悄来到医院门口,看着已经痊愈的患者陆续出院,结伴回家。确认一切按照预想中的进行,有翁平然与其余天师留下来善后,林玖将南灯两人送回了旅馆。鹦鹉要回去准备夜间的巡逻,半路向南灯道别。临走前,它还小心翼翼向兔子头道别:“混沌神大人,我先走了。”兔子头倒在南灯怀里呼呼大睡,只从衣物间露出毛茸茸的后脑勺,根本没有听到它的话。回到旅馆,面对较为熟悉的环境,也没有第三个人在,南灯后知后觉得有些兴奋。“你看到了吗?”他跟在连译身后,“我好像变厉害了!”不止是又一次使用神力清除瘟疫,还有先前在休息室里,翁平然说要带走连译,身边的事物都被他的情绪所影响。其实南灯当时也被吓到,有些慌了神,但很快镇定下来。他仔细回想,应该没有被人发现自己的慌乱。连译将林玖购置的一些零食点心放好,转过身张开手臂,准确抱住南灯。他“嗯”了声,一边抚摸着南灯柔顺的黑发。南灯心情很好,搂紧连译:“我以后可以保护你了……”虽然除了在禁制发作的时候,连译好像并不需要他的保护。想到连译身上的禁制,南灯的神色转为担忧:“翁长老说过什么时候给你检查身体吗?”“过两天。”连译说道。等长扬的瘟疫清除,翁平然会跟随南灯,前往下一个区域。到时翁平然会安排几l个对咒法有研究的医师为连译检查,确认禁制是否还在。瘟疫和连译的身体状况,是当下南灯最关心的两件事。“好吧,”他微微踮脚,额发在连译颈间蹭动,“你抱抱我……”南灯消耗了神力,兴许还没完全恢复,只有粘在连译身边才感觉安心一些。连译抱了他一会儿,带他去客厅沙发。南灯蜷缩在温暖的怀抱里,看着电视逐渐开始打瞌睡。夜里,连译独自去洗澡,南灯和昨晚一样,蹲守在浴室门口。隔着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门,只能看见里面模糊的人影。南灯打着哈欠,伸手用指尖描绘玻璃上的花纹。有他守在外面,连译洗漱的时间被迫缩短。等开了门,他伸手接住扑进怀里的南灯,绷着神色:“不是让你去睡觉。”若不是他坚持,南灯还想进浴室一直看着他,这样才能算彻底放心。南灯看一眼连译冷冰冰的表情,突然凑近,在他脸侧亲了一下。
亲完,他小声说:“我担心你……”可能也不全是因为担心,反正就想时刻与他在一起。白天翁平然对连译的态度,也被南灯看在眼里,他有些心疼,希望连译心情能变得更好。连译没说话,迟疑着低头,亲吻南灯的嘴唇。他的动作很轻,发梢上的水珠不小心落在南灯脸上,又立刻退开。南灯不在意,用袖子擦掉水珠,不自觉舔了舔唇,安静望向连译。连译恢复往常的模样,牵住他的手:“睡吧。”—第二天,林玖给连译送来一个崭新的通讯器,和两套首席天师的制服。南灯看着连译换上黑色的外套,一开始还不太顺眼。但他不再是从前的鬼魂,更不会再对一件衣服感到害怕。一上午的时间,翁平然负责确认区域其他位置是否被南灯的神力覆盖,瘟疫是否被清除。南灯无事可做,干脆戴上口罩和帽子,去街上闲逛。为了不引人注目,连译顺势换回了便服,跟随的林玖也一样。还有一部分在南灯身边保护的天师没有靠太近,守着各个路口随时注意街上的状况。南灯外出的时间少,好奇心很强,不是对吃的感兴趣,就是对玩感兴趣。他找到一家买煎饼的店铺,立即两眼放光。林玖负责掏钱,南灯一口气吃了两个,拉着连译的衣袖再往别的地方去。路边,两名暗中守护的天师悄悄跟上。“真是奇怪,”其中一人压低声音,说道:“山神大人怎么会与一个天生煞体走得如此近。”另一人同样是翁平然的学生,曾经也认为连译是个应该今早除掉的祸患。他抬头望去,又低下头:“连首席的职位已恢复,可能以前有些误会吧……我们还是不要过多议论。”不是所有人都能受到山神的青睐,运气好也说不定。南灯已经走了好几l条街,暂时停下来休息,林玖按照他的喜好,给他买了一盒冰淇淋。远处的天师再次抬头时,正好看见连译拿着冰淇淋拆开包装,而山神大人似乎有点累了,搂着他的腰埋在他怀里。翁平然的学生迟钝了半秒,微微抽气。他拿出通讯器的手发颤,想找翁平然,又觉得私下谈论山神这样的行为不太妥当。他再悄悄看过去,一旁的林玖面色如常,镇定地不像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学生犹豫许久,收起通讯器,决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然而南灯与连译的相处向来如此,不可能只被他一个人看见。下午晚一些的时候,还是有部分猜测传到了翁平然这里。说是山神与某个天师的关系匪浅,更像是恋人。翁平然大怒:“谁在妄自揣测?马上给我找出来!罚三个月工资!”他坚决维护山神的形象,不允许任何人乱说。上午的那名学生就在他身侧,闻言默不作声,把头埋得很低。不过他与翁平然的想法不太一样,山神虽然是山神,为什么不能拥有世俗的感情?谁也无法定义山神该有的模样,只不过……山神选择的对象,确实也有些意想不到罢了。天生煞体,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恋人吗?况且等连译死后,他的魂体……学生及时止住念头,不再多想。很快来到晚上,翁平然没空再管这事。他匆匆前去见南灯,交给他一份路线的规划,里面有他们将要前去的下一个地点。南灯坐在旅馆的小餐厅,打开翁平然递过来的小本子。其实路线规划看不看都行,下一个区域就在长扬隔壁,据说是瘟疫的始发地。翁平然一边说道:“还有一件事……”他拿出自己的通讯器,打开放在南灯面前。“谢运失踪,我让人前去他的住处搜查,”通讯器里是几l张图片,翁平然一一划过去,“这些,或许与您有关?”图片是几l张古籍书页,上面写着难以辨认的文字,还有一副手绘人像。南灯拿过通讯器仔细打量,摇摇头:“我不认识这个人。”他看着这幅人像,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其余书页上的字他倒是认得,写的是有关山神的记载。这时,兔子头从南灯怀里跳出来,蹲在桌子上。它也凑近通讯器的屏幕,睁大漆黑的眼睛查看。翁平然小心翼翼询问:“您见过此人吗?”兔子头呆滞了片刻,抖了抖耳朵,转身看向桌子上的纸巾盒。此时,南灯辨认着书页上的字迹,慢慢念了出来:“第一百三十六任……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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