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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有渝笑道:“你就当空出一点时间陪哥们儿聊天了。”
两人并肩走进花匣子,晚上七点的酒吧还没有开业,工作人员不见人影,大厅只有零零星星几个人在打扫卫生。
花老板出现之后,立马有一个身穿制服的男侍者从吧台里窜出来,手里拎着一个袋子朝他们快步走来。
“渝哥,白博士的外套,干洗过了。”侍者小哥把袋子递给花有渝,一脸殷切的模样。
白晏丞伸手接了过来,笑着点头:“谢谢。”
“您客气。”
侍者的语气愉悦,明显对白晏丞很熟悉。
老板的好朋友,从事科研工作,单位涉密具体情况不详,也没人打听。反正是酒吧的常客,偶尔还会充当酒吧的调酒师。
白晏丞这人很怪,喜欢调酒,却滴酒不沾。他对任何人都很友好,是大家眼中平易近人的高人。
酒吧里所有的工作人员,包括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在面对他的时候都能做到轻松自如,毫无心理压力。
时间一晃过去三个小时,白晏丞和花有渝坐在一起聊了许多话题,从包间里出来已经九点钟,花匣子正式营业。
客人成双成对地来了不少,没一会儿大厅的卡台就爆满了。酒吧灯光变幻,暗蓝色的灯光衬得墙壁上用来装饰的鲜花更加神秘美艳,随着客人增多,灯光越来越暗,几乎看不清人脸,这确实是花老板的风格。
白晏丞坐在自己熟悉的位置,靠在最左侧无人关注的沙发区,他整个身子都陷入了黑暗,从他的视角出发,可以观察到大厅每一个角落的动态。
花说渝坐在他身旁,叫来饮品和小吃,自己开了一瓶洋酒倒半杯,给他倒了一杯气泡水,开口道:“晏丞,今天不露一手吗?”
“不了,”白晏丞扫一眼吧台正在展现技术的调酒师,“我一会儿就走。”
“别呀,急着回去干嘛。”花有渝为了让他留下,又招手叫来侍者点果盘。
他转头看着好友模糊的轮廓,声音淡淡:“早点回去睡觉,明天早起上班,领导视察。”
花有渝“哦”了一声:“那行吧,还想着让你放松一下呢。”
白晏丞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笑起来:“我现在就很放松。”
看他的神态就知道,他确实放松,只要一到这种环境,他就自然而然变得开心。
酒吧的工作人员背后都说他怪,对此他不以为然,他的好友花有渝也从不为他辩解。因为在朋友心里,他从小到大确实是一个不正常的人。
他出生于一个普通家庭,父母都是平平无奇的打工人,但是他从小就展现出惊人的高智商,三年级开始跳级,十六岁保送,二十岁获奖,可谓是一帆风顺。
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学识渊博的青年才俊,到了夜晚,他不似人们刻板印象中的科研人员点灯耗油地窝在实验室里,反而拒绝加班,经常来这种地方放松找乐子。更奇怪的是,他从不喝酒,也不跳舞,他喜欢看别人喝酒跳舞甚至耍酒疯,并且乐在其中。
花有渝曾经问他:“你是不是特别喜欢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他当时就像方才一样推了推眼镜,发出悦耳的轻笑声:“应该是众人皆醒,唯我糊涂。”
花有渝至今也没明白什么意思,这人可是他们十八线城市走出来的代表人物,亲朋好友眼中的骄傲和天才,怎么可能糊涂?
不过花老板懒得去理解,只知道和白晏丞做好朋友是一件让人既骄傲又安心的美事。
大厅的灯光闪烁变幻,变成了冷色调,一时间陷入安静,舒缓的音乐前奏响起。
多数时候,花匣子并不是一个热闹狂欢的酒吧,而是一个让人在暗处听音乐欣赏“假花”的惬意场所。
花有渝还贴在白晏丞耳边说话,但此时白晏丞的注意力已经被大厅的舞台吸引。
“自己的事儿有没有着落呢,我看姓肖的真不错,要不就跟他试试吧。”花有渝像小麻雀一样在他耳边叽叽喳喳,话题变得越来越离谱了。
他不理人,眼神悠长,目光注视着台上正在敲打乐器的两个年轻人,仿佛沉浸在了什么回忆里。
花有渝继续喋喋不休:“咱们都快奔三的人了,也该为终身大事考虑考虑,你天天闷在实验室里接触不到人,圈子扩展不开,好不容易认识了肖总,你可别错过良缘,肖总真不错,有颜有钱,为了你还给研究所捐了一大笔钱,诚意满满,我都感动了”
说了一大堆,白晏丞还是那副模样,也不知道听进去几句。
“嘿!晏丞,跟你说话呢。”花有渝用酒杯敲响大理石台面的茶几。
白晏丞敷衍点头,语气中带有一丝悠然的笑意:“嗯,考虑考虑。”
“这是你说的!”花有渝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笑得像个采花贼,“下周找一天时间,我替你约肖总吃饭。”
白晏丞薄唇微启,刚要开口说话,恰在此时,大厅响起一段贝斯lo的音乐声瞬间捏住了他脑海里那根活跃的神经。
他果断抛弃苦口婆心的花有渝,集中注意力朝台上看去。
舞台上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高挑的青年,修长的身影站在架子鼓和电子琴前面,单肩背着名为贝斯的流行乐器,乐器横在胸前,修长白皙的手指熟练地拨弄着琴弦,发出阵阵直击心灵的美妙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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