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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五年,才生了这么一个?”
“还是,他不行啊?”
江季姝差点沉不住气。
她眯起双眸,看了眼周稷。
男人唇边一直挂着笑,可这笑意却一看就知道没到眼底,如果真要用一个词来描述,那就是虚伪。
江季姝被自己这个想法取悦到。
放在以前,她觉得周稷是天上云月,这样俗气又带着贬义的词,绝对放不到他的身上。
可现在她怎么都不会这么想了。
他这么八卦又处处讥讽的样子,真的很让人不适。
想到这里,江季姝也不再客气。
横竖他已经在看不起她,侮辱她,更不会觉得岁岁的身世有问题了。
“我们之间的事,跟你有关系吗?不要也只是因为傅铖体谅我,不过,看周先生这个样子,以后就算娶了老婆,也永远做不到设身处地为她着想吧。这么想想,我还有些同情她。”
周稷双目han凉,“是吗?”
“不然呢?”
周稷看着江季姝,忽然笑了一下,语气莫测,“行,我等着你的同情。”
江季姝双目一凝,还要再开口,包厢另一侧已经传出来一阵动静。
“稷哥,亚亚打电话过来催了,我得回了。”
郝闻边说话边走到跟前,看到江季姝,又笑了下,眼神暧昧,“你们好好玩啊。”
江季姝侧过头,懒得理他。
周稷见状,开了口,带些笑意,“你来得正好,上次送你那东西,给我还回来。”
郝闻差点一巴掌拍到自己脑门。
他怎么忘了这一茬。
那个项链。
现在稷哥知道是那是江季姝的成名作,要回去也正常。
只是苦了他了,这下完了,在亚亚那可怎么交代。
只好愣愣地点了下头,“好,下次带过来。”
说完,才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包厢。
好像他这个样子,周稷就会改变主意。
可直到包厢门被合上,里头的人也没任何这种意思。
江季姝看着,略皱了下眉。
她怎么觉得怪怪的呢?
周稷这人,送出去的东西,居然又要回来?
不像他啊。
这么想着,也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你现在这么小气?”
周稷似笑非笑地,似乎意有所指,“对,就是这么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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