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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溪才不会信他只为自己的原因,要真是崔启明自己的原因,阿父根本活不到出狱,凭他作为县丞,又是这种狠毒的性格,有千百种方法让阿父名正言顺地死在狱中。
但他从头到尾做的都是搞死榕记药膳铺,让阿父不能以此正常生活,说明阿父对他们来说还有用处,或许崔启明确实要致阿父于死地,却被背后之人阻拦。
而亰都榕府似乎没有这么大的本事,那么牵扯到的定然是朝中重臣,榕溪非常庆幸自己自荐成为毓郡王的专职营养师,整个北靖除了当今圣上,当属萧轻舟权势最大。
只是萧轻舟被断言活不过二十岁,让崔启明这些与他接触甚少的,没有真正领会过他的雷厉风行,腹黑果决,以至于产生错觉,以为萧轻舟不过是一个命不久矣的病弱郡王。
崔启明听到榕溪这句话,心神俱震,随即又放下心来,榕川柏的小女儿也不过如此,只局限于后宅那方寸之地,他精神为之一振,冷笑道:“榕小娘子今晚总是提到亰都榕府,莫不是后悔当初净身出户了?我姑姑大人有大量,要是你们真心悔改,让你们重新回亰都榕府也不是不可能。”
榕溪便知崔启明这是缓过神来了,但岂能如他所愿,她朝林英瞥了一眼,见对方双手捂住腹部蜷缩在榻上,就知道林英又被崔启明气伤了,身体如此再继续耗下去,只怕大人的性命都保不住。
她赶紧朝秋月道:“你速去准备益母草和红豆,还有红糖,红豆不易熟,需要泡发,然后在砂锅放入适量清水烧热,倒入洗净的益母草、红豆,搅拌均匀,加盖,煮开后用文火熬煮一刻钟至食材熟透,揭盖放入红糖,拌匀煮至融化,捞出益母草,熄火后盛出煮好的红豆汤,端给夫人服用,尽量速度要快,再拖下去夫人身体危矣。”吓得秋月连滚带爬地出去,深怕迟一点,夫人就不好了。
榕溪说完便起身来到软榻前,掀开腹部被褥,双手搓热,敷于林英小腹处,触手可及冰凉一片,她心中一紧,轻轻按压林英小腹两旁的子宫穴,现代医疗发达,尚且有流产血崩之人,何况古代医疗落后,女子身体又较为复杂,没有现代的相关仪器甄别,很容易造成误诊。
想来古代女子真是不幸,只要遇上这种事,活下来的可能性极低,她见林英眸光平静,没有之前的愤恨和不甘,却更让人觉得心疼,她手中动作不停,轻声安慰道:“夫人请放宽心,只要您想好好活下去,我定当竭尽所能救您。”
“好。”林英顿觉小腹部传来丝丝热感,虽说不想要这个孩子,但作为一个母亲,心中多少会很难过,这孩子要是早几年来,那该多好,如今就算她想留下,也保不住。
榕溪见林英脸色缓和,便收回手,帮她掖好被褥,柔声道:“夫人先闭眼休息,等秋月找来食材,我便为您熬煮,您如今的身体不适合直接用药滑胎,先把身体养好,若在此期间自然流产,定然要保证一日三餐饮食营养能跟上,不然亦会造成血崩,到时谁也救不了您。”
林英点头后,榕溪才离开软榻,径直回到崔启明跟前,见他目光深沉地盯着林英的腹部,她轻轻哂笑一声,说出了让崔启明此生最绝望的话,“亰都榕府与我有何干系,但县丞夫人为何会小产,却与你这个县丞关系甚大,要不是县丞大人为了那不值得一提的隐疾,一直求医问药,每日膳食大量热性药材进补,光凭那点没什么用处的避子汤,根本不足以让夫人出现小产征兆,而你这辈子最好的运气莫过于此,只是悔于你之手罢了,且就算你日后调理好身体,也不可能再有子嗣,根基已毁,气运已尽,除非……”
“除非什么?”崔启明听到此话,收回盯着林英的目光,脑中思绪万千,也确实有绝望的念头闪过,这几年做的所有事情,都感觉似个笑话,他这辈子到底在图什么,不经大脑的话就这么顺着榕溪的话脱口而出,之后才惊觉上当,但为时已晚。
榕溪见状,秀眉轻挑,语气似笑非笑道:“除非你求我啊,或许还有一线机会。”
“你……”崔启明不顾右腹部疼痛难忍,气急败坏地站起来,指着榕溪的鼻子你了半天,都没说出下面的话,噎在喉咙口。
榕溪抽出匕首,推开崔启明的手,状似不经意道:“你的病症再不及时对症治疗,还是如之前那样每日膳食大补,活不过三个月,且每过几日,必经历生不如死的疼痛,然后日期逐渐缩短,变成日日疼痛,最后活生生痛死。”
崔启明捂住腹部,瘫痪在一旁的座椅上,面如死灰,直到此刻他才不得不信,榕溪所说的症状并非恐吓他,而是与他近日的症状一模一样。
他瞳孔涣散,呼吸急促,榕溪见状赶紧上前,紧扣他的手腕,按住内关穴,防止他气急攻心,一命呜呼,那么所有串联的线索又中断了。
榕溪今晚上门看诊只为医者本分,顺便探探县丞府后院的虚实,本就没想与崔启明正面交锋,是他自己撞上枪口,那就怪不得榕溪一招击中他的要害,让他再没有没办法兴风作浪,并为之前所做的事情,自食恶果。
经过榕溪一番急救,崔启明总算缓过气来,他的命门算是掐在榕溪手中,再无之前的嚣张气势,面色颓废,如斗败的公鸡,不得不趋炎附势。
“你想要我做什么?”崔启明躺在座椅上,闭上眼睛,有气无力道。
榕溪没想到他妥协得如此之快,心生警惕,不动声色问道:“你能为我做什么?”
“那个叫夏兴的小郎君还活着对吗?”崔启明睁开双眼,没有回答榕溪的反问,反而问了一句与目前状况不想干的事情。
榕溪杏眸微眯,审视了崔启明好一会儿才道:“你派人故意追杀夏兴到药膳铺,原本是想用夏兴的死让榕记陷入绝境,没想到那个小郎君命大,硬是撑着最后一口气,让阿父救了他,你心中不甘,又联合秦掌柜到药膳铺门口做戏,自己在后方故意拖延李县尉到现场的时间,只是你万万没想到千算万算,却没算到李县尉敢当场羁押秦掌柜送入牢狱,为了永绝后患,所以你设计秦掌柜在狱中服毒自尽。”
“没有,我当时隐疾复发,根本不知道秦掌柜被李廷羁押到牢狱,等我知晓时,他已经服毒自尽。”崔启明急切为自己辩解,对秦刚的服毒自尽完全不知情,亦想不通他为何如此。
当时找秦刚合作,完全是因为陶达查出夏兴的父母原是秦家庄的佃户,却因意外过世,夏兴在秦刚会帮他报仇的诱导下,屡次针对榕溪和药膳铺,要不是他阿姊死在王小郎君赐给她的药膳中,他崔启明也不会要除掉他。
只是此刻说什么都没意义,夏兴是关键人证,只要他活着,就会指认陶达,与自己根本脱不了关系,何必费那口舌与榕小娘子周旋。
可秦刚不一样,他背后亦有人在掌控大局,推波助澜,既然不是自己所为,定当撇清为好,要是左右皆是敌人,那么自己必死无疑。
榕溪思考着崔启明言语中的真实性,见他只是否认秦掌柜之事,并没有狡辩夏兴的事,基本可以确定这两人牵扯着两条线,秦掌柜背有人,崔启明不敢轻举妄动,夏兴与榕记药膳铺有关,他可以一箭双雕,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你何时帮我调理身体?”崔启明还记着榕溪之前的话,若是真有一线机会,他便求上一求,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一旦如愿,他有的是办法扳回此局。
榕溪正坐在林英榻前,再次帮她诊脉,脉象还是不容乐观,那个叫秋月的丫鬟怎么还没煮好红豆汤,耳边却听到崔启明来了这么一句不着调的话,她转头轻笑道:“我何时说要帮你调理身体?”
“你说只要求你,便有一线机会。”崔启明瞬间坐直身体,眸光尽显愤怒之色,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
榕溪将林英的手放回被褥中,站直身体,走到崔启明面前,眉眼带笑,娇俏灵动,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恨得牙痒痒,只见她睨了一眼崔启明的膝盖,樱唇微张,温柔至极,“那你求了吗?”
崔启明差点被她的眼神和问话,呕出一滩血来,这榕小娘子太不要脸了,怎么会有女子如她这般不按常理出牌。
让他跪下来求一个小娘子,尤其是他视为眼中钉的榕川柏的小女儿,他实在丢不起这个脸。
榕溪见崔启明气得面色青紫,忍不住好心提醒道:“崔大人还是不要动气的好,不然我可不会再救你一次。”
“榕溪,你不要得寸进尺,本官怎么说也是你的……”崔启明硬生生将长辈两字咽回肚子里,这时候说,无非是火上浇油,他还指望榕溪的一线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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