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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低沉的男音突然吃惊地咒骂一声,床上被褥又是一阵乱扯,尖叫声突然停了。我匆匆找到桌上的打火石,点火燃起蜡烛。摇曳的烛焰逐渐平稳,照亮前方的人影,从刚才那精神饱满的盖尔语咒骂声中,我已经猜到来者何人。玛丽全身除了一双疯狂挣扎的手,其他都看不见,脸被闷在枕头下,身体被我那高大、焦躁的丈夫压住。尽管他身形大占优势,似乎还是死命用尽了全力。
他一心想制服玛丽,没有抬头看刚点燃的蜡烛,继续努力要抓住玛丽的双手,同时用枕头使劲压住她的脸。看到这副奇景,我抑制大笑的冲动,放下蜡烛,隔着床探过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詹米?”我问道。
“吓!”他像条鲑鱼扭身跳起,弹下床蹲伏在地,短剑抽出一半。直到确认是我,他才放松下来,闭上眼睛。“老天爷,外乡人!以后不准这样吓我,知道吗?”
玛丽已经挣脱枕头,现在正直挺挺地坐在床上,双眼圆瞪,气急败坏。詹米对玛丽解释:“我没有恶意,我以为你是我妻子。”接着,他故意大步绕过床,搂住我的双肩用力吻我,像是安慰自己终于找对人了。我热情回吻他,感受他充满胡楂的粗糙脸颊在我脸上摩挲,闻到他身上散发温暖、强烈的气味,那气味结合了潮湿的亚麻和羊毛,以及一股浓烈的男人汗水味,令我陶醉。
他终于放开手对我说:“穿好衣服,这该死的房子到处都是仆人,楼下简直像蚁窝。”
我四望寻找乱扔的连身长裙,一边问他:“你怎么进来的?”
他不耐烦地说:“当然是从门口进来的。在这里。”他从椅背上抓起我的连身长裙,扔给我。的确,厚重的房门敞开,一大串钥匙插在锁上。
我开口问:“不过,你又是怎么……”
詹米粗鲁地答道:“等等再说。”他见玛丽正下床来,便说道:“小姑娘,你最好回床上,地板很冷。”
“我和你们一起去。”层层衣物闷住玛丽的声音,直到她的头探出连身长裙领口,头发蓬乱,她一脸执拗,看起来心意坚决。
詹米怒视着她说:“你休想。”我发现他脸颊上多了几道破皮的新抓痕。不过,等詹米看到玛丽颤动的嘴唇,他便努力克制住脾气,开口安慰她:“小姑娘,事情会顺利过去。我们离开时会锁门,到了早上你就告诉大家发生了什么事,没人会怪你。”
玛丽充耳不闻,匆匆穿上拖鞋跑向门口。
“嘿!你要去哪里?”詹米大惊,一个急转身要追她,但来不及阻止她跑出门。玛丽站在门口走廊外,像头鹿一样静止不动。
她激动地说:“我要和你们一起去!如果你们不带我去,我就沿着走廊跑,大声尖叫。你试试看!”
詹米盯着她,头发映着烛光闪着红铜光泽,血液冲上面颊,显然在天人交战。他知道我们必须保持安静,又有股冲动想徒手勒死她,以免她鬼叫。玛丽瞪回去,一手抓起裙子,准备开始跑。我穿好衣鞋,戳戳他的肋骨,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带着她,走吧!”我果断地说。
他看了我一眼,和他看玛丽的眼神一模一样,但只迟疑了一下子,就点个头,拉着我的手臂,我们三个人匆匆离开,踏进寒冷阴暗的走廊。
房里既死气沉沉,同时又充满声音。我们脚下的木板嘎吱作响,衣服像狂风吹过树叶簌簌响,墙壁似乎随着木板的沉降而呼吸起伏,走廊下窸窣难辨的声响表示有动物躲在底下的神秘藏身处。而整栋庞大、昏暗的房子本身却笼罩在一片可怕的死寂中,深深沉浸在不能惊扰的睡眠里。
玛丽抓紧我的胳臂,我们一起蹑手蹑脚跟着詹米走过走廊。詹米贴着墙壁前进,行动迅速又安静。
我们经过一道门,我听到门的另一侧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詹米也听到了,他平贴着墙,示意我和玛丽走前面。壁面的灰泥透过我紧贴着墙面的掌心,传来一股寒意。门慢慢打开,探出一颗头,头上蓬松戴着白色头巾女帽,朝我们的反方向往走廊看去。
那人悄声说:“谁?是你吗,艾伯特?”一丝冷汗流下我的脊椎。这个女仆显然正等着公爵的贴身男仆丹东来相会,这男人可真不辱法国人风流的美名啊!
我觉得詹米这全副武装的高地人,应该无法冒充女仆缺席的情人。我感到詹米在我旁边十分紧绷,正努力克制自己去攻击女人。下一秒这女仆就会转过来,看到詹米,放声尖叫,然后整间屋子将被她唤醒。
我从墙后走出来。
我带着歉意对她说:“呃,抱歉,是我。”
那女仆大惊失色,我一个箭步走向前去,让她面对我,詹米仍然在她背后。
我笑道:“对不起吓到你了,我睡不着,想喝点热牛奶。请问厨房是往这边走吗?”
这女仆二十出头,身材丰满,呆愣地张着嘴。从露出的牙齿来看,她显然不是很注重口腔卫生,真令人难过。幸好这女仆不是带我到房间的那一个,她应该不知道我不是客人,而是被人关在房里。
我开门见山地说:“我来这里做客。”接着我把握“进攻就是最佳防守”的要领,以责怪的眼神瞪她。
我质问道:“你刚在喊谁?艾伯特?公爵大人知道你晚上在房间招待男人吗?”这几句话似乎戳到她的痛处,女仆脸色发白、双膝落地,抓着我的裙子。她太担心丑闻曝光,忘了冷静下来想想,为什么一个客人凌晨会在走廊徘徊,不但穿着连身长裙和鞋子,还披着旅行斗篷。
“夫人!求求您不要告诉公爵大人!我看得出您有一副好心肠,一定不想看见我被解雇吧?可怜可怜我吧,夫人,我家里还有六个兄弟姐妹要养,而且我……”
我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别担心,我不会告诉公爵,只要你回床上,然后……”女仆仍滔滔不绝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我用和小孩或精神病患说话的语调,小心哄她回到房内。
我当着女仆的面关上门,瘫靠在门上。詹米一脸笑容,从阴影中浮现在我面前,他只是拍拍我的头向我致意,然后又抓着我的胳臂,催我走过走廊。玛丽在楼梯平台的窗前等着,窗外月光偶然穿破飘忽的云层,射进屋内,照得玛丽的睡袍荧荧发亮。看来有场风雨正在酝酿,不晓得对我们的逃跑是好是坏。
詹米走到楼梯平台,玛丽抓住了他的苏格兰披肩。
她低声说:“嘘!有人来了!”,
YES!考上梦寐以求的大学了!青春啊~我来了!我昨晚梦到你了哟~你说什么?梦到的都是真的?啊,昨晚的僵尸大战是什么鬼?被鲨鱼狂追又是什么鬼啦!我睡觉只想好好休息啊。呼~梦到游乐园可太好了,这次就玩一把吧!哇!小丑杀人狂?三木救我!!我严重怀疑我的青春早已拿错剧本。不然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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