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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奈洗了头,她一手擦头发,一手拿吹风机,旅馆的吹风机是单独备的,非挂在墙上那种。 插座在床头右边,她过来,随意将帕子搁床头柜上,插电,吹头发。 她就站何青柔旁边,风呜呜一吹,吹出的水四处飞,些许落到何青柔手背上。 水沾在手背上,有些凉。 她的头发直,乌黑,披着时,长度差一点及腰。 何青柔抬眼,突地想起照片上她短发的模样。 全然不同的模样,不仅仅差在头发的长短上,但何青柔又说不出还有哪儿不一样。 她望了许久,待林奈吹到半干,起身,过去接下对方手里的吹风机。 “我帮你。”她道。 说话声小,被淹没在了呜呜的吹风声里。 林奈没听到,但明白这是要做什么,她比何青柔高,这般站着,何青柔不方便,她到床边坐下。 何青柔跟她走动,顺手将热风调小一档,然后手穿到她发间,替她吹头发。她动作很慢,同时也很轻,吹完一处,去拾下一束头发时,无意地,指腹总会在林奈头皮上挨一挨。 风小,吹得就慢,几分钟,才吹干。何青柔放下吹风机,再帮她顺顺头发。 “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她俯视着林奈,手上的动作仍旧轻柔。 林奈不语。 “今天我在蒋行舟那里看到了一张照片,”何青柔道,“很眼熟,我记得好像见过你,但记不太清楚了。” 她坐到林奈旁边。 “天湖小区,公园里,就在西区那边,你还记得吗?” 林奈自是记得的,不曾忘记。 公园里的人成群聚一堆,吵闹不休,她坐在那儿,冷淡而疏离,连带着周遭都是低气压,或许是短得还没一节手指长的头发,让她看起来不大易于相与,没人敢靠近。 但独身一人的不止她,还有身着家居服的何青柔。 她应当才下班不久,神色间透露出疲惫,有些心不在焉、怔怔愣愣的,余晖渡在她身上,将发梢都染成昏黄,她慢慢在石子路上走着,从枝叶茂盛的碧绿榕树到视野开阔的空地,再到自己面前。 以为她会继续走,但她停住了,林奈不由得抬头,多看了两眼。 安静,温婉。 这是林奈对她的第一印象。 再就是,好看。 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由内而外的淡然和沉稳,让人移不开眼。 好看分很多种,她偏偏是最得林奈心的那种。 她垂首,头发顺着脸廓散落――一个半大的小孩儿温吞地走来,腼腆地牵了牵她的衣角,糯声糯气地在讲什么。 或许太过害羞,小孩脸颊通红,说话声音很小,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眼里带满期许。 林奈用余光注视这一大一小。 何青柔笑了笑,蹲下身与小孩说话,小孩一听,睁大眼,赶忙摇摇头,何青柔抚慰地摸摸他的脑袋,又小声地说了甚。 小孩怯怯地朝林奈看来。 林奈半阖下眼,避开他的目光。 这个举动让她看起来十分冷漠。 小孩又拉拉何青柔,一张小脸纠结得很,想请何青柔帮忙,但何青柔没允,他只得自己不情不愿地慢腾腾地挪动,挪到林奈面前,低低道:“姐姐……” 林奈抬眼,看了他一下。 他小腰板崩得笔直,可能是被吓到了,赶紧回头望了望不远处的何青柔。 林奈亦顺眼望去。 何青柔微勾唇角,朝这边颔首,不知是对小孩还是对林奈。 小孩回头,张张嘴,大眼鼓鼓地看着林奈。 “做什么?”最后还是林奈先开口。 语气一如既往的清冷,毫无起伏。 小孩以为她似乎不高兴,包子脸瘪了瘪,怯生生道:“姐姐可以让、让一下吗……我的球在你脚后面……” 林奈低眼,凳子下正躺着一个蓝色的皮球,离她不到十厘米。 小孩胆小,见她漠然着脸,不敢过来捡,便想让何青柔帮忙。小孩无心,但何青柔有,她让他自己来。 林奈顿了顿,反手将球抄起,递给他。 小孩惊喜,伸手抱住皮球,大眼眨了眨:“谢谢!” 说完,不迭跑了。 何青柔还站在原地,那小孩同她摆摆手,她淡淡一笑。 广阔无边的天地里,林奈眼中只容她一个。 林奈在看她,她不疾不徐向这边走来,在长凳的另一端坐下,林奈垂下眼,默不作声十分冷淡,两人都没说话,如此安安静静地坐了许久。 这是第一回相遇,再平常不过,没有一点特殊之处。 日隐高楼时,何青柔先走了,林奈仍坐在长凳上,直到蒋行舟找来。 她离开时公园时,云霞遍天满地余晖,一瞬间美得不像话。 再一次见到是在八月初,叶寻考上c大,林奈送她到重庆,送完人,本该立马回北京,可鬼使神差的,她临时改签到南城。 八月初的南城如上锅的蒸笼,路两旁的树木枝叶都焉嗒嗒的,她打了个的士去西区。 她记不得具体的地址,只记得这个。 可司机师傅听错了,把她送到了西街。 天热,更加心烦意燥,她想再找车,却在偶一转身间,见到何青柔跟迟嘉仪由街尾拐角处走出。 何青柔穿的半裙,露出细瘦的小腿,又白又直,她踩着米白高跟鞋不慢不紧地走着,迟嘉仪话唠,她一直在听,时不时唇角稍弯。 或许是没看到林奈,或许是没认出,她与林奈擦肩而过。 不过她刚路过之际,起了风,风卷长发,些许吹到林奈胳膊上,缠了缠,但只一瞬,又落开,她仍旧未注意,而是跟迟嘉仪一起,进了一家甜品店。 林奈没跟去,打车去了机场。 一年前她毕业回国,林父想让她先历练一番,便将她派到东宁,因利益相关,董事会那群老顽固百般阻拦,她本是要空降人事部经理的,最后转到设计部,从基层做起。 刚回国身体不适应,她还没上班就感冒了,在家休养两三天都不见好,反倒嗓子越来越哑。 上班后,她接的第一份工作,就是跟南城分公司做对接,而对接的人,是何青柔,但那会儿她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更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自己见过。 对接工作繁琐,需要核对的地方多,耗时长。 可电话那头的人性子极好,耐心地讲解,语调低柔,让人很舒服,她也是在此期间无意查了一下,翻到何青柔的资料,看见一寸照上的人,才反应过来。 心里尘封已久的念头,忽如遇春水的笋,一夜之间破土而出,逐渐疯长。 她故意将数据对错一处,换来了再一次的接触,不过没给何青柔添麻烦,短短几分钟,对方又挂了电话。 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她用了点小手段,悄然接近,但何青柔并不知晓。 这样确实卑鄙病态,可她控制不住想更近一些。 在这一年里,她稳步上升,亦对何青柔有了更多更深的了解,她去过南城几次,或是因工作去分公司,或是途经此地,有时候能远远地见到一面,有时候不能,但她没采取任何行动,这样太突兀,且欲速则不达。 去南城,有很多原因,她跟上头申报是因服不了众,想由分公司做起。 而最主要的缘由只言未提。 那回去酒吧纯粹是偶然,但当看到何青柔后,却是处心积虑。 一如两年前,何青柔安静坐在角落里,周围有许多蠢蠢欲动的窥视者,有些人想要请她喝酒,不安分地凑上去,她都一一拒了。 林奈在暗影里伺机而动,时机一到便将人引入牢中,比之那些只会送酒的人,她更懂得怎么把控,她本意搭讪,可没料到能搭到床上。 何青柔有些生疏,不论是接吻还是做爱,她慢慢地、极富耐心地引导。 两个人都喝了酒,但何青柔更晕乎一些,她无力地抱着自己,背抵在透明的玻璃上,在热水的冲刷下,她像遇水而开的花,在林奈手下盛放。 她们一回一回地放肆纵欢。 翌日白天,分公司的人打电话催得急,何青柔还在熟睡,林奈留了联系方式给她,她没拿,这在林奈的意料之中。 但最终何青柔还是落到了她手里。 不过她现在还不敢跟何青柔全盘抖落,怕把人吓到。 “嗯。”她简短回道。 何青柔愣了愣,怔道:“感觉好像以前还见过你。” 记忆像洪水,一经开闸,便猛地涌动,除了这张照片,她总觉得还有诸如此类的。 “我以前到分公司来过。”林奈也没藏着掖着,她这样说,不算撒谎。 以后会慢慢跟何青柔讲清楚,但不急在这一时。 何青柔便不再问,想着她到分公司,兴许自己见过,只是忘了。 她将吹风机放回原位,打算今天早点睡,毕竟明天就要回城了。 林奈在她躺下后,关灯,进被窝里将她搂住。 被搂住睡不着,她想拉开林奈的手,林奈却紧缠着不放。 “别闹,睡觉了。”她轻斥。 对方压过来,轻松将她睡衣全剥了。 动作太大,被子半掀开,微凉的空气刹时包裹上来,她往下缩了缩,扯被角掩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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