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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和人家告个别?”白芨托着下巴,纠结道。
陆清衡闻言,不由一哂,道:“离临厉已经十几里地了,白姑娘才考虑到这个问题吗?”
“……这不是刚平静下来吗!被人追着跪的又不是你们!”白芨气道。
临厉城的人……是真的太可怕了!追她追得超紧!追得紧也就罢了,毕竟有刺心钩在,哪有什么平民百姓能追上他的。可他们的问题不在于能不能追上,而在于根本到处都是!避无可避,无处可逃!
陆清衡轻笑。
喻红叶也觉得颇为有趣,道:“你就让他们拜拜嘛,有什么不好?我可是很期待日后你庙里的塑像长什么样子呢。”
“……给我闭嘴!”鸡皮疙瘩又冒上来了。
喻红叶笑得可高兴。
“一群混蛋……”用力谴责了这些把快乐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混球,白芨思绪一转,又开始苦恼,“可是,说真的,连告辞都没有一句,未免也太失礼了。”
“没事。”刺心钩开口,宽慰她,“我们离开时,和守军打过招呼。”
离开时,白芨将返生蛊解蛊的一半留在了临厉城内,以免有人卷土重来,而后才试图出城。
尽管已解释清楚“瘟疫”已解,城外军队还是无论如何不肯让开,显然是只听上头的命令的。见说服不动,白芨几人干脆托临厉守军给知县带话,言明他们要“先去厉州查明真相”,而后就直接离开了。
至于军队拦着……不重要。什么军队能拦住刺心钩呢?他们几人离开,根本犹如出入无人之境,还顺便牵走了人家的马。
白芨趴在刺心钩怀里,眼睁睁看着万箭齐发咻咻咻,没有一支能碰到刺心钩的衣角。
……还挺好看,挺刺激,想再看一次。
“或者,我带你悄悄回去,与他人告别再走?”见她纠结,刺心钩认真地开口。
离开临厉已经很久了。
这个人,难道是会认真地考虑她的每一句话的吗?
“不用啦!”白芨忍不住笑起来,扯了一下他的头发,欺负他的认真。
刺心钩不知道白芨为什么会扯他,但见她看上去确是不想回去,便也就罢了。
几人策马向前。
白芨坐在刺心钩的身前,听着马蹄嘚嘚,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起了数月前。
数月前,在她与刺心钩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她也是像这样坐在他的前面,随着他一起驾马向前。
那时候,她真的好难过呀。说了一晚上的毫无意义的废话,聒噪得人神共愤。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任由她聒聒噪噪不停地讲话烦他,甚至任由她拿他打趣。
他竟然还意识到了她讲很多话是因为难过,又在日后因此而敏锐地注意到了她的心情。
刺心钩,其实从一开始就是如此温柔的人吧。只是她一直都没有看清。
白芨不自觉地带上了笑意,身体放松,靠在了刺心钩的胸膛上。
她感觉到,刺心钩猛地一僵,又慢慢地放松下来,轻轻调整了下姿势。
是让她靠得舒舒服服的姿势。
白芨仰头,望着星空。
上一次,像这样驾马奔驰在星空下,她难过得无以复加,聒聒噪噪,只觉孤立无援。
如今,她却几乎已经无法回忆起来当时的心情了。
如今的她,感到很快乐。这是与过去冰火两重天一般的感受。她与身边的人在一起,共同坐在颠簸的马匹上,有一种说不出源头的愉快。
原来,在不知不觉之中,她真的已经告别了过去,完全走出来了。
白芨晃悠着小腿,靠在刺心钩的胸膛上,就如数月之前一般睡在了马匹之上。
数月之前,在颠簸的马匹上,她做了很不好的梦,醒来时,满脸都是眼泪。
数月之后,在颠簸的马匹上,她靠着刺心钩的胸膛,感觉梦里都照着阳光。
仔细想想,数月前,她在马上睡着,就不可能不靠着什么东西的吧?所以,她当时一定是靠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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