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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云归要的交代有点贪心,屋子里暧昧的水渍声黏黏糊糊不知响了多久,晏久初最后一次被放开的时候,听见他彻底喑哑的嗓音在自己耳边问:“这回,又是要利用他还是要报复他?会对他做那些对我做过的事情吗?”
“晏久初,你要是敢,你要是敢……”他掐着她的腰,想威胁却又狠命克制。
“我就是敢了又能怎么样呢?”晏久初稍稍收回些神智,双手攀在他后脖颈,指尖跟猫爪似的轻轻抚了一下。
“我早就跟别人定好了婚书,我的婚契上,写的是我和别的男人的名字,至于你,你不是早就跟我签了一辈子都不会娶我不会动我家人的承诺书吗?白纸黑字还有手印,世子哥哥这辈子都不要忘记才好。”
明明还是含着水韵的眼神,挑眉看着他的时候,却尽是凉薄之态。
她从来都有办法叫他生气。
他抱着人又逼近一寸。
“再亲下去,我娘就该找上来了。”晏久初窥出他的意图,冷冷地提醒了一声。
终究还是没亲下去。
付云归只将脑袋搭在她的肩上,吸着她颈间的香气,“不许对他做那些事情,听到了没有?如果被我知道,我会控制不住的。”
“控制不住杀了我还是杀了陆酌?世子哥哥舍得杀了我吗?还是去试试陆酌吧,正好他也是个疯子,你们直接打一架,岂不痛快?”晏久初从不会顺着他的意思说话。
付云归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她说的都是气话,她只是还不肯原谅自己,只要自己好好赎罪,她一定会肯回来的。
“我最近在查左娇娇和姚明微的事,等这件事结束,兴许可以抓到些陈晁的把柄,等把他送进去,你身边应该也就没事了。”他轻抚晏久初的发髻,抬起身来认真道,“没事了之后,我继续教你写字好不好?写到一半怎么好荒废了,我们阿九这么聪明,字学好了一定能够写的很好看。”
“我自己可以练。”晏久初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大不了可以学些别的字,天底下那么多大家,也不是只有你一家的字好看。”
付云归默了默,还是尽量轻柔待她,“那就带你去江南玩,好吗?阿九清醒过来之后,还没有出过京城吧,我带你去江南,去看临安的山水,去坐竹筏,去看小桥流水人家。”
“京城富丽堂皇,挺好的,我不走。”晏久初看他一眼,想起了许敬月曾与自己说过的话,决心今日一定要做个一刀两断。
“我老实告诉你,就算你没有对我做过那样的事,我也绝不可能会嫁给你。江南那种地方,离京城那么远,我爹娘和哥哥们都会舍不得的。我们之间,最后终究是桥归桥,路归路,你去你的临安做你的王爷,我好好呆在京城,在我爹娘身边,哪里也不去,我们永远不会有可能。”
付云归彷徨地抓紧她的手,一字一顿痛心道:“那如果我不去临安,不做王爷了,我们就有可能了吗?”
“你少在这里惩口舌之快了。”
晏久初蓦然觉得自己有点想哭,明明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付云归现在也跟料想中一样喜欢她了,可她其实也并没有那么快乐了。
她强忍住哭意,倔强地摇摇头,“付云归,你从来都不是个良配,从来都不是!你知道你闯进我院子,把我药晕的那一次,我做了什么梦吗?我梦见你要掐死我,你袖子里藏的那把匕首就抵着我的下巴,再近一点就能出血,如果你真的每晚都躺在我身边,我估计每晚都会做这样的噩梦,早晚有一天,我会被逼疯,然后杀了你再自尽的。”
晏久初每多说一句话,付云归就觉得自己心被多插了一刀,那双好看的眼睛终又染上迷茫,褪去往日的洞察与精明,他如今只觉得无力。
他从未想过自己曾给她带来那样可怕的噩梦,想抱她的冲动一时也变得有些束手束脚。
“就真的,那么怕我?”
他迟钝地,不敢去相信,却又不得不去相信这个事实。
付照早就说过,他那样的人,晏久初不论如何对他,都是他该得的,都是他的报应。
她可以肆意打他骂他折磨他,可她现在却在这里告诉他,他的存在和靠近,是对她的折磨。
他宁愿自己日日痛苦,也不想见她夜夜梦靥。
他睫毛颤地飞快,五指怜惜地捧着晏久初的脸,那些从前他自以为是的打算,自以为是的计划,如今全都成了笑话。
他究竟凭什么要晏久初主动向他走过来?她对他避之如蛇蝎。
“阿九真的,真的就那么害怕我吗?连跟我呆在一起都是痛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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