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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门,老田又想起什么,转回来对苏聿容说:“小苏,要是孩子玩儿累了,你们今晚就住这儿吧,二楼有空房间,很干净。以前田恬的朋友常来过夜的,你也别跟我们客气啊!”苏聿容听见了,但什么都没说。等他们走后,他径直上二楼露台抽烟。田恬跟上去,撑开一把户外椅坐下,默默摆弄自己的衣角,便宜t恤总是有很多多余的线头。苏聿容抽了会儿烟,忽然抬起夹烟的手,指了指房间的方向,淡声问:“他来过夜,跟你住一间?”“偶尔。”“你爸妈不知道?”田恬摇摇头。苏聿容笑着吐出一口烟:“听起来挺刺激。”又变了声调骂道:“你他妈真可恶。最可恶的是我他妈居然也跟你鬼混到了一起。”“田恬,好玩儿吗?”田恬垂目轻轻摇头:“你这么说话很奇怪。虽然我爸妈不知道,但我跟他正式交往,为什么被你说出来就很不堪?你当然可以把我跟你的情事、我对你的所作所为定义为‘鬼混’,随便你。但是苏聿容,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苏聿容当然不会承认,他此刻的尖酸刻薄全是因为强烈的嫉妒,田恬说的话完全没错,他们交往期间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的,是情投意合、情之所至,是美好爱情的一部分。苏聿容夹烟的手忍不住发抖,他没办法抽完这一支烟,于是把它在护栏上按灭。田恬摆弄了一会儿衣角,拿那些线头没办法,应该只有用剪刀剪才行,他暂时放弃和它们较真。他看向苏聿容,他倚在护栏上,神色冷漠地望着远处的夜空。田恬也抬头看去。今晚的夜色不错,雨洗过的天空像一块拂去尘埃的琉璃瓦,云朵丝丝缕缕如同情人在枕边说出的絮语。远处的高楼大厦因为太过耸立且渺远,看起来已成为天空的一部分。楼下的路灯有一些光比较叛逆,不愿为路人服务,而是溜进露台上倚着的人的发丝里,使他的轮廓温柔朦胧。田恬忍不住想,如果苏聿容也爱着他,如同他爱苏聿容,这将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夏日夜晚。可是人比人得扔。田恬走近一点,从苏聿容裤兜里摸出烟和打火机,抽出两支含在嘴里点燃,然后取一支塞进苏聿容唇缝里。他坐回户外椅上,今天觉得身上没什么劲头,格外不愿意站着。沉默一会儿他开口说:“我听过很多你和程季彦的事情,他怎样对你好啦,你们一起出国交流啦、一起参加竞赛、一起运营户外俱乐部、一起在毕业晚会上合奏……说真的,我居然每次都被你们的经历感动,甚至真心实意希望你们破除误会或者别的什么障碍,走到一起。你说的对,你们确实比较高级。你们好牛好洋气,我望尘莫及。我的故事就太普通了。知道你不感兴趣,有好几次想跟你聊,你都不愿意听。其实我也不知从何说起,因为都忘得差不多了。随便说说吧,可能有记错的地方。你是不是觉得我有过很多任男友?没有,只有过一个。除此之外连青春期暧昧都没有,整天不知道在忙什么,好像上学放学、交朋友、打游戏、看动漫、打球、漫无目的的瞎跑就已经够我忙了,不过现在看来其实没有一件正经事。苏聿容,我确实方方面面都差你很远。不好意思扯远了。我遇见他好像是大四的秋季学期开学。我和他在同一个城市读大学,他是名校的研究生,我在二本院校混日子。本来不应该有交集的,但他也快毕业了,还没坐过从我们这个城市到学校的特快列车,所以打算体验一次。说是“特快”,其实并不快,全程29个小时,需要在火车上睡一晚,我估计你没坐过那种火车,我本科坐了四年。那次我跟他的车票恰好买到了面对面的上铺。记不清一路上聊了些什么,分别的时候我要了他的电话号。我那时候比现在虎多了,当天到了宿舍放下行李,就打电话约他打球。但我记不清他当时答应没有。总之有事没事就打电话、发消息,攒钱叫他出来吃饭。我忘了具体找他做过什么事,只记得我们学校真他妈的偏远。嗯……我想想,后来又是怎么回事?哦,想起来一件事,到了国庆假期,我问他怎么安排,他说长假要回家,我说来回路上两三天好折腾,他说坐飞机还好。所以我缠着我妈给我打了三千八百块钱买机票,花了我爸一个月工资,当然有半夜便宜一点的航班,但他只愿意坐比较舒服的时间。我跟他说机票好贵心疼死了,他问我,为什么非要跟着他,是不是喜欢他。说实话我当时还真没想过,被他一问,我觉得很有道理、突然明悟,原来是这样。所以我当时立马承认了。你是不是觉得我稀里糊涂、做事冲动?被他点破后,我就开始随随便便打扰他,天天秀存在感,整个追求的过程应该都是冒冒失失的,海誓山盟随口说,也弄一些令人尴尬的浪漫,我真的很不够成熟。我很羡慕你们,好像不需要经历成长就能成熟,总是那么稳定和理性,开口和出手都不会有错。怎么在一起的呢?我想想,好像是一个初冬下雪天,我大概又搞了什么无聊的浪漫,他居然答应了。他答应的理由是:‘你太能折腾了,在一起以后,你是不是能消停点儿?’那时候我22岁吧,为了爱情可以折腾个没完。我们最好的时光是毕业以后,我爸妈劝我回来考个编制,我随便考考运气好考上了,他知道以后居然放弃继续读博,回来找工作。他现在能重新去做这件事,我真心为他高兴。分手那件事我不想提,分都分了懒得纠结,我肯定不可能再和他复合的。”整个故事被田恬讲述地平淡又散乱,但苏聿容能猜到,在故事发生的当下,它一定是鲜活而动人的,两位年轻的主人公一定投入了百分百的情绪参与其中,那对他而言尚且陌生的爱情的滋味他们一定一起尝尽了、尝透了。听前面的时候,苏聿容很多句想反驳,他和程季彦没什么交流,他也没给过他幻想,还有他不觉得田恬比谁差。听到后面,他一句话不想说,怕张口就会吐出破碎的心脏。如鲠在喉是个什么感觉,苏聿容此刻体会深刻。而整个故事最最让他难受的点在于,如果不是那个男人犯了错误,他们应该还相爱吧,苏聿容即使出现了,对田恬而言也只是个没有意义的过客。他现在反倒希望田恬就是他一开始以为的那样,看脸、滥情,他有过一百个模糊的情人都好过曾有一个真心的爱人。这个想法当然是糊涂的,他只是太不甘心了。他生平第一次不知道该拿一个人怎么办。忽然,楼下有人喊:“爸爸!”苏奉峦他们回来了,他们三个在楼下笑着抬头望他。苏奉峦夹在两个老人中间,走路一蹦一跳,田妹跑在他们前面,冲他“汪汪”两声。苏聿容朝他们挥手致意,挤出一个惨淡的笑容。说起该走了,老田和朱丽珍从屋里搬出很多纸袋子、纸盒子,是他们这阵子陆陆续续给苏奉峦买的衣服鞋子和玩具。苏聿容客气道:“不用了。”田恬看那个塑料袋上印着一个粉红色“小神童”logo,想起这是朱丽珍一个好姐妹开的童装店用的那种塑料袋,那个阿姨做了很多年童装生意,店不大,开在沉年县县城里最热闹的商圈,生意一向不错。田恬小时候几乎都穿她家进的货。朱丽珍经常带他去店里试衣服、买衣服,两个好朋友顺便聊聊天,两个健谈的中年妇女话题可以无穷无尽,田恬就坐在店里塑料凳上等妈妈。看来两位老人大热天里,不辞辛苦回了趟县城给苏奉峦买东西。田恬都能想象到,朱丽珍和邹阿姨聊起“外孙”时得多么春风得意。朱丽珍当着苏聿容的面,把塑料袋里皱巴巴的的童装一件件拿出来请他们欣赏,“看,田恬,雪精灵这个牌子是你小时候最爱穿的,你还记不记得,每次带你去店里让你自己挑,你就嚷‘我要穿名牌!我要雪精灵!’,别看你人小你还怪识货嘞,雪精灵比别的牌子贵不少。”老田也学了一遍:“我要穿名牌!我要雪精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田夹着嗓子又尖又细地模仿童音,把朱丽珍逗得哈哈大笑,田恬也露出这大半天以来第一个真心笑容。“我小时候的眼光好可怕哈哈哈。”朱丽珍说:“哪儿呀,哪儿可怕了,这多好看,你看这图案、这大狗、这向日葵,喜洋洋的。”老田附和:“嗯对,你邹阿姨很会进货,这个料子多好,夏天穿特别凉快儿。”田恬捏了下,这种人造棉绸很凉快很舒服,老年人和小孩夏天穿着排汗透气,只是花花绿绿、没型没款,和苏奉峦穿的四五位数的童装不是一回事。但他又不好意思点破,朱丽珍老田也是好心。他飞速瞄了苏聿容一眼,说:“那……那我带走了哈,看他爱不爱穿吧,他不一定爱穿。以后别买了。”朱丽珍:“应该会喜欢吧,挺好的东西。小峦,外婆买的衣服和玩具你喜欢吗?”“喜欢!”苏聿容拉着苏奉峦恭恭敬敬地道谢。苏聿容的电脑被田恬砸坏了,下午他自己先拆了硬盘,叫助理和技术晚上去家里给他换到新笔电上。那狗东西真的真的真的很可恶,令苏聿容脑海中冒出某些刑法不允许的念头,等红灯时苏聿容忍不住从后视镜里目带凶光看他一眼。恰好田恬也在看后视镜里的苏聿容,突然收到他一个凶神恶煞的眼神,立马不甘示弱地还给他一张更冷更轻蔑的臭脸。红灯一分钟,两人就用眼神和表情打满了一分钟的架。苏聿容这次把车开回了别墅,他下车后没熄火,把车钥匙丢给田恬。田恬懂他的意思,这是让他自己开车走人。那意思就是不打算跟他回公寓了?他觉得失望透顶。直到此时他还不知道苏聿容明早需要出差。苏聿容不说话、不开口解释,田恬也赌气不开口,他冷冷地把钥匙扔还回去,笑着与苏奉峦道完别,压根不理苏聿容,径自走了。苏聿容原意是叫他先开车回去,比打车方便。等他这边修完电脑、安排好明天出差的事情,再回公寓。但田恬一副分道扬镳的态度,令他气急败坏。“田恬!”田恬停步,让他说。结果他冷声说:“我让你走了吗?”田恬转身,“怎么?我还得下班打卡?”“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不能有我的态度吗?你有什么毛病?”苏奉峦短暂的人生中还没怎么见过人吵架,他觉得老有意思,看完这个看那个,看得咯咯笑起来。苏聿容立马叫保姆下来把他和他的一堆东西带进去。被苏奉峦一打岔,两人都忘了要骂什么。苏聿容接了个电话,助理说他们已到了,在小会客厅等他。又顺便告诉他,苏董和夫人也来了,正在和小峦说话。苏聿容说:“好,等着。”田恬料想他有事,也没有了与他争执不休的心力,说了句“走了”,便转身离开。往外走的过程中,他猜苏聿容一直在原地看自己一种直觉。走出他的车库,田恬并没有回家。他在别墅区门口的花坛边坐了一会儿。他感觉背上始终黏着一道苏聿容的目光或者完全没这回事,只是他幻想苏聿容舍不得他,而凭空捏造出一个原地不动、伤心不已的形象。借助这个形象,田恬想起苏聿容的诸多好处,他嘴上从来不客气,但对自己好像还不错,他会为了更多陪伴而把加班时间挪到半夜。这么说来,他好像也没有亲口嫌弃过在餐桌上办公这件事,最多指责他没擦干净。说到餐桌,他还给自己煮过面不是吗。还有,哪怕他觉得卷饼摊服务差、粽子升糖指数太高、铁板烧太多工业调料,不也老老实实跟着吃。一番苦口婆心的自我劝说后,田恬从花坛边站起身,沿原路返回车库,回去随便说点什么也好,说两句不在气头上的话。别墅的内部电梯可以直通车库,有一个小的电梯厅,出来就是苏聿容的六个车位。田恬走近车位时,听到电梯厅内有两个女声在说话,他不好意思贸然出现,便站在一侧墙后等她们离开。一个女声是保姆刘婆婆的声音,她说:“夫人,您不用下来,我自己拿两趟就扔完了。”她叫夫人的,不难猜是苏聿容的母亲,她的声音有着丝绸的质感,典雅温柔,“坐着无事。你知道这些东西阿容哪里拿回来的?”刘婆婆:“他没说,应该是谁送给小峦的。我去问了,他在忙没有细说,叫我处理。”夫人说:“嗯,处理掉是对的,小峦用的东西你要多留心,这种衣服不能给他穿的,怕有荧光剂。”“您放心,一向是教导保姆仔细把关的,衣服、玩具,包括书本都按着国家的执行标准买的。”刘婆婆殷勤地说。夫人并不会被轻易说服,她说:“那是底线。你看见了么,刚才先生看到这些东西,转头来看我的眼神……”夫人说了个话头,刘婆婆立马听出话尾,一个不恰当,老苏先生恐怕会以为别人都在欺负他的私生子。为了避免误会,苏奉峦的花架子是能搭多高搭多高,一切都要紧着最好的来,东西不管实不实用,要紧的是花团锦簇。苏夫人敲完这个警钟,便坐电梯上去了。田恬在墙后听见这一番对话,心里五味杂陈。他又在墙后站了十分钟,期间刘婆婆单独下来一趟把余下的东西扔进车库旁的垃圾桶。等到他觉得安全了,就走到垃圾桶边去看那些“小神童”包装袋。它们委委屈屈地和垃圾袋贴在一起,还没有变脏,因为苏聿容家的垃圾都是打包整洁的。田恬把它们捡出来,蹲在地上收拾了下,把东西尽量归置到一起,这样拿起来没那么零碎。他可以理解苏聿容有复杂的家庭关系需要处理,每个人都有自身需要面对的困境,但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嘲讽他们虚伪。苏聿容客客气气收下朱丽珍的馈赠,背过他们就将之弃如敝屣。他刚刚那些自我感动自我劝慰,又有多少来自于苏聿容的虚伪作态?他并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其实他不责怪苏聿容分毫,他只是有点儿怨自己,因为把人带回家、让父母遭遇这种近乎嘲弄的嫌弃的人是自己。田恬很心疼朱丽珍和老田。地上这些皱皱巴巴、便宜又实在的礼物,就好像是他们不再挺拔的身影,他从他们身上看见了普通人对着有钱人殷勤时的形象,再用力也卑微、越用力越卑微。正收拾东西,电梯厅传来声响,田恬慌乱地抬头,是一位美貌夫人下来了。两人曾在风雨不动居门口见过一面,这时彼此都认出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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