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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国缘一是神之子,但所谓的神明是恶是善又如何是人类有资格定义的呢。如果说继国缘一是善是光的化身,那对于鬼他缘何能如此彻底如此毫不犹豫地下狠手。他就像是九天之上,扶桑深处的烈日一样,普照大地的同时也不惮伤害到某些恐惧光和热的存在。
继国缘一也就是那样的存在。
距离那起势就迅疾的斩击已经过去快要一天的时间了,我被日轮刀斩断的四肢仍旧没有恢复的迹象,更甚至我被继国缘一捆缚住的同时和那个畸形的小东西一起塞进了一个狭窄的空间。
并非是完全无法动弹,我其实可以将自己分裂得更小然后逃脱的,但在知道我即将面对的不是立刻的宣判的时候,我就犹豫了,即便我一次次告诉自己,我只是在寻找更好的机会,更恰当的方式也改变不了我胆怯并且退却的事实。不管我如何想要像是小说里边的英雄武士之类的人物一样提起勇气做出什么决议,我都是做不到的。
断肢的再生和恢复需要大量能量的补充,但这些显然是现在的我不具备的,即便同一个狭窄的空间里面还有那个香甜的小东西的存在,我摄食的器官也已经被一截极粗的竹节给堵住,并用不知什么材质的极为结实的绳子勒住开口,以至处于虚弱状态的我连进行补给都做不到。
人形生物的四肢大抵是占据体积的一半以上的,所以现在的我在这样的一个狭窄的空间竟不觉得太挤,灼烧一样的疼痛在习惯了以后也不过是疼,很疼,其他情绪上的东西似乎都淡去了,我把那些现在的我即便一遍遍重复也毫无作用的愤怒埋藏到最深的地方,就像是盘踞着的毒蛇缩起了身子,意味着蛰伏的同时在为致命的攻击蓄力。
继国缘一不是一个过惯了贵族生活的人,在继国家有不少老人都知道这些旧事,大抵就是武家向来视双生子为不详的预兆,加上继国缘一生来面孔上就有妖异狰狞的斑纹的缘故,他是双生子之中被放弃的那个。
我于是联想到了刚才继国缘一那副寺院里佛像一样没有表情却在燃烧的愤怒的面容,以及,自那
艳红色的斑纹边沿的皮肤渗出的透明的汗液,这让我在疼痛和虚弱的折磨中兴奋了起来。
我所在的这个密闭空间是一只简陋的木箱,质地很粗糙,甚至有不少木刺从并不光滑的木板缝隙刮擦到我的皮肤上,这让颠簸的路途就像是一场遥遥无期的刑罚一样,事实上,即使这场苦刑到了落幕的时候,我大概也不过是会被投入另一个囚室,但那会是我的机会。
继国缘一不可能一直看守我,我猜另一个狱卒会是那个逐渐从襁褓里面挣脱,挣扎着向我爬过来的小东西的生父,继国岩胜。
这个猜测让我的心情好了许多,不是因为这件事本身是值得庆贺的,可乐的,而是因为,继国岩胜是继国缘一的破绽,继国岩胜可以成为一柄足以伤害到神之子的利刃。我于是不自觉地笑了,哪怕是在这样糟糕透顶的境地,只要想到我将要实施的报复,我都能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愉悦。
目的地到了,在那个密闭的木箱触及地面之前我就已经知道这点。
因为啊,从木箱的缝隙里边传来了清淡却令我作呕的属于紫藤花的气息,这种被种满了紫藤花的院落除了鬼杀队之外也就是那些以紫藤作为家纹的家族才会建造了,而继国家显然不在这个范畴之内。
傍晚时分的太阳还是那么不知分寸地散发着光与热,烘炉一般的热度让这里简直就像是阿鼻地狱一样。
庭院里种满了紫藤树,为了让这种生命力繁盛的植物更好的生长,设计者更是在最初就搭建了高高低低的木架,以至于这几座联排的平方都呈现出一种被包裹的状态,连屋内都充斥了紫藤花的气息。
灿若云霞的花海连带着日暮时分色彩艳丽的晚霞交汇出一种独特的绮丽的场景,但这些东西给我带来的窒息感比颠簸无光的路途更加剧烈,我确凿还能分辨出甚至感知到紫藤花清浅的香气,这种香气弥漫之后,我浑身的器官都有了一种近乎窒息的感觉。
继国缘一确实已经打开了那个密闭的粗制滥造的木箱,但迟迟没有恢复迹象的残肢和捆缚住我躯体的麻绳让我只能被困在这样一个极其狭窄的空间之中,我不知道是创口真的在恢复还是时间已经久到
让我麻木的地步,断肢的地方传来的疼痛似乎缓解了很多,但虚弱的感觉却更甚了。
通过在远处的来自我体内的细胞,我能够从那些‘鬼’身上抽取力量,但我不能这么做,一旦我稍有恢复的迹象,将要面对的必然是更为惨烈的挞伐,以保证我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起码,在继国缘一还在的时候我必须忍耐,忍耐这种虚弱无力的感觉,忍耐残缺的四肢带来的耻辱,忍耐对让我沦落到这种境地的继国缘一的憎恨!!!
我几乎要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因为继国缘一的缘故,这一片区域的四周都没有‘鬼’的存在,因此我获得外部消息的渠道也就因此被阻断了。
这座庭院名曰曜屋,月曜的曜,我猜对于这个名字,继国缘一和继国岩胜是有截然不同的释义的,毕竟曜这个字分明是日字边的,即便再怎么强调是月曜的曜,对继国岩胜来说也是一种莫大的讽刺,讽刺他的所有光彩其实都不过是继国缘一掌心透过的一线微光。
晚点的时候,继国缘一进了这间屋子,他在到这里之后一直呆在隔壁做出冥想的姿势,应该是在思虑什么东西。
但继国缘一又有什么好思虑的呢,不过就是他兄长的儿子该怎么办,身为鬼王的我又该如何看守和削弱罢了。
“你就呆在这里。”那个神之子缘一沉默了很久之后开了口。
又是这样!就好像我还是成为鬼舞辻无惨之前那种蝼蚁一样的存在!再没有这种平淡的就像我的存在不值一提的语气更令我感到愤怒了,继国缘一这种生来就拥有特殊的超出凡人太多天赋的人竟然还做出这副恶心的好似怜悯一样的的虚伪做派。
而我甚至只能配合着他的虚伪做派,低下头以防止我的愤怒暴露出来,我几乎是谄媚地低头,因为竹节挡住了唇舌的缘故,我甚至只能极其含混滑稽地请求道:“能把我从箱子里面放出来吗?”
太耻辱,也太恶心了,即使我可以通过抽取其他‘鬼’的力量迅速恢复然后自己从这个狭窄的箱笼里面逃离,在继国缘一面前也只不过是多了要再一次斩断我手足的麻烦而已,所以我只能装作已经失去所有反抗能力地忍耐。
我实在不
是一个擅长忍耐的人,但一定要让继国缘一感受到加倍痛苦的信念让我隐去了眼中所有的憎恨,只保留下畏惧和恐慌的神色,哪怕这不是我活下去的关键,但只要有些微的可能,我就要抓住。
继国缘一是话很少的人,所以只是微微颔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就抬手将我从箱笼之中提了出来,是如同提着一只被粘鼠板困住的老鼠的尾巴一样的手法。他不是个会施刑的人,但这种做派给我带来的耻辱感必定是远远超过我所见过的那些刑罚的。
就如同是野兽食人一样,‘鬼’所做的也不过是如此,把恶鬼食人当作是战乱年代的天灾亦或者是战争之类的东西不好吗,我只不过是按照我的需要摄食和转化了同类而已,就因为这样的理由,所谓的鬼杀队就能理直气壮地想要戕害我正在趋于完美的生命了吗?
愤怒和耻辱感是很难压抑住的,随着负面情绪的滋长,我身上的创口竟然开始恢复了,但这不是一个好的迹象,因为继国缘一在把我残缺的身体从箱笼中提溜出来之后就将我丢在了粗糙切冰冷的地面上,而他的通透世界显然也足够灵敏,察觉了我的断肢处正蠕动着长出肉芽。
继国缘一的眼神又一次变得可怕起来,让我整个感到刺痛起来,断肢处的肉芽也恰巧生长成了很像人类四肢的形状,却又有着明显畸形的大小和颜色。
不要长了!会再次被砍断的!
这样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回荡,新生的四肢还不具备行动的能力,以至于我几乎感觉自己像是没有四肢的只能蠕地爬行的毒蛇一样扭动着试图闪避,身上的衣料早在继国缘一第一次挥动日轮刀的时候就已经破碎,所以我现在无需挣脱蛇蜕,只需要蠕动着,蠕动着接受被再次斩断四肢的命运
我什么都做不到,只能一次次地在脑海中诅咒着继国缘一,诅咒他终将失去一切,诅咒他将孤独痛苦地早早死去。
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继国缘一没有挥刀,而是取出了一件襦绊,覆盖在了我的躯干上。
这种高高在上的仁慈是我决计不会感激的,甚至这种与我意料中完全不同的状态是更令我感到畏惧颤抖的,我的四肢确实再生了,以我的生命陷入了更加虚弱境地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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