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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少年也终于起舞,只见他脱下了外面繁复的和服,然后露出了下面的丝绸缎衣。
肌理若隐若现,随着少年的舞步而不停地改变色彩,时而白时而黑,少年脸上的笑没有下去过,每每视线扫过一个看客,对面就会捂住自己的心脏——
是神明下凡,是九天之雪。
伏黑惠回旋慢转,然后缓缓蹲下,他稍稍抬头,正对着两面宿傩的房间。
两人视线相对,伏黑惠轻笑一声,然后把外面的一层缎衣扔了过去。
“!”两面宿傩伸手抓住,衣服料子好得仿佛要从手里溜走,他面无表情地抬起头,对面的少年朝他狡黠一笑,然后猛地站起来,身上的轻长绸缎都向四周放开,仿佛一朵花的绽放。
周围传来赞不绝口的欢呼声,即使都是些高官富豪,这时候也不顾什么礼仪了,他们纷纷跑到房间的栅栏前趴着,希望离花魁近一点,再近一点。
中间的少年还在起舞,如蝶,如鸟,如云,就是不像一个杀手。
两面宿傩把手中的衣服挂在栅栏上,他双手撑着栅栏,眼睛随着少年舞动。
可惜了啊,如果不是任务对象,或许他会有些动心。
但是现在少年在他眼前就是个死人。
对死人,会有什么感情呢。
“轰——”所有的乐器都倏地收声,少年最后定格在一个漂亮的动作,周围静了一会儿,然后掌声雷动,空中洒下了密密麻麻的花瓣——
在顶楼,一片花瓣相当于十片金叶子。
伏黑惠轻轻喘息着,他接过侍女手中的月白外衣披在身上,然后站在了舞台中央。
周围的房间的灯都亮了,一时之间顶楼亮如白昼。
房间里的人都平复着呼吸,他们保持着最好的仪容,因为花魁要选一个人共度夜晚了。
你可以和花魁谈心,也可以听歌听曲,但是不可以做花魁不让做的事,否则永远不可以踏足万音阁。
伏黑惠先是转了一圈,然后嫣然一笑。
“那位黑色和服的先生,你看我的眼神很不同。”
黑色和服的两面宿傩先生挑了挑眉:“哦?怎么不同?”
伏黑惠慢慢走到他那边的栅栏,然后倚在栅栏上,露出一点白皙的肩膀。
“他们看我,是想要我,你看我,是想……”伏黑惠眼神突然锐利,“是想杀我。”
两面宿傩没有说话,周围一片窃窃私语。
“不过,”伏黑惠轻笑一声,“我眼神向来不好。”
他把手中的玉花生径直扔了过去,两面宿傩一把抓住。
不去管周围人的哀嚎叹息声,伏黑惠走过白玉栈桥,来到了两面宿傩的房间。
“先生,随我去顶层吧。”
两面宿傩盯着他突然开口:“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不会错的,他一定见过,从看到伏黑惠的第一眼就有这个感觉。
伏黑惠轻笑一声:“说什么呢,我们是第一次见。”
两面宿傩就点点头,他抓起栅栏上的衣服递给伏黑惠,伏黑惠伸手接过,然后扔出了房间。
衣服落在舞台上,像红色的蝴蝶般飘落了满地。
花瓣飘落,有侍女上台收拾场地,宾客渐渐散去,有的回了宾馆,有的去了下层,顶楼一时空旷至极。
“吱呀——”侍女关上了门,室内只剩两面宿傩和伏黑惠两个人了。
伏黑惠没管两面宿傩,他只是径直去了卧室,然后褪下了轻薄的舞蹈衣服,换上了黑色的绸缎常服。
两面宿傩坐在椅子上看帘子后面影影绰绰,他喉结微动,不久后,帘子里转出来一个和自己穿得很像的小花魁。
花魁卸-->>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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