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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云姝猛然抬头,心头苦涩涌起,是啊,她早就丢失了真我,又哪里有资格指点旁人。
她脸色苍白,上颚紧紧咬住嘴唇,想说些什么来弥补方才的口误,可开口时才发觉自己嗓音有多干涩。
“我......”
“是我失言,道友就当没听过!”徐逸之慌忙打断褚云姝的话,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只余下褚云姝一人呆坐在屋内,低垂着头。
“我......原来这般!?”幽怨痛苦的声音在空空如也的室内久久回荡,像是溺水者失去了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木槿花艳丽的血色花瓣徐徐飘落,褚云姝伸手捏住不知何故而破损的花瓣,手掌用力,淡红的汁水顺着手指缝留下来,沿着白净的手腕流淌,如同无暇的白玉乍然生出裂缝。
她颓然跌倒在塌上,馥郁的茶香充盈着鼻腔,被打翻的茶水映出她凄美的面容,她的瞳孔里尽是悲伤,可却没有意想中的冰冷液体。
褚云姝用力扯动嘴唇,一个荒诞难看的笑容呈现出来,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
她忘记了,或许是那个冷风呼啸的夜晚,一只干枯瘦弱的手将她推落尘埃,让她变成这副虚假的样子。
过往三年的深夜里,她时常难以入睡,她会回忆起当年的事,众人都以为那是她扬名立万的开始,然而,对她来说,那是噩梦的开端。
老人愤怒的指责混着屋里凄厉的哭声频繁出现在她耳边,挥之不去,有时,她会想,如果她当时再坚强些就能早一点回来,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无辜丧命,自此,她每每救助于其他人时,都将这认为是补偿。
可那瘴气本就与她无关,相反,她还冒着生命危险前去芒砀山夺取药引,她没有做错,错的是命运。
纵使褚云姝明知不是她的错,可每逢一人于深夜独行时,她就忍不住谴责自己做得不够完美,可世上本就没有尽善尽美的人,她只是褚云姝而已,一个普通人。
她惊慌失措,迫切地站到落地镜面前,镜子里的人,白衣染上淡黄的茶渍,格外狼狈,漆黑的发丝贴在过分苍白的脸上,目光神思不属。
一截如雪皓腕触碰镜面上的人脸,自眉梢起,一寸一寸下滑,到了唇边时,纤细的手指缓缓上拉,一个温和淡然的熟悉笑容重新出现在褚云姝脸上。
“哈哈哈......”
她突然大笑出声,“这就是我,什么真我,什么假面,不过都是我!”
时至今日,早已没有必要再去区分什么真我与假面了,因为它们早已融为一体,难以分割,她再也不是十七岁的褚云姝了。
笑声归于平静,褚云姝也就冷静下来,她的性格变化,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而她们也只是认为她成熟了,为何徐逸之会说她把假面当成真我?
她们仅有的几次交集中,褚云姝自认对待徐逸之的态度自始至终都相差无几,那他到底如何看出,难道真是无心之言?
眼神一转,凌乱的榻上早被茶水洇湿,她掐诀收拾一番,却看见徐逸之那边的桌角隐有裂纹,用手一碰,细碎的木屑落下。
褚云姝愣住,随即又一笑,看来他并不像面上那么镇定,所谓的梦境与临走前的话足以证明徐逸之不是简单的人,褚云姝心想,反正他们日后也是陌路人,管他到底有什么秘密,又是不是无心之言,那都与她无关。
将整间屋子清理成最初的样子后,换上一袭深蓝长裙的褚云姝轻合上门,初生的朝阳无比美妙,阳光照在她身上,暖融融的,令人眷恋。
她最后看了一眼此处,淡淡一笑,头也不回地离开,拜会完玉簪娘子后也就到了她离开的时候。
*
“少盟主”,穿着黑衣的执法者半跪在地,向前方负手而立的王竟遥报告事项,“按您的吩咐,城里的暗桩已埋好,时刻等待指令。”
王竟遥点头,向后一摆手,“准备撤离。”
她向前走了几步,忽而挺住步子,总觉得忘了什么,王竟遥摇头,想来是记错了。
很快,执法者联盟浩浩荡荡的队伍在颇具盛名的少盟主带领下离开了飞仙城,给城内百姓留下了经久不衰的谈资。
*
百里相旬在城主府前不停踱步,时不时看一眼日晷,眼看着都正午了,王竟遥还不来,他不免忧心,再三派遣侍从去打探,却称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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