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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望:不理人是吧
宁望:冷暴力我
这小孩真是……
言惊蛰苦笑着低下头打字,听见段从问他:“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还真有。
段从那天半夜出门是去做什么,言惊蛰这几天不敢猜,不代表心里不想知道。
在商场门口等段从的时候他一直在想,见了面不敢问,怕段从又像当时一样,质问他有什么资格管这些。
后来就光顾着心疼钱了。
这会儿既然段从主动把话头挑起来了,言惊蛰还是没忍住,想了个委婉的问法:“你这几天没回来,是在忙吗?”
“不是。”段从倒是没为难他,面不改色地直视着言惊蛰,“去休息了,跟朋友玩了两天。”
言惊蛰想起半年前那盒避孕套,愣愣地点下头:“啊。好。”
单身又不缺钱的成年人,半夜出去能怎么休息,实在没有细想的必要。
况且,段从那方面的需求有多大,没人比他更清楚。
这种事儿回想起来挺没脸的,但又很难不联想到曾经。
在跟段从做过那事儿之前,言惊蛰想都没敢想,这种最亲密也最私密的行为,能被折腾出多少让人面红耳赤的花样。
段从在床上的掌控欲很强,前期多耐心,后期就有多凶狠。
有时候凶到了可怕的地步,他会像野兽一样将言惊蛰死死压制着,边释放边掐着下巴逼他转头,吮舔他滚烫惊颤的眼缝,沙哑着嗓子要求:“……说你是我的。”
剧烈的心跳隔着皮肤贴合在一处,迸发出的爱与占有,几乎能将人融化。
直到言惊蛰抖着嘴角重复,段从会满意地捂住他的匈口,一遍遍吻他后颈,在他瘦削凸起的肩胛骨上留下细密的齿痕,酸酸麻麻,像在做隐秘的标记。
言惊蛰真的不敢想,段从对别人说这种话,做这些事的情景,心里酸得直缩缩。
把脑海里涌现的种种画面掩压下去,他水也不倒了,转身朝卧室走:“我去洗个澡。”
三个人的空间只剩下两人,电视的声音就格外明晰起来。
身后的柯南还在一惊一乍的“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子”,言树苗也跟着一惊一乍地学,段从垂着眼睛又搅和两下面,下颌线缓缓绷起来,也起身离开餐桌,将碗端进厨房收拾。
这之后到年前的一段时间,言惊蛰明显比之前更忙了。
——段从是这样感觉的。
以前言惊蛰的手机两三天响不了一声,现在没事儿就弹消息,关键他好像聊得挺开心,段从每次看见他捧着手机眯眼笑,整个人就有股说不来的烦。
上学的时候也没见跟他回消息有这么积极。
“什么意思?”
韩野翘着二郎腿,一条胳膊向后反搭在椅背上,店里有些吵,他往前倾了倾身。
“言惊蛰有人了?”
他从上次段从回老家送足浴桶后,就懒得再掺和这俩人的事儿,对于段从把言惊蛰弄回家住,只觉得无语,也懒得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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