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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后传来公鸡鸣叫,刘娇杏睁开眼,旁边的丈夫睡的很沉,打了一夜的呼噜,显然是累狠了。她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穿好衣裳站窗户前借着一点微弱的天光梳头。
丈夫不让她说,她偏要说,最多不闹到娘跟前去,她找二妯娌说话,二弟的心太狠了!
梳好头发,刘娇杏借着巧力开了个门缝,侧着身子出了门,旋即又合上屋门。喊他起床?门都没有!不可能!睡到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起,谁骂她都不管用,丈夫亲自骂也不行,娘肯定不会骂她,她有这个自信心,只要娘不说她,看哪个敢说她!
院里静悄悄,灶屋传出砰砰的声响,听着像是在剁馅,今儿是二房张罗饭菜管着家里琐碎。
刘娇杏也该到地里去,她起晚了,不慌不忙的进了灶屋:“老二媳妇。”
“大嫂起了。”朱凤喜揉好面,盖上蒸布搁一旁放着,揭开锅盖看熬的绿豆汤:“大哥还好吧?”
“我正要说这事。”刘娇杏发现灶屋就三个人,除了她俩还有晓晨媳妇,也就没藏着掖着,主要还是心里有气:“你大哥昨儿睡前叮嘱我一定要喊他起床,我没喊,他睡到什么时候醒就什么时候起。”说着话,她拿眼瞄二妯娌。
朱凤喜对上大嫂略带打量的视线,笑着说:“应该的应该的。”很是心平气和。
这话刘娇杏听着顺耳,心里舒坦了些:“老二媳妇你出来,咱们妯娌俩说两句。”看在二妯娌的面上,顾及一下二弟的脸面,不当着小辈的面说他。
“我正要去菜园摘些葱。”朱凤喜将锅盖重新盖上,对儿媳吩咐了句:“快熬出花了,小火慢慢来,还早呢,可不能熬太稠。”她随手拿了个竹篮:“大嫂走吧。”
刘娇杏麻溜儿的漱口洗脸,对着等她的二妯娌说:“走吧。”
等着两位长辈出了灶屋,何花走到窗户口,往外望了望,说什么呢?
“我觉的二弟这回不太对,明知道你大哥很少到田间地头干活,这回恰好是农忙,当弟弟知道有多辛苦,也该给个台阶说两句,慢慢来,干农活这事是能一口气吃成个胖子?你大哥这回也是……也是一根筋,想着不让娘担心,咬着牙往死里撑,你也看到了,昨儿晚上路都走不稳还得阳鸿在旁边搭把手扶着走,便是有气,兄弟俩不对付,也该分个轻重对不对?”刘娇杏说着说着声音又有些哽咽:“哪有这样当弟弟的,但凡他说两句,你大哥也不至于累成这样,不是我说,是真的很不像话!”
朱凤喜听着一头雾水:“他们兄弟间有什么事?娘说什么了?大嫂我还不知道呢,我看他从娘屋里出来有点不对劲,问了,他没说,我寻思着自己问娘去,这不碰着农忙嘛,一堆的事给忘了!”到了菜地里,她打开篱笆门,朝着水灵灵的葱走去:“大嫂这事你说要怪孩他爹,也不能这么说,咱们嫁进顾家几十年,也知道这兄弟间向来没什么话说,昨儿他不是说了句割稻谷慢着点,能说出这句话已经算很不错了,大嫂不是我偏着孩他爹,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怪谁?怪他自个?”刘娇杏又生了一肚子闷气,实在二妯娌说的话也不算错,她胡乱的揪着葱:“看他那样,站都站不稳,能骂他?骂了他我心里也不好受,说来说去,当弟弟的怎么就不能顾着点哥哥,要是老六,老六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大哥受苦受累,就是二弟不像话,你大哥混是混,多是嘴上说说,是讨嫌了点,真碰着事他就是第一个往前冲,娘生病了整整一年多,日夜折腾,是不是全靠他在前面顶着?没有他,老二老四老六有一个算一个,都得天天被老太太骂的直不起腰抬不起头。”
“对对对,不像样。”也没别人在,朱凤喜就低声附和着:“大嫂你消消气,回头我和他说,大哥就不是下地干活的料,田间地头的这些事也用不着大哥。”
刘娇杏狠狠的扔了手里的葱,面对好声好气的二妯娌不知怎地突然就哭了起来:“老太太,老太太她不放心……”
“大嫂别哭,你别哭啊。”朱凤喜慌了手脚,扔了手里的葱,也顾不得手上沾了泥,取出手帕往大嫂脸上擦:“别哭,有什么事咱们妯娌好好商量,娘到底说了什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不对劲。
“二弟没跟你说?”刘娇杏抽泣的问了句,情绪只是一瞬间,真哭出来了,也就是哭一下,哭过了倒是生了些窘迫,从二妯娌手里拿过帕子,重重的叹了口气:“不是生了病吗,瞧着像是随时能追着爹去,有几日是真的异常凶险,咱们不是商量着要不要……”人好了,晦气话自然也不能说,只使了个眼神。>>
朱凤喜点着头:“是啊,那几日……夜里都睡不踏实,竖起耳朵听正屋的动静,那段日子确实是辛苦大哥大嫂了。”
“娘说,几个孩子里面她最不放心的,到头来竟身为长子的他。”说着刘娇杏又红了眼眶:“若是老六媳妇不再偏着柳家,百年后,食馆就归六房,给了其余几房也没那本事将饭馆经营的红红火火,掌勺的是老六呢,大可以拿了钱再开一间慢慢来,总能经营出第二个顾记食馆,只这么一来,兄弟间的感情啊,就彻底的没了。柳氏不犯糊涂,食馆只能归六房。”
食馆归六房啊。朱凤喜愣了下,没什么情绪,反正不是归六房就是归大房,不会有二房什么事,她就是觉的老太太通透啊,太通透了,竟也说服了大哥大嫂,食馆可是一只会生金蛋的鸡!“娘说的在理,是这么着没错。”
“是我们俩口子没本事,身为长子长媳理应担起重任,却只孝顺了双亲,一事无成,最后还让娘没法放心。”刘娇杏原以为娘病好了是二房冲喜冲的好,没成想,竟是娘不放心大房,娘向来不管家里的事,对大房独有偏爱,她向来觉的大房担的起这份偏爱,没有谁能比他们俩口子对父母孝顺,昨夜听了丈夫的话,心里却难受的很,是大房没用,可是能怎么办?大半辈子都过来了,现在想着要争口气来的及吗?怎么争?难,太难了。
朱凤喜光想想就觉的难受,跟着红了眼眶:“难怪大哥昨天咬牙硬撑,可是这样,反而让娘更担心了啊。”
“娘说想让大房二房合着开一个店子,兄弟俩都同意等农忙完事就张罗起来。”说到二弟刘娇杏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二弟能干又聪明,你大哥一张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兄弟俩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正好合适。你大哥觉的挺好,只是他和二弟打小不太合的来,就想着先和二弟相处亲近些,兄弟间感情好,娘看着也能放心。我为什么说二弟不对,你大哥都舍了脸弯了腰,当弟弟就不能适当的给个台阶,一个娘胎出来的,能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况娘也想着一大家子可以齐心协力,顾家越来越好,她才能安心踏实。”
娘确实说过这样的话。朱凤喜再细细回想起娘近来的变化,通过大嫂的话一琢磨,脑子愈发清明,她也控制不住的生出一个想法来,娘是为了大房吗?她不敢深想,甚至有些明白了丈夫的沉默。身为妻子同床共枕几十年,身边的男人是什么样,多少也有些了解,有时候她会觉的丈夫想的有点多,和自己的亲爹亲娘相比,公婆算是很公正了,大哥大嫂也颇为宽容,也就是懒了点。
“娘的心愿咱们做小辈的自然要帮着完成,上了年纪过一年算一年,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朱凤喜话一停,转而说道:“大嫂等忙完这几天,清闲些,我会和孩他爹好好说说话,老话常说家和万事兴,娘说的对一大家子只有齐心协力的来,劲往一处使,日子啊才能越过越好。”她捡起扔地上的葱,还有大嫂胡乱揪的葱,也不能浪费了:“农忙实在是累,就不多添事了,好饭好菜的张罗着,吃着舒坦才能睡的舒坦,也不至于累垮身子骨。”
二妯娌通情达理的话刘娇杏听着也心平气和,她吸了吸鼻子:“就这样吧,回头你跟我通个气,兄弟俩这么多年少有亲近,想要亲近也不是一日两日能成,还得咱们在中间帮着掺和掺和,对了老四媳妇也喊上,娘就是想看着他们兄弟几个亲亲热热,老六媳妇用不着,老六和三个哥哥都处的挺好。”想了想,觉的这话说的不够大气,又说了句:“老六媳妇住镇上也不太方便,等她回家,咱们妯娌几个倒也可以说说话。”
朱凤喜笑着起身:“大嫂这话说的好,听大嫂的。”
“其实……”刘娇杏看着二妯娌,有些扭捏,揪着手里的帕子,一角绣了朵小花,有点丑:“你这帕子实在粗糙,回头我给你做两方新帕,描的边也不好看,像条毛毛虫。”说着说着,她突然来了句:“要说这长媳啊,你的性子更合适。”
“哪有什么合适不合适,大嫂宽容又孝顺。”朱凤喜真心真意的说道:“我啊,就爱管事,没事也爱操闲心。”她看着大嫂,笑了起来:“咱们妯娌几个,都挺好,各有各的好。”
和丈夫说完话,自昨儿夜里心里一直窝着团火的刘娇杏对上二妯娌的笑,焦躁不安的情绪一下就得到了平静,她一把挽住二妯娌的胳膊:“咱们顾家,一定能蒸蒸日上!”
“肯定可以的。”
刘娇杏的情绪如拨云见日,她松开二妯娌的胳膊:“我去地里干活。”
没带割禾刀没戴草帽呢,朱凤喜看着拐了个弯就没了身影的大嫂,算了,地里应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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