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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海提议搞一次元旦聚会,让班里同学相互熟悉一下,大家平常上课都不在一起,街头遇上几乎叫不出彼此的名字,所以他的提议很快通过了。陆海亲自挑的饭店,比上次肖俊过生日那家还要高档,路程也要远得多,不过这顿饭可不是白吃,每人出了三十块钱。大家都去,二宝不好意思太过于特立独行,但去之前已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把这钱吃回来!
梦雪拉着二宝小声说:“这次……你去了少喝点酒!”二宝愣了愣,反问道:“那你以后能不能喝酒?喝酒的女孩子……不太好。”
“为什么?这很正常啊。”
“可我觉得不正常”,二宝对她笑了笑说:“我是个传统的男人。”
下午五点,全班人都陆陆续续去了饭店,陆海拿着单反让二宝疑惑,他要记录下饭桌上众人的丑态?二宝没多想,和肖俊、徐智打了一阵儿篮球已经五点半了,架不住李然然再三催促,三人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篮球场。
“唉,这才多长时间,又要改善伙食了,三十块钱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而且是不必要的开支,对你们来说可有可无,对于我来说却是好多天的饭钱!人和人之间的差距为什么总是这么大?”
公交车上,二宝还在为三十块的份钱耿耿于怀,心里不可抑制地涌起一股悲哀,让他心里酸酸的,直想大哭一场,旁边李然然没听清他在念叨什么,二宝不好意思地摆摆手:“没事,呵呵,今天你很漂亮啊。”李然然红着脸低下头,有些不太确定:“是么?”二宝这才搞清楚状况,有点尴尬,他只不过是随口一说,哪好好看过,说:“是啊……自信点,你比李凡漂亮多了。”
“嗯,回去后我跟她说一声。”
二宝……
中途停站时上来一群建筑工人,可能是回工棚,小心翼翼,只占据了公交车一角。五十来岁的年纪,浓重的方言,满身水泥、白浆让二宝有种熟悉的亲切感,让他又想起那段挥汗如雨的日子,禁不住感叹,时间过得真快啊。
旁边李然然怕衣服被弄脏,推着舍友陈丹向里面走了几步。肖俊抻了一下二宝衣袖,示意他离远一些。二宝看了看班里其他人,表情或多或少都有些不自然,他皱了一下眉,心里很不是滋味,工地的一幕幕不断在脑海中翻腾,反而与几位大叔挨得更近了些。旁边这位大叔,五十来岁,黝黑的面庞布满了深深的皱纹,只有二宝知道,他的真实年龄绝不会超过四十岁。
忽然刹车,大叔没抓稳向前倒,二宝毫不犹豫地一把扶住他肩膀,说:“没事吧……叔?”大叔没料到会有人扶自己一把,感激地说道:“没事……谢谢你……小伙子!”虽然他沙哑的口音很重,但二宝心里没来由的一暖。
到站后,班里众人逃似的下了公交车,李然然皱着眉头拍打着衣服,说:“我的衣服脏了。”
肖俊问:“你怎么离他们那么近?”
二宝忽然有股想哭的冲动,仿佛看到了自己和他们之间巨大的差距,只因他们一个小小的表情。这些数量庞大的农民工群体,每天忍受着危险系数最高、劳动强度最大的工作,没有保险,没有休息日。不仅得不到应有的报酬,连最起码的尊重都像是恩赐。想到自己的父亲、叔伯和车上那位大叔,二宝一阵心痛,有些感同身受,因为他也是那个群体中的一员,这种心痛不同于自己受了委屈,而是一种被整个世界遗弃的感觉。他们鄙夷的并不是某一个人,而是一个群体,一个巨大的群体。二宝从不认为这个职业是耻辱,反而是发自内心的自豪,每个人都是靠自己的双手吃饭,养活家人,无愧于任何人。他深深吸了口气说:“四个月之前,我也是建筑工人,和他们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已经很努力地在融入你们当中了,学你们为人处事,学你们的思维方式,可现在我才发觉我永远不可能成为你们。”
饭桌上,二宝沉默不语,只是一杯杯地喝着酒,他本能地感觉,自己与这些自小娇生惯养的城里人之间的那层隔阂,无法避免,无法跨越。
李然然端着酒杯,红着眼圈走到二宝面前说:“我从不喝酒,这次是个例外,我给你道歉,刚才……对不起,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说完,把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二宝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她的背影,默默地喝了一杯。
想到大宝那双布满老茧的双手,二宝终于在厕所里无声地哭了出来,泪水顺着滚烫的脸颊滴落到地面,难过得像个孩子。有多长时间没再哭过?哪怕遇见再大的困难,他都会咬牙挺过来,可这一次,他把自己所有的压力、所有吃过的苦、所有受的委屈都化作泪水宣泄了出来,他需要的,仅仅是一个可以发泄的借口。
七岁,每天五点起床上学,带上几个干馒头、一包咸菜踏入漆黑的大山。累了,坐在石头上歇一会儿;饿了,就着咸菜吃两个馒头;渴了,趴在河边捧两口冰凉的泉水……这并不浪漫,黑夜对于一个七岁的小男孩来说,仍然是恐惧。他只能拿着木棍,大声地唱歌给自己壮胆。崴了脚,撑着树枝走回家,脚踝肿得和小腿一样粗,独自一人在大山里嚎啕大哭,可必须走回去,哭泣,只能发泄委屈。
八岁,认识了邻村的宋雯,两人结伴上学、回家,漆黑的夜里,二宝总是毫不畏惧地拉着她走在前面,有时累了,也会背她一段路。多一个人,黑暗里相依为伴,心里就觉得踏实,恐惧就少一分,尽管这个人是个女孩子。也就是从那时起,他开始被人欺负,但每天照样和宋雯一起开开心心上学、放学。
十三岁上初中,大宝辍学,从那时候开始,家里关于二宝上不上学的讨论就没有停止过,尽管他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十六岁初中毕业,宋雯辍学,二宝第一次离开大山,跟着父亲到大城市打工挣学费,第一天,累得像是马上要死去,那种感觉,总是那么记忆犹新。
……
哭过之后,心情便好些,二宝又洗了把脸,尽量不让自己再展现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甩甩头,对着镜子,送给自己一个微笑,对着镜子说,懦弱的王二宝,哭过之后,果然很爽!怪不得女生都喜欢哭。
回到餐桌,肖俊端着大半杯白酒来到二宝面前,伸手给他倒了杯啤酒,说:“我肖俊从来没服过软,但今天这事儿,的确是我做得不到位,我服你。男人,不需要把话说得太直白,你明白就好,我敬你。”
“你这话说得有点过,我只是心里有点不痛快罢了,没那么严重。”
大半杯白酒下肚,任谁都不会好受,虽然二宝也喝了不少,但不想欠他,连干了三杯啤酒。肖俊无奈地骂他:“你真他妈倔。”
离开的时候,陆海已不见踪影,陈丹找到二宝说:“李然然喝醉了,你是她哥哥,你去看看吧。”“我怎么就成她哥了?”二宝生气地找到她,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徐智正在旁边,叫都叫不醒。二宝看了看肖俊,打算把她架出去。肖俊连忙闪到一旁说:“别看我,这种事儿你还是找徐智吧。”
因为酒精的刺激,李然然脸庞通红,呓语着,谁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徐智脸上的担忧一览无遗,扶着她有些小心翼翼,二宝好奇地问:“有情况?”
“有你个头啊!”
出了饭店,打了一辆出租车,李然然仍未清醒,任凭徐智怎么说也不肯上车,非要继续喝,徐智急得团团转,可毫无办法。二宝心一横,把她拦腰抱起送进出租车里,弯腰放下时感受着她胸前的一片柔软,借着酒精的摧残,二宝只感觉小腹升腾起一团火似乎要把自己烧干。幸好是晚上,并未有人发现他身体某个部位的异样。
徐智自告奋勇地把李然然和陈丹送回学校,班里众人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二宝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马路牙子上醒酒。
自那天在山顶和梦雪谈过之后,二宝已经把照顾妹妹的心思转移到了李然然身上,现在静下心来不禁羞愧,因为刚才抱着她的时候心里竟然有龌龊的想法,好似亵渎了神明一般,他只好用“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这句话安慰自己,虽然每次想到仍然会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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