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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他走到窗边,拨通了一个号码,出口的声音异常的低沉:“小骞,把城郊的别墅,让人给我收拾出来,晚点我要用。”那边明显顿了一下才开口:“哥,我把公寓的钥匙给你,我和南希暂时住在别墅这里。”“南希不是和你分手了吗?”陆乔顿了一下,瞬间反应了过来:“陆骞你是不是疯了,如果被成风和成帷知道你囚禁了他们的表弟,就算我和小意帮你周旋,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的。”陆骞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哥,你别管了,我们……就快和好了……”“你别乱来。”话落,手机中响起了一阵忙音,陆乔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转过身,视线落在病床上,两人四目相对,原来,兰亭早在他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还不待陆乔开口说话,病房门就被敲响了,随后,钟意推门走了进来,看他着床边的人,淡淡的道:“陆哥,兰亭伤的重不重。”“还好,左腿骨折,其他地方都没事。”陆乔将床头摇起了一些,在兰亭后背处垫了一个软枕,继续道:“麻醉剂刚过劲儿。暂时还说不了话。”“刚过劲儿吗?”钟意捏了捏他腿上的石膏,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兰亭:“那正好,我有些话要说,他乖乖的听就好。”陆乔看了钟意一眼,明显的感受到他声音里的不愉,心中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他知道,兰亭最近作的太欢了,涉及到兰溪,钟意已经连自己的面子都不打算给了。果不其然,钟意看着病床上的人,出口的声音清冷了许多:“兰亭,你当真以为这些事情,我们都不知道是你在背后做的?”“我一直隐忍着,是看在陆哥的面子上。”“我家崽崽没挑明,是想借着你的手,让我慢慢的接受他的另一面。”“至于陆哥,他是因为爱你,才一直纵着你。”陆乔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听见钟意最后一句话时,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他从来没想过,这种表明心迹的话,是从兰亭最在意的人口中说出来的。而兰亭那苍白的脸上,满是错愕。他木讷的看着陆乔。他爱自己吗?他不是喜欢钟意吗?怎么会爱自己呢?钟意并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弯弯绕绕,他勾唇露出一抹冷然的笑,出口的声音很轻,却让人不寒而栗:“但这一次你太过分了,那个杨乐明显是朝着我家崽崽撞过去的,事情的起因是你,由你来解决也无可厚非。”钟意似笑非笑的冷哼一声,继续道:“大侄子,等你的腿好了,这顿打我绝不会手软,毕竟,这是你欠我家兰小溪的。”说罢,便不再理会二人,转身出了门,沿着走廊一直走到尽头,推开门,走了进去。钟意看了眼沙发上的人,淡然的开口:“周清,去给兰烨再交一百万住院费,告诉医生用最好的医疗资源,确保他性命无逾。”周清点头应了一声,快步走了出去。床上的人满目惊恐的看着逐渐靠近的人,嘴唇蠕动了好几下,才发出声来:“钟……钟意,你不能……”钟意嗤笑了一声,拿起一旁的椅子,狠狠地砸在了他身上,一声惨叫声响起,钟意厌恶的瞥了他一眼,淡淡的吐出两个字:“闭嘴。”兰烨紧咬着被子,冷汗顺着两颊不住的往下掉,口中断断续续的呜咽着:“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钟意一只手狠狠的拽着他的头发,一只脚用力的踩在他腿上的刀口处,出口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憎恨:“呵……你知道人的信念被打碎的那一刻,是多么的万念俱灰吗?”“你们加注在我崽崽身上的那些痛,我都会如数奉还,甚至于有过之而无不及……”话音落,钟意直接废了他一只手臂,一声惨叫声响起,伴随着门被撞开,一道身影急匆匆的冲了进来,紧紧的从后面将钟意抱在了怀里,声音中满是恐惧:“哥哥,你怎么不接电话,我都找不到你了……”钟意这才想起来,在车上接了个电话后,忘记收起来了,他轻拍着兰溪湿答答的手臂,心疼中夹杂了几分内疚:“抱歉,崽崽,哥哥手机落车上了。”兰溪将脸贴在他的背上,颤抖的声音中满是苦涩:“阿意,我以为你……”钟意艰难的转身,将人搂在怀里,将他未说完的话接上:“以为我不信任你,又过来问问?”兰溪低下头,糯糯的开口:“哥哥……我……你别生我气。”钟意在他滴水的头发上轻吻了一下,声音温柔又坚定:“宝贝,你要记住,我的世界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我的崽崽,另一种就是别人,我怎么可能为了别人的两句话,而怀疑我的崽崽呢。”兰溪的脸在他肩膀上蹭了两下,声音糯糯的:“哥哥,我们回家吧!”钟意应了声“好”后,便拉着他的手,准备离开。床上的兰烨被忽视了个彻底,他攒足了力气,破罐子破摔的怒吼道:“钟意,你不好奇他为什么能找过来吗?”他疯魔般的大笑了两声,笃定了钟意会接受不了他接下来的话,兴奋的忘记了身上的疼:“我告诉你,他一定是偷偷的给你装了定位,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占有欲及强,掌控欲及重,疑心病及大,他早晚会把你关起来的。”钟意没搭理他,认真的看着兰溪的脸,柔和的说了句:“宝贝,闭上眼睛。”随后,松开兰溪的手,提起一旁空的暖瓶,猛的砸在了兰烨的头上,出口的声音极低,却满是暴虐:“如果不是你当年抓了我,威胁他,恐吓他。我那么活泼、可爱的崽崽,又怎么会,如此的如屡薄冰,整日的提心吊胆,不得安宁……”他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的道:“你们真的该死……”与此同时,兰烨脑袋上的血,顺着脸颊滴在了洁白的被单上,随后,整个人昏死了过去。钟意按了床头的呼叫铃,淡漠的说了句“病人需要急救”后,便转身牵起兰溪的手,推门走了出去。我爱你,胜过全世界华灯初上,外面的雨还在连绵不绝的下着,路上的车辆比起往日来,少之又少。钟意一路疾驰到家,车停在了门口,半搂着兰溪,直接进了屋。浴室内,钟意调好水温后,扯过身后的兰溪,让他站在花洒,还未来得及开口,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被压在了墙上。温热的水兜头而下,兰溪赤红着双目看着钟意,声音异常沙哑:“阿意,没有什么要问的吗?”钟意搂着他的脖子,微仰着头,想要与他对视,却被水流冲刷的睁不开眼睛,索性就闭着,声音中似乎还带了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问什么,问我的每一对袖扣、每一件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每一条腰带的卡扣里、每一块手表的机芯内,都被你放了最好的定位芯片吗?”他轻笑了一声,唇角的弧度勾勒出他此时的好心情:“没关系的,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爱你,胜过全世界。而我对你的爱,能抵消外界对你的所有恶意。”兰溪羞愧难当,原来那些不入流的小手段能上位,不过是钟意刻在心底的娇宠,哄他开心;那些自以为是的小心机能成功,不过是钟意心知肚明的纵容,任他胡闹。他不再说话,而是将一腔热忱化作满是爱意的亲吻,重重的吻上了钟意的薄唇,勾着他的舌尖,与之共舞。钟意被他不间断的进攻,刺激的溢出了勾人的喘息声。直到呼吸变的薄弱,兰溪才退开了一些。浴室内,热雾袅袅,仿佛隔了一层薄纱,朦胧间看的不太真切,又增添了几分暧昧。花洒不知何时被关上了,偶有几滴水珠,落在钟意的脸上,经过修长的脖颈,滑落至腹部,沿着条理清晰的沟壑,最后汇聚到了神秘地带。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这样性感又勾人的钟意,是他不曾见过的。兰溪的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炙热,他不受控制的抚上了钟意的腰,整张小脸埋在他的颈窝处,肆意掠夺,出口的声音是压不住的情欲:“哥哥,我忍不了了……”说罢,拦腰抱起钟意,直接去了卧室。将人放在床上后,兰溪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顺势把钟意的两只手压过头顶,十指紧扣,随之而来的是炙热缠绵的吻。当临门一脚时……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兰溪忽然停了下来,一个翻身,趴在了床上,他咬着薄唇隐忍着躁动的情欲,沙哑着声音低语着:“哥哥,没有tt,你来,我怕控制不住伤了你。”钟意忽然笑出了声,轻拍了一下他翘起来的小屁屁,随手打开了床头上的暗格,入目的是各种……剂和tt。兰溪只是错愕了一瞬,便很快的反应了过来:“哥哥,什么时候准备的?”与此同时迫不及待的拿出一个,跪坐在钟意的腿上,想要帮忙戴上。然而,一只手,轻飘飘的夺过兰溪手中的东西,低沉性感的声音缓缓响起:“在你回来的阿意,再叫一声窗外的雨还在下,噼里啪啦的雨点敲在玻璃上,与卧室内暧昧的声音,形成了优美的乐章。不知过了多久,卧室内才彻底安静下来,兰溪支起半边身子,看着趴在床上的钟意,心疼中带了少有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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