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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要走出这黑暗?可儿子还在这黑暗中留着。自己追求光明去了,而把他留在这黑暗中和孤独、恐惧作伴,是不是太自私了?如果我留在这里吧,可总是生活在这恶性循环中,失望、烦恼、忧伤的绳索把我长期甚至永久地吊在空中,我真的忍受不了。失去理智的我不断产生幻觉,逐渐地向疯狂滑去。现在还略有些残余理智的大脑告诉我,还没有彻底疯掉的我就像一只生活在黑暗中的老鼠,夜不能寐,忐忑不安,眼睛盯着那边望,不知主人什么时候出现在我面前,也不能预知他是用脚把我踩死,还是用棍棒把我打的四处逃蹿,尽管那逃亡的大门紧闭,但为了活着,我必须用身体来把它撞开,那怕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是的,我要从奴仆的位置上站起来,不再忍让,不再对主子表示并无任何意义的忠心。”
想到这里,激动的她猛地坐起:“是的,我没必要紧锁眉头,忍耐敷衍到生命的末日,女人在这个世上什么都可以忍,唯独不能忍受没有爱情。我不满意自己只是一个生育机器,不满意自己只是一个替代物,不甘心自己如花似玉的生命就这样枯死在他的魔掌中。我要摆脱这种厄运,可恶的男人,我已经不爱你了,再也不想为你付出任何,那怕一句话、一个动作都是多余和浪费,绝望的心不再悲泣哀怜,出逃的想法已占据脑海,我不会再睁大眼睛观望自己心灵深处孤寂的灵魂,不再幻想有好风把我带到那朦胧的爱的小船旁。不再忧愁等待,让忧郁把我人性本能的光辉及闪光的灵魂灭掉,把我的热情揉成团团苦痛。我不能再这样度日如年般的吟着悲泣的叹调,麻木地和这个冰冷的物事过活,这种枯燥无味感情空白的生活连神都无法忍受!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也有个性,我想做什么也可以随便做。我需要感情,当然现在最重要的是行动,扑向那个疼爱自己的男人怀抱,可这个人身在何方?打碎了鱼缸的小鱼啊,滋润你,救活你的新鱼缸在哪儿啊?”
“嘀铃铃——”电话声急促地响起,巴拉拉刚拿起电话,一个迫不及待的声音便传入耳内:“是巴拉拉吗?我是顾东,您的初恋情人啊。很久没有和您联系了,非常想您啊,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也根本无法把您忘记,您的玉照我天天都放在我内衣口袋里,紧贴在我的心上,巴拉拉,我爱您!现在我真是想通了,人生本来就很苦,如果再不能和自己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那生活简直就是在地狱里煎熬!拉拉,没有您,我真的没有再活下去的勇气。其实我几次都想告别尘世,只是想起您,才坚持活到今天啊!您是我巨大的精神支柱啊!呜——呜。”轻轻的抽泣声让巴拉拉既心酸又感动。“男儿有泪是不会轻弹的,看来,他是动了真情,可真会有这么巧的事儿?我正瞌睡,就立即有枕头塞在脑袋下面?这种好事儿会落在我头上?”她有些怀疑,镇定了片刻,才缓缓地问:“您——您怎么会知道我们家的电话号码?要知道,我们已经有十几年没见过面了。”“准确地说,是十五年三个月零九天。这么多年,我没有一天不在打听您的消息,功夫不负苦心人,我费了很大周折,终于从老同学白萨莎那里打听到了您的消息。拉拉,我现在就坐火车赶到您身边,我还要当着您老公的面说我是多么的爱您。”
“别——,您千万别来,我非常感谢您这么多年来一直还惦着我,但是我的丈夫毕竟是个厅长,您这样冒昧地过来,实在是太伤他的体面了,这样吧,把您的地址告诉我,过两天我去看您。等一下,我拿个纸笔——。好的,我记下了,行,咱们不见不散。”巴拉拉双手捧着这张纸条,心中恍惚,奔他而去吧,恐有不祥;不走吧,可这毕竟也是一丝光亮。犹豫不决的她起身向楼下走去。
一个满脸倦容,瘦骨嶙峋的老人迎面走来。“哎,王大妈,您这么早去哪儿了?”巴拉拉亲热地和老街坊打招呼。
“刚从医院换完药回来,老了,不中用了,一不小心,胳膊就摔折了。”
“为什么不让叔叔陪您一块儿去呢?也好有个照应啊。”巴拉拉说。
“他呀,正睡懒觉呢,唉,我这胳膊摔折了一个月了,他也从没有问候过我一声。”
“那您觉得这辈子幸福吗?他爱您吗?”
“都老喽,还扯什么情啊爱啊的。”
“您不觉得自己苦吗?”
“苦!可看着孩子们个个都成家立业了,心里也感到挺安慰的。巴老师,我得走了,赶着回去给他做早餐。唉,这辈子伺候他惯了。”看着她又瘦又枯驼背弯腰的背影,巴拉拉心里既气她的没骨气,又可怜她的遭遇,她真想上前质问:“您为什么不离开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一生耗费给了一个从没有关爱过你的男人?”转念一想,又理解了她:她这么大岁数了,既使想飞,飞得起来吗?她这一生都耗在了别人的身上,没了自我的这种人生岂不太可悲了?现在还能展翅的我必须高飞,否则,几十年后的今天,我就是这位悲剧女主角的替代者,后人也同样会以我现在的心态嘲笑我悲惨的一生。
王老太的出现更坚定了巴拉拉出逃的决心:“对,我是一个有血、有肉、有灵魂的女人,儿子也不可能永远是我生活的中心,他长大了,渐渐地在远离我,心里真的是空落落的。既然我在家庭中没有任何价值了,还待在这儿有何意义?是该为自己活一把的时候了。只是很现实的问题就是钱,没钱,什么都是空的。向他张口要?我的尊严和个性是决不会这样做的。还是回家借吧,父母总不会看着我陷入困难境地而坐视不理吧?”想到这儿,她直奔父母家。
(13)
巴拉拉的娘家人正围桌吃饭,见她进门,母亲忙习惯性地起身准备给她上碗筷,弟媳看见她,不冷不热地打着招呼:“回来了。”见弟媳一脸的冷落,巴拉拉虽然心中不快,但也不好发作,因为怕惹父母生气。她把母亲拉进卧室,轻声地问:“妈,您能不能借我一些钱?我有急用。”
“多少?”
“五百吧。”
“唉呀,你爸的退休金都是你弟媳领的,每个月顶多给我们老两口十几元零花,我现在恐怕也就攒了三百多元,你等等,我把你爸叫过来,看他能不能凑点儿。”说完,她打开房门,招呼老伴进屋。弟媳不乐意了,指着丈夫的脑门,低声吼着:“你姐又不知道要搞什么鬼了。哼!”她重重地把筷子放在桌子上,轻手轻脚地走到卧室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老头子,你那儿还有多少钱?女儿有急用,先拿出来凑凑。”
“好的。”巴拉拉的父亲答应着,然后抖抖索索地从褥子底下拿出一个纸包,刚把裹了一层又一层地纸袋打开,“嗵”的一声,门被撞开了,弟媳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老两口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拉过枕巾,盖住摊在床上的钱。弟媳提高了嗓门,大声说道:“姐,你是不是又要借钱?你应该知道,我和你兄弟都没有个正式工作,靠根本没有任何保障的打短工过日子;我女儿马上也快要入幼儿园了,老头儿那点儿退休金里外都要管,你不往家里贴补也就算了,可你那一位是厅长啊,就看着你为这区区几百元来向娘家伸手?那可太有损他厅长的形象了吧?”
巴拉拉的母亲使劲儿地咳着,不停地摆着于:“别吵了,让街坊四邻的听见了笑话。”
“姐,你瞧见了没有?妈的哮喘又犯了,咳的那么厉害,我们根本就没钱给她看病。”巴拉拉一边给母亲捶背,一边不住地道歉:“妈妈,真对不起,让您生气了。”
老太太渐渐平息下来:“没事儿,老毛病了。唉,孩子,别说对不起,只要你的小家能过好,妈这心里才会舒坦。快拿着这些钱去应急吧,人生谁能没个难的时候。”
“不,我不要了,妈,你拿这些钱去看医生吧。”“哎呀,你们俩就别再让了,妈,这些钱就让我先替您保管着,姐夫那么多的钱,那差我们家这点儿活命钱。”弟媳一把掀开床上的枕巾,把钱装进口袋里。
巴拉拉生气地扭脸就走,弟媳大声地在她的背后说:“哼,整天表面上装出一副清高的面孔,看不起金钱,却总是想用别人辛苦血汗换来的钱过自己的好日子。你这种人,除了看我的脸色外,一个子儿都别想从我这儿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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