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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反驳的?”
汪原放又开始模仿起罗家伦的神态语气说:“罗家伦义愤填膺的站起来讥讽辜疯子说‘先生如此看不惯我们搞新文化运动,写欧化白话文,可是先生不也是每天向我们讲授西方英国的诗歌么?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
林墨书听了暗暗一惊,这罗家伦说话挺犀利啊,一下子就点中了辜鸿铭的重点痛脚处,她放下手里的笔,急切的追问:“辜先生怎么回答?”
汪原放甩了甩衣袖,林墨书估计他这是在学辜鸿铭的动作,他说:“辜疯子嗤笑一声,回答罗家伦说‘我么为什么要学英文诗呢?那是因为要你们学好英文后,把我们中国人做人的道理,温柔敦厚的诗教,去晓喻那些四夷之邦。你们推崇的白话文,说到底就是最通俗的语言。可最通俗的语言并不一定是最好的,在这世界上,面包和果酱要比烤鸡消耗得多。但是,我们决不能只因为后者比较稀少,而说它没有前者那么美味可口富于营养价值吗?就认为我们都该只吃面包和果酱吗?’”
辜鸿铭果然是辜鸿铭,不愧被称为“清末怪杰”,这个回答和比喻真是巧妙,四两拨千斤的就解了自己的尴尬之处,还这般有理有据的,当真是厉害,林墨书就不禁要为他鼓掌叫好了。
“辜疯子这么一说,罗家伦脸上挂不住,就急了,就把话题扯到辜鸿铭的辫子上,对他说‘清朝已经亡了,可偏偏还有些冥顽不化的满清遗老还在继续做着清朝王室长辫子的美梦,任凭怎么叫也叫不醒。’”
汪原放顿了顿,两手一摊,故作神秘的问道:“结果,你猜辜疯子怎么说?”
林墨书听的津津有味,笑问:“怎么说?”
“辜疯子不冷不热的轻哼一声,振振有词的说‘许多人笑我痴心忠于清室,但我之忠于清室,非仅忠于吾家世受皇恩之王室——乃忠于中国之政教,即系忠于中国之文明。我的辫子是有形的,可以剪掉,然而诸位同学脑袋里的辫子,就不是那么好剪的啦。’说完,他还当着所有同学的面,甩了甩自己的长辫子,罗家伦气的脸由红变白再变青。”
想象着辜鸿铭甩辫子的模样,再想到罗家伦由红变白再变青的脸,场面实在太过滑稽,林墨书忍不住笑出了声。
汪原放见林墨书笑着,他来了劲儿,瞪大了眼睛指着林墨书假意指责道:“嘿,我方阵营的人被敌人的炮火击中了,你这家伙竟然为敌方阵营的胜利而高兴叫好。”
林墨书翻了个白眼:“我也没见你帮罗家伦说话呀,你不挺幸灾乐祸的看好戏了吗?”
汪原放干笑两声,转了转眼珠子,凑到林墨书面前问:“我怎么觉得你还蛮喜欢辜疯子?”
林墨书道:“辜先生曾说过自己生在南洋,学在西洋,娶在东洋,仕在北洋。再加上他又通晓九国语言,深受过西方文化的熏陶,最后却爱极了中国文化,这样的人你难道不觉得是夏日可畏也,亦是冬日可爱也吗?”
汪原放想了想,颇为赞同道:“他的学识和辩论,确实是夏日可畏,不过嘛”他稍稍有些犹豫,笑了笑,反问道:“你那里看出来他冬日可爱了?”
“就凭他那句我们只该吃面包和果酱吗?诚然,新文学要搞,但旧文学也不该尽然抛弃嘛。”林墨书砸了砸嘴,馋嘴笑道,“面包果酱和烤鸡都挺香的,放弃哪一个我都舍不得。”
“你是贪嘴”汪原放话说到一半,听见了门口的脚步声,忙住了嘴,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陈仲甫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北京大学的学生。陈仲甫把他引到林墨书和汪原放面前,介绍道:“墨书,原放,来同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法文系的丁肇青。”
“肇青啊,这是我们《每周评论》编辑部的林墨书和汪原放。”
两人同丁肇青简单打了招呼,互相认识了一下后,陈仲甫道:“肇青是守常先生介绍到《新青年》编辑部的文牍干事,先叫他跟着你们学学,熟悉一下编辑部的日常工作。”
“好的”林墨书和汪原放同时回答。
陈仲甫指着林墨书旁边的空位置道:“肇青,你就先坐墨书旁边,原放要发行所和编辑部两头跑经常不在,你就先多跟墨书学学。墨书在这工作快三个月了,校对批注排版这些工作她可一点都没出过错,编辑部的先生们都认同她的工作能力,你可要向她看齐啊。”
“是,仲甫先生。”丁肇青站的笔直,回答的很大声,像是在做什么誓言一样。
他这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可把汪原放给逗坏了,待陈仲甫回了自己的办公桌以后,汪原放就迫不及待的拉着丁肇青坐下来,满怀好奇的问道:“同学,你怎么会加入《新青年》编辑部?”
丁肇青认真的说:“我同守常先生说我想承担《新青年》的法语和英语译文,以后拓展海外发行,叫海外同胞和外国人也知道我们中国人的思想变化。”
“你”汪原放欲言又止,想说什么似乎又说不出来什么,他最后只能拍了拍丁肇青的肩膀,给他比了一个大拇指,赞道,“你还挺有雄心壮志的。”
陈仲甫突然抬起头唤她道:“墨书,你来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注:
丁肇青:1913年考入上海震旦大学法文系,1917年转入北大,后来负责《新青年》杂志的海外发行工作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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