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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庇护之下,无数妃嫔想逃离的宫墙反而成了保护罩,让她无需管外头的事,安心活好自己。
皇宫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家。
她与宁濯的家。
宋娴慈望着对面空出的位子,突然觉得她与宁濯的小家可以再多些什么。
譬如……孩子。
*
回去时宫门已下钥,好在宋娴慈身边坐着的就是皇帝,谈笑间马车便进了宫门。
宁濯发现宋娴慈一直面色古怪地看着自己,脑中将今日发生的一幕幕都回想一便,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错事,于是暗暗捏紧了衣摆,开口问道:“娘子为何看我?”
宋娴慈恍然回神,从对未来儿女模样的想象中脱离出来,笑着摇了摇头。
自己伤了身子,虽然能行房事,但还要再吃两年多的药才能怀上呢。
她看着面目温和的宁濯,心里掠过一丝愧疚。皇嗣事关国体,自己承了君恩,成了大昭皇宫唯一的妃子,却起码两年不能怀上龙裔。
这一丝愧疚直到二人进了紫宸殿,再各自沐浴完换上寝衣躺上榻都还未消散。
宁濯愈发担心,双手捧着她的脸和她对视,正色道:“到底怎么了?”
宋娴慈见他眼中俱是关切,一双杏眸浸上水雾:“我……”
宁濯屏息静气,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只见宋娴慈樱唇一张一合:“我想给你生孩子。”
宁濯:“……”
宋娴慈见他没什么反应,还以为是自己说得太小声了,便又重复一句:“我想……唔!”话还未说完便被宁濯堵住嘴。
吻了一会儿,身上又是一重,是宁濯倾身而上,撬开了她的唇舌,碾磨吮咬。
她晕乎乎地等着下一步动作。宁濯却出乎意料地吻完便松开她,为她掖好薄被:“睡吧。”
宋娴慈偏头看去,见宁濯平躺在身侧,胸腔剧烈起伏,睁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或许也是记起了她如今的身子不能有孕,才一改往日对她这具身体的痴迷,突然停下吧?
她沉默下来,依言闭眼试图入眠。
漫长的寂静后,宁濯忽然开口问她:“娘子很喜欢生养孩儿吗?”
宋娴慈想了想,实话实说:“不算喜欢。”
宁濯声音低沉:“那为何想为我生孩子呢?”
他见宋娴慈没有立时回答,微微起身,双手撑在她纤腰两侧,在上方与她对视,似诱哄一般地继续问:“是想尽宫妃之责为我绵延皇嗣,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宋娴慈愣住。她看出了他眼底的期待,却不知他是在期待自己说些什么,便只能想了又想。
宁濯看着她歪着头思考的可爱模样,喉结忍不住滚了滚,声线磁沉地继续引导:“若想不明白,娘子便与我说说,今日是在何种情状下突然想到孩子的。”
宋娴慈细想片刻,实话实说:“是在吃肘子时想到的。”
宁濯啄了啄她的脸:“嗯,为什么吃肘子会想孩子呢?”
宋娴慈又想了一会儿:“因为我觉得我俩坐的那张饭桌对面有些空落落的。”
里殿竟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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