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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床上。
她看着冰凉的锁链,惊恐大喊:“不!你不能这样做!”
霍宴眼神嘲讽,缓缓说道:“不,我能。我对你太过纵容了,才会允许你再三欺骗。”
程安宁的瞳孔一缩,崩溃的大喊:“我没有骗你!那个吊坠是我丢失的!你信我!”
“吊坠?原来如此。”
霍宴拿出了坠子,晃了晃,笑着道:“你看到了这个,所以想将计就计吗?怎么,想给你和那个男人的孩子找一个好爸爸吗?”
程安宁哭得撕心裂肺,想要解释,却被他眼里的残忍和暴戾给逼得无法解释。
他还在笑,但眼里没有任何笑意,这种笑容令他更加可怕。
“程安宁,有一件事你错了,那天晚上的人我找到了,很可惜,不是你。你想冒充的话,迟了一步。”
他收回了坠子,眼里是浓郁的黑,不见一丝光亮。
“你会一直呆在这里,永生不见日天日,这是对你的惩罚。”
留下这一句后,霍宴准备离开,却听到她在身后沙哑的喊着。
“霍宴,你怪我骗你,那你呢?你做了什么?”
身后,程安宁露出了惨白的笑容。
“你知道吗,那是我妈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那里面都是她的心血……英蓝琴行……你知道那对我意味着什么吗?”
霍宴面无表情,留下一句:“我不在乎。”
啪。
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地。
程安宁看着那扇慢慢关起来的门,眼里的光消失了。
她紧紧蜷缩着身体,抱着膝盖,耳边是锁链碰撞发出的哒哒声。
她喃喃自语着。
“我肚子里的孩子没有死……霍宴……是你错了……”
她还感觉到血脉相连的牵连感。
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死。
她不知道他怎么拿到那份报告的。
可她知道,他不会再信她的。
眼泪,越发的汹涌了。
“我恨你……霍宴。”
……
酒吧里,霍宴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薛海明看着满桌子的空酒瓶,心惊胆战。
他不知道霍宴发什么疯,突然把他叫来,一声不吭的开始喝酒。
众所周知,霍三爷不好酒,但现在明显要把自己喝死的态度!
“阿宴,有话咱好好说,不如先放下酒杯?”
霍宴沉默,一口咽下杯子里的酒,眼尾泛红,周身萦绕的低气压未曾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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