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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斋静谧祥和,忽闻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也不知是哪个新来的没规矩的侍婢,季景辞眉头微蹙,眼睫轻抬,就见满目木槿花前,宋舟提着诊箱亭亭自廊下迈步过来。
脊背笔挺,太医署的白色公服纤尘不染,是没有受过委屈的样子。
季景辞垂眸,下笔不停,“来了。”
自知他身份后,这样真实的私下面对面相见还是第一次,宋舟略有不适,本还在犹豫要不要行礼问安,他一句熟稔的招呼,让她瞬间回到了往日两人隔空相见的日子。
她嘴角几不可见地弯了起来,“张总管说……”
话未说完,季景辞颔首打断她,“唔,确实是我让他去太医署唤你过来的,你先坐会儿,我把这折子批完。”
宋舟四下瞧了,坐在了下首靠近窗扇的梨花木椅上,不巧上首的书案正好落在她眼角余光中,她难得有些不自在,偷偷打量起来。
季景辞的脸色在烟青色常服的映衬下略有些苍白,低垂的眼睫遮下了他眼中的一切情绪,不过挺直的鼻梁与微抿的薄唇泄露了他此时的不满,只听“啪——”的一声,他搁下了笔。
宋舟心吓一跳,还以为自己偷瞄被人逮个正着,心正虚着,就听季景辞半是嘲讽半是叹道:“孤现在也就配整天打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这些折子不看也罢!”
宋舟舒了口气,她虽然能听出来季景辞这口气不是朝着她发的,可是却也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得移开了目光不说话。
季景辞揉了揉眉心,他其实叫宋舟过来哪里是需要治病,不过是担心萧明月为难她,见她完好无损,他也放下了心,本想把这些琐事处理完,却很难像以前两人隔空相处那样各自做自己的事情,他甚至总觉得宋舟在暗暗地瞧着他,让他一时有些分神。
他索性撇开了这一堆杂事,心里又有点为假装发脾气而心虚,见宋舟坐得远,他有心拉近两人距离,因而问道:“坐那么远做甚?不是让你来看病吗?”
本来两人自回京后就一直有些疏远,即使上次达成了共识,可是看这情形还是有些疙瘩,他何曾去尝试过揣摩一个女子的心思,偏偏又是特别在意的,一时间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
宋舟本不是扭捏的人,自上京后种种小心思却纷至沓来,这种变了一个人的感觉让她很是不适,想起近日的所见所闻,她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直直问道:“请问您是以太子殿下的身份要求下官看诊吗?”
季景辞愣了,他倒没想到她突然问得如此直白,可是转念一想,这不才是她本来的样子吗?比起两人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拘束他还是更喜欢她这理直气壮的样子,就像他们曾经一直相处的时候,只是平等的两个人。
他直直地看着她,轻声却又坚定地道:“只你我二人私下相处,我都只是景辞。”
秋风自窗棂丝丝沁入,挟着淡淡的木槿花香,季景辞的声音明明不大,却在宋舟心里有如镌刻。
见她愣着,季景辞推着动椅行至窗扇下,笑问:“不知现在,可否请宋大夫替在下看一看这病腿了?”
宋舟回神,四下看了,季景辞的动椅虽然比这些客椅略高,但是也不方便,她起身自春凳上取下一副软垫,放在了季景辞动椅前。
季景辞正疑惑她要干嘛,就见宋舟笔直跪坐在软垫上,打开诊箱,专心致志地清点起来。
“这个诊箱是太医署配的,有些我惯用的不太齐,也不熟练,下次我还是带自己的了。”宋舟低头解释道。
季景辞见她纤长莹白的指节在诊箱里翻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清点工作做好之后,影书亲自端了净水来,宋舟净了手,见影书又兀自消失,身形利落,她觉得此人略有些眼熟,不过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季景辞知她疑惑也不解释,只避重就轻道:“他是我的心腹,这临风斋内的任何事他都不会外传。”
宋舟也没多想,因为她的心思都被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给占据了,她本以为只是寻常的看诊,之前开医馆也不是没有给男病患看过腿部外伤,可是那会儿诊室多多少少都是有人的,且寻常百姓都是穿着短褂长裤,她又一心看诊,倒也心无旁骛。
可是季景辞跟那些人明显不一样,宋舟犹豫半晌,只得偏头轻轻道:“劳驾。”
少女跪坐身前,略略侧首,季景辞能清晰地看见她羽睫轻扇,连秀气挺直鼻梁上的白色绒毛逆着光也似乎根根分明,还有调皮的碎发逃出耳后绕至白玉下颌……
他伸手想替她撇至耳后,却被这一声“劳驾”惊醒,一时间有些尴尬,好在他向来善于掩饰,顺势将烟青锦袍的衣角束至一侧,迆迆然道:“请。”
这样也挺好的,他想。
宋舟掩下心中杂思,认真检查起来,即使隔着一层白色绸料,也能感受到他的膝盖等处有些膈手,瘦得惊人,想来是久坐所致。
见宋舟小脸皱成一团,季景辞有些不忍,他对自己的腿心里是有数的,刚想开口解释两句,又见宋舟忽然用手缘外侧巧劲儿敲了敲他的膝下。
他蹙眉看向宋舟,却见她眉目沉滞,眼带疑惑,“你这骨接得没问题,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恢复?-->>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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