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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坠向黑夜（第1页）

问题的答案嘛在卡俄斯的故事结束之后，这位至高便站起了身子，从这掌舵的高维空间中缓缓隐去。作为轮值的至高，他的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天渊以及常世状态的监控上。这一番故事的讲解已经牵扯了他过多的目光，现在故事已经讲完，剩下的就看眼前这堪称异数的少年，如何行动了。在卡俄斯隐去身形之后，战争仍旧恭顺地站在了闭目的白墨身旁。王座以文明闪耀的权能锚定自身，但却没有像至高那般在极致的自由中化为神明，他们是人与神之间的阶段，但在权能的影响下，也大多性格有些古怪。比如看似高傲的战争，在被更为白墨那更为强大的暴力压服之后，便如同奴隶一般温顺。白墨对于战争的想法并无兴趣，他只是在思考着卡俄斯讲述的一切。小白的真灵被王座层天渊之下的恶意掠走，而丹朱告知白墨，只有抵达王座级的生命，才有资格前往王座海。所以白墨才会参与这一次的权能争夺之战，因为只有文明凝聚的权能，才是让非人级生命进一步锚定自身，登临王座的的钥匙。但在白墨参悟了那片羽毛形状的权能之后，他却选择了放弃，因为他能感觉到，那片羽毛中虽然有一些玄奥的力量，但接受之后，自己似乎反而会受到一些无形的限制。王座或许已经超越了非人，但在踏上另一条路的白墨眼中，还不够强。之后便是白墨与战争的战斗，以及卡俄斯这位至高讲述的过去。王座天渊之下到底有什么？卡俄斯的口中，讲述的是数万次宇宙生灭前的古老历史。这些至高只是在以太稀薄处苟延残喘的逃亡者，他记忆中展现的，是无尽岁月前的天渊之下。而如今，那里只有一片无法观测的漆黑。所以在小白的真灵被拉着坠落之后，得到消息的卡俄斯认为小白已经可以算作陨落。那么，白墨在得到这个答案后，会作出什么选择呢？当白墨再次睁眼时，他已经和战争回到了空寂的太空之中，湛蓝色的地球正在他面前静静转动，正如它过去那几十亿年中所做的一般。“去停止这颗星球上不义的战争吧。”听到白墨的吩咐，战争一愣之后，轻轻点头。王座在凝聚之后，虽然仍可以依靠文明内相应概念的拓展提升力量，但若是没有，也不会影响他们的存续。而更重要的是，既然身旁的这位少年如此吩咐，那么战争便会依言而行。事情就是如此简单，对于信仰暴力的存在，你只要展现出比她更为强大，且无法抵抗的暴力，你便会成为她的信仰。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眼前的这颗蓝色星辰之后，白墨的感知开始向周围无限放大。在与卡俄斯交谈之前，白墨的感知力便已经足以覆盖大半个银河，而到了此刻，当他的目光眺望时，一片无尽的光墙在他的眼中，正在向外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地扩展着。光墙蔓延而过的空间里，极致的能量慢慢冷却化为了物质，这些高能物质纠缠之间，名为恒星的天体有了孕育的种子。这里便是物质宇宙的尽头，而那些光墙则是自宇宙大爆炸开始，数百亿年来，从未停止过扩张这物质宇宙的太初能量。这片物质宇宙，此刻在白墨的眼中，再也没有半分秘密。他仍未登临王座，也并非是绝对自由的至高，他仍旧是一位非人级的生命，只是过于强大了。轻轻摇了摇头，白墨不再言语，随手一划，一道光门便在太空中显现。光门背后，乳白的以太雾气正翻腾不休地想要涌入门的这一边，但物质界的规则却死死抵御着这些万能的以太之力。有限的物质界自无限的以太而生，而这有限物质界内的文明，却又反向给予了无限的以太意义。少年挥了挥手，径直迈入了门扉。门扉悄然关闭，空寂的太空中，湛蓝的星辰千百年依旧。泡影生灭万千，天渊阻隔一切，但万物此刻都因他的到来而悄然凝固，以太的海洋深处，那被侵蚀的王座天渊已经衰朽大半，而在王座天渊之下，王座层的以太之海深处，只有光无法抵达的漆黑，但在一切的以太之上，金色的火焰化作道道纹路，铭刻在千百劫无损的身躯，白发的少年，径直坠入以太的海洋，向着一切之下，“师傅，我来接你了。”：（）无敌：我一拳打爆所有时间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