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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
说实话,元黛半点都不吃惊,只是用力揉按着额头——如果她没化妆的话,实际上她想狠狠地揉揉脸。()曲琮当然想阻止纪荭,她出身优渥,性格强烈又有正义感,假使她默不作声就这样接受元黛的两个选项,元黛倒要吃惊了。
“你想阻止纪荭,这很简单,”她疲倦不堪地说,“我可以给你两个邮箱地址,都是纪荭这个职位的竞争者,你把纪荭的邮件记录打包发过去,他们自然有办法让纪荭在几周内被免职——姑且不论我自己的利益链,我现在可以给你提供这个办法,但你愿意采纳吗?”
答案当然是‘否’,纪荭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务而已,就像是白手套和黑手套,不论谁当上格兰德亚洲法务总裁,他或她都要戴上这对手套,扳倒了纪荭对事态没什么帮助,新人照旧要不择手段地掩盖格乐素这颗惊天大屎蛋——炸出来能让格兰德股价骤跌的那种,就算格先生要下台,那也是格兰德内部的斗争,股东绝不乐见格兰德爆出如此负面的消息,事实注定将被掩盖,同时被掩埋的还有纪荭的事业(也许还有生命),以及华锦的业务,和曲琮本人的人身安全。
曲琮抿紧双唇,这一点她应该也试着想过,所以她并不惊诧,只是试探性地问,“或许我们可以向媒体爆料?”
“上一个试着用媒体的力量来监督政客以及跨国大公司的人叫阿桑奇,你可以试着百度一下他的近况。”元黛告诉曲琮,“哦,还有另一个向媒体披露猛料的人叫斯特恩,你觉得他过得怎么样?事实上这两个都是有名的猛人,多少保证了他们的权益,你可以查一下美国一年有多少人无缘无故的自杀,尤其是在竞选年,当然,这种事情现在听起来离你很远,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你继续往这方面前进的话,它会迅速和你息息相关。”
她没有恫吓曲琮的意思,更无意动摇她的选择——曲琮是个性格非常强烈的女孩子,这一点,和她刚进华锦时的表现是相悖的,但她成长得很快,自信也越来越强,真实一面越来越鲜明,只有性格够强才能和母亲不断抗争,和家人的斗争是最耗力的,曲琮只有够强硬才会坚持到现在,她很反感被人操纵。
“就当你已经不计家人安危、无谓个人得失,那么,我们来盘点一下你手里有什么筹码——你有一份邮件记录,记录着含含糊糊的暗语,显示格兰德的高管似乎知道公司的一味药物会引发散在的健康风险,并且决定掩盖它。让我猜猜,这些话是怎么说的?我们的‘小可爱’似乎会引起一些烦人的小毛病,有些食客吃了以后会‘拉肚子’、‘作呕’?”
曲琮没有说话,但脸色已告诉元黛答案,元黛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年轻人往往有一个问题,他们总觉得反派会像文娱产品中一样弱智,只需要一份关键性证据就能扳倒他们,事实上现实生活中,越邪恶的组织往往越足智多谋,更可怕的是现实中也许从来不存在反派,倒不是说大公司就不邪恶了,只是,反派的存在前提是要有正派。
“当然,你知道它说的就是格乐素,因为你从纪荭的其余邮件中查到,格乐素那时候正在印度做临床试验,这封邮件只可能是在谈论格乐素的并发症,而不是和千万里外素不相识的同事,但问题是,这就是间接证据,你知道你说的是真的,我也知道你说的是真的,但在大众眼中,这只是一条捕风捉影的谣言,媒体可以轻易地扭曲公众的看法,而且你总不可能在国内打这场舆论战,你准备到哪里打?你能和格兰德比公关资金吗?”
曲琮的嘴唇翕动了一下,像是想说‘为什么不能在国内打’,元黛告诉她,“这些邮件全是英文的,而且来源非法,你尽管去问,看看就你手里的证据,你说的这个故事,在不连累到你家人的情况下,哪家媒体愿意发稿。”
“自媒体……”
“如果你选择在自媒体揭露,格兰德恐怕要欣喜若狂了,”元黛冷笑一声,“那你就是把公众媒体的阵地全让了出来。它可以轻易地把你的证据污染掉,甚至纪荭都会很开心的,你居然这么愚蠢的使用手里的证据,说不定她还能利用你的冒进达成自己的目的,分辨出专家领域的敌我,借此保住自己的职位。”
曲琮不说话了,她的脸阴沉下来,略带神经质地咬着下唇,元黛不说话了,由得她自己去想——曲琮没有选和纪荭合作,其实她也松了口气,元黛亲眼看过很多人渐渐变得和初识时完全不同,她对人性没有太多信心,就算曲琮深思熟虑之后,选择和纪荭合作,她也不会吃惊,只是会有些惆怅。曲琮不肯妥协,她又觉得棘手又有一点儿欣慰。
但她终究还是要退让的,不合作是仅剩的抗争,曲琮有这个经济条件,这让人羡慕,元黛——元黛就没有这样的能力,又偏偏很喜欢钱,她知道自己运气算好的,纪荭让她办的事没有这么尖锐,元黛总能给良心一个勉勉强强的交代,但她有时候也不禁会在曲琮这样的人面前有些紧张,感觉自己的这份明哲保身显得过分世俗。
曲琮也会渐渐变成这样的,她宽慰自己,她很聪明,一个人如果太聪明就容易胆小,毕竟谁都不想死,而很多挑战大公司的人会死得像唐吉诃德一样荒唐。曲琮该怎么办?她怎么才能阻止格兰德?她会发现自己没有办法,甚至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做,完全从这件事里退出来,就让纪荭去找别的缺口——然后寄希望于调查组抵挡住格兰德的渗透,在几年内得出正确的结果。她要是做了什么,说不定反而还会被利用,别添乱就是最大的贡献了。
“我感觉你希望我辞职。”曲琮大概也得出了类似的结论,她抬头仿佛质问元黛,“在你心里,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这样对大家都好?你觉得我做的其余事情都可能反而被格兰德利用?”
“我只能说纪荭平时不是那么容易喝醉的。”元黛告诉她,“以前我们在读书的时候,她去学期结束后的最后一个派对一般都能撑到最后。”
那种派对,对法学生来说是罕见的放松机会,人们往往狂欢滥饮,但元黛也没见纪荭醉过,在她们认识的十几年里,纪荭只醉过很有限的几次,曲琮是不是运气就这样好,就撞见了一次?她不予置评。
曲琮说不出话了,她伸手按着u盘,心事重重地拨来拨去,元黛看着她的表情,心越来越沉,曲琮还没有死心,她看得出来。
“我觉得……这是一种不自信的心态。”
果然,过了几分钟,曲琮慢慢地说,她圆圆的脸上有一条筋肉浮现——这话她是咬着牙说的。
她大胆地、挑衅地望着元黛,“这是一种逃避者的心态,你倾向把敌人想得过分强大,这样能给自己的退缩找到充分的理由。”
元黛早预期到她的轻视,她没有生气,只是平静地说,“这是幸存者的心态——我确实很胆小,我承认,人类本来就是弱小的裸猿,让我们的祖先活下来的并不是勇气,而是在强敌面前逃生的速度。”
年轻人有火气很正常,元黛也不讨厌曲琮,有正义感总比迅速和纪荭沆瀣一气强,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愿意接受曲琮的道德审判——既然劝不回来,她不再尝试,只做最后的告知。“当然,做任何选择都是你的自由,我只是告知你可能的结果而已,如果你选择做斗士,我为你喝彩,你死了也许我会为你收尸。”
当然大部分情况下这工作可以由曲琮的家人来做,但元黛不能肯定到那时候曲琮的家人是否还能出面,其实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独善其身——不过,她不会为了这份未知的恐惧就开始帮着纪荭对付曲琮,那才真是把敌人想得太过强大。元黛觉得自己还不算堕落,只能说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她不为自己羞耻,但也说不上骄傲,接下来的话让她有点难过,但该做的还是要做。“不过,如果你要和纪荭斗,麻烦你先辞职——任何事情,不要连累到华锦,否则,你会多一个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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