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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和郁霜之间并不像年轻人那种青涩直白的恋爱关系,周慕予很难说自己是真的喜欢郁霜,还是仅仅享受和郁霜在一起时舒服自在开心的感觉。至于说爱……爱和喜欢最大的区别在于,爱让人猜疑、嫉妒、偏执、离不开。也让人不计回报地付出、牵肠挂肚地想念、心甘情愿被驯养和束缚。周慕予的沉默说明了一切。季骞长长地叹了口气,说:“早知道这样,那天我一定拦着你。”“为什么?”“说句现实的,他跟你在一起图的是什么,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你们两个之间这种关系,谈情说爱纯属不切实际。”季骞不知道周慕予和郁霜签了怎样的婚前协议,否则他现在应该已经气晕过去了。周慕予当然不会告诉他,只是沉默许久,说:“所以我才问你,觉得谭律明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之间有什么关系吗?”“谭律明唯利是图,理智到自私,你和他打过交道,你应该知道。”季骞更加摸不着头脑:“所以呢?”周慕予看着季骞,面无表情地说:“他喜欢郁霜。”季骞先是一愣,然后肉眼可见的头大了一圈:“郁霜是他领回家的,他当然喜欢郁霜。”“不,我是指那种喜欢,或者说是爱。”这下季骞不说话了,张着嘴巴眉头紧锁,困惑不解地看着周慕予。周慕予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我的意思是,这并不是不切实际的事。”“不是,你喝多了吧?”季骞回过神来,伸手探了探周慕予的额头,“还是发烧了?你听听你在说什么。”“我在说什么?”“谭律明爱上郁霜,所以你也可以爱上郁霜。谭律明把郁霜写进遗嘱,你也要把郁霜写进遗嘱么?”周慕予确实喝得有点多,但还不至于昏头。他皱起眉头想了想,说:“这不是因果关系,我只是在向你解释,这是可以发生的。”“但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什么?”“郁霜喜欢你吗?”周慕予捏着酒杯,沉默片刻:“他说喜欢。”“爱呢?”“……不知道。”应该还没有。“……”季骞显然已经有点无话可说,耐着性子劝道:“我劝你不要冲动,你们两个之间根本不需要爱情这种狗屁东西,你给他足够的钱,他就会陪着你、对你百依百顺。”说完他忽然想到什么:“我知道了,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了。你被这个小狐狸精勾着,多久没试过除他以外的人了?你听我的,今天找个漂亮小鸭子睡一觉,明天起来保准你什么都好了。”周慕予觉得季骞脑子有病。他这话太离谱,周慕予甚至懒得搭理,但季骞误会了周慕予的意思,雷厉风行地把赵一沅拉过来:“老赵,你这儿最近有没有新鲜的,挑好的给周总叫一个。”“啊?”赵一沅一脸茫然不解,看看季骞又看看周慕予,“不是刚结婚么,怎么……你有婚内出轨的癖好啊?”周慕予不耐烦地冷声说:“我没有。”说完看向季骞:“你能不能别再出这些馊主意,我好好的找别人干什么?”“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让你多换换口味,省得被小狐狸精迷得五迷三道,成天琢磨些情啊爱的破事。”“等等,我怎么听不懂,”赵一沅拦住季骞,努力消化着这句话,某一刻忽然福至心灵,“周慕予你,你来真的啊?!”他瞪着眼睛,仿佛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大新闻。一个两个都是这样的反应,周慕予彻底被惹毛,原本还不是很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郁霜,现在被激起逆反心,干脆承认:“是又怎么样。我不过是找个喜欢的人结婚过日子,不知道的以为我犯了哪条天条,你们至于么?”这话说出口,季骞和赵一沅都懵了。尤其赵一沅,莫名其妙被拉来听了个大八卦,整个人都呆住了。安静了几秒,他小心翼翼地问季骞:“那我还……用不用给周总找……”“找个屁找!”周慕予难得骂脏话,“我上次跟你说什么你忘了?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赵一沅吓得虎躯一震,立马改口:“听你的,听你的,不找了不找了。”气氛紧张的时候,周慕予的手机响了。赵一沅瞄见屏幕上郁霜的名字,识趣地闭上嘴巴。周慕予对着屏幕看了几秒,脸上的不耐烦和不高兴渐渐消失。他接起电话,语气已经恢复如常:“喂?”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周慕予露出淡淡的笑意:“晚点回去。你先睡,不用等我。”“嗯,知道了。”“晚安,快睡吧,乖。”挂了电话,周慕予起身拿起外套:“我先走了。今天的酒记我账上。”“唉,”季骞还想说什么,周慕予已经毫无留恋地扔下他走了。回想起刚才周慕予打电话的样子,季骞和赵一沅面面相觑,一时都说不出话来。沉默半晌,赵一沅说:“以后不要拉我下水,我可惹不起他。”季骞噎了一下,气愤摆手:“且等着看吧,看他怎么被这小狐狸精祸害!”“快走,陪我去坐过山车。”郁霜原本不准备给周慕予打这个电话的。最近天热,他贪凉,晚上从外面散步回来吃了一大块冰西瓜,接着胃里翻江倒海,一晚上不停地跑厕所。最后人都快要虚脱了,吃了两片药,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到了睡觉时间,郁霜一个人躺在床上,胃里仍觉得不太舒服,翻来覆去睡不着,这才给周慕予打了电话。他在电话里没有催周慕予回家,只说自己想睡觉了,要不要等周慕予一起。周慕予叮嘱他不用等早点睡,结果二十分钟后,楼下院灯亮起,响起车子进门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周慕予从外面进来,轻手轻脚地换掉衣服,先来床边看了郁霜一眼,然后去浴室洗澡。几分钟后,周慕予躺到床上,摸了摸郁霜后脑勺的头发,把人拥进怀里。郁霜睁开眼睛:“先生……”“还没睡么?”周慕予低头,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郁霜的脸色有些虚弱,“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胃疼,吃坏肚子了。”郁霜的声音软软的,小心地缩进周慕予怀里,“对不起……吃了冰西瓜。”难怪给自己打电话。周慕予心里一软,温声问:“吃药了吗?”郁霜点点头:“嗯,吃了。”他拿起周慕予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小声说:“还是难受,你帮我揉一揉好不好……”隔着一层睡衣,郁霜的肚皮摸起来软绵绵的,又很单薄。周慕予知道自己手劲大,不敢用力,像摸一只猫一样轻轻给郁霜揉肚子,一边揉一边问:“怎么难受不告诉我?”“不是很严重,没关系的。”郁霜枕着周慕予的胳膊,嗅到一点淡淡的酒味,问:“你喝酒了吗?”“嗯,喝了一点。”“唔……”周慕予的手掌很大也很热,摸得郁霜肚子暖暖的,不舒服的症状减轻了很多。郁霜闭上眼睛,在周慕予的体温中泛起困意,靠在他怀里不知不觉睡着了。年轻的身体总是恢复得很快,第二天早上起来,郁霜已经彻底好了。下楼看见周慕予在做早餐,淋了蜂蜜的香蕉松饼和虾滑蒸蛋,有甜有咸,还有热的红薯燕麦奶,都是养胃的食物。郁霜走到周慕予身旁,说:“今天的早餐好丰盛。”“昨晚没陪你吃饭,补偿你的。”“我哪有那么小心眼……”周慕予把手里的盘子放下,说:“我一天没看着你你就乱吃东西,听阿姨说你哪里是吃了一块西瓜,你是吃了整整半个。”“半个也没多大……”郁霜小声狡辩。最近天气太热了,贪凉又不是他的错。说着话,阿姨从外面买菜回来,顺便帮郁霜拿了信箱里的信:“小郁,有你的信。”“我的?”郁霜疑惑地接过,“是谁……”信封上只有郁霜的名字,连个邮戳和寄信人也没有,显然是直接放进信箱的。郁霜把信封撕开,里面是两张歌剧票。“《茶花女》?”除了票之外,还有一张便签:诚邀郁霜先生共度美好周末。严放这个人,胆子也太大了吧……郁霜把票和便签都塞回去,手足无措地抬头望向周慕予。周慕予的脸色意料之中的不好看,把信封从郁霜手里抽走,面无表情地说:“周末带你去游乐园。”“?!”郁霜眼睛一亮,扑进周慕予怀里:“真的吗?”“嗯。”周慕予面色稍霁,“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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