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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干净,床铺也很柔软。君琂将卫长宁身上的外袍看了一眼,好似有些大了,这个尺寸不适合她,下次再做应当小一些。她转而一想,也不是尺寸的问题,是卫长宁自己瘦了些。 卫长宁也注意到她的目光,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捏了捏袖口上的丝线,笑道:“衣服尚算合身。” “成衣铺里很多,若是不合身也不打紧。”君琂淡淡道。 她这么一说,就堵住了卫长宁将要说的话。卫长宁不好多问,就给她倒杯茶,推到她的跟前。手在君琂面前晃悠,君琂顺势捉住,解开纱布,从袖中取出伤药,一面上药一面嘱咐她:“明日在驿馆休息。” 卫长宁念着百姓安危,不想应承君先生好意,开口就想拒绝,方蠕动唇角就瞧见君先生略带严厉的神色,吓得她不敢拒绝,只好乖乖地点头:“好。” 她听话休息,君琂也不好多说什么,忙碌那么多日子,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元安都晓得偷懒去休息,就她傻乎乎地硬扛着。 君琂替她换好药,叮嘱她:“几日不要沾水,明日许是会有大雨,你在驿馆不要出去。” 她说什么,卫长宁便应什么,极是乖巧。君琂抬眸看见她谨慎的神色,不知在想什么,便道:“你与陆家的婚事已传得长安城都知晓了。” “什么?”卫长宁怔了下,如梦方醒,她起先有些慌乱,却见君先生神色极为镇定,波澜不惊,她就放下心来,便道:“我不会娶的,待回去后就去处理此事,不过要借先生的陆琏用一下。” 这点小事,君琂自会应她,上好药,她起身就走,不存半点留念。卫长宁依旧被她的‘诚心’所困惑,在驿馆休息整日后,依旧想不明白。 晚间的时候,洛阳令急急而来,紧张地抓住卫长宁的双臂,道:“证词不见了,我今晨回府衙,才知府衙被贼人所盗,本案证据都被盗走了。” 容湛握上卫长宁的双臂才发现不妥,手心就算隔着衣服也觉得肌肤柔嫩,他惊慌下忙放开卫长宁,见她面色也有些发红,便忙道歉:“唐突了,是下官唐突了。” 卫长宁揉揉手臂,温和道:“无碍,我这里的证据都已交给太傅,不过洛阳盗贼还需要大张旗鼓地找一番才好。” 容湛点头,觉得也是,先迷惑对方也好。他想通后就不急了,手在自己袖口里捏一捏,看到卫少卿如丹果般的唇角,竟比女子还要美。数日的相处,只当卫少卿是身子柔弱,今日一摸,竟发觉她的身子比女人还要软,他抿紧了唇角,大胆地看向卫少卿。 卫长宁低头在桌上整理文书,陆琏已出发去找魏明,最多半月就会将人带回长安城。她脑海里想着它事,没有注意到容湛不一样的眼光。 容湛来得匆忙,走得也极快。没有让任何人觉得怪异,只是容湛回去后心思不宁,他见过比卫少卿更加娇美的娈童,可到底还是男人,卫少卿则不同,样貌肖似女子,肌肤滑腻如锦缎,若是换上女装也必然是倾城色,方才靠近后,一股幽兰清香萦绕鼻尖,挥之不散。 几日,他都显得心不在焉,追查盗贼的事自有衙役去做,他无事就跟在卫少卿的身后,想要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女子。他总将目光黏在卫长宁受伤的右手上,虽说被纱布包裹着,但五指细嫩,如同刚出水的嫩藕一样,这样会是男子的一双手? 在君琂未来之前,卫长宁与容湛便是形影不离,一同查案子,一同遣散堤坝下游百姓。在卫长宁失踪一夜后,也是他急得不行,将消息上报长安城。 现在他依旧同卫长宁一起,两人去安慰受灾百姓,去购置药材米粮,同进同出。 卫长宁觉得正常,同僚在一起共同办事,几日后沐柯找到她,道是送她会长安。 她奇怪,这里事情未曾结束,太傅都未走,她怎可先行离开。沐柯见她迷惑不解,给她解释:“太傅说卫少卿的职责结束了,应当回长安城,我爹也同意,特意嘱咐我将你平安送回去。你若不能平安地回去,我也别回家了,祖父祖母非剥了我的皮。” 他半开玩笑地回应,知晓祖母对小表哥这半点血脉的看重,父亲也对她极是在意,若不然也不会急得拿鞭子抽她。 卫长宁听是太傅的意思,就只好乖乖应了,回身的时候想起沐柯不日就要成亲的事,她想了想,悄悄问道:“你成亲可欢喜那个姑娘?” 沐柯道:“自然欢喜。” 卫长宁皱眉:“那她如何答应你的提亲?” 这个问题极是好笑,沐柯蓦地觉得这个小表哥也傻乎乎的,好心解释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卫长宁犯难了,侯爷自然不可能帮她的,媒妁之言更不可能。她并非是无主见的世家子弟,也懂得如何安排事情,成亲乃是大事,君先生既然说她没有诚心,必然对她有意的,虽说事情有些荒唐,既然她开口,自己就该努力些。 可她还是担忧,担忧自己‘诚心’不足,君先生就会不同意。其实她已经等不得了,若是没有陆家的婚事,她可以等上五年、十年,可是现在若不成婚,以后还会有张家、李家的婚事。 在卫国侯府,她举步艰难,推了四十六 她不回答,君琂也不催,来时还未用晚膳,她去门口吩咐婢女去厨下取些吃食。回身就见到卫长宁的眼神亮晶晶的,黏在自己身上,道:“洛阳令是先生门生,秉性如何,先生最清楚,我与他不过相处数日,猜不出他的为人。” 卫长宁曲解君琂话意。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无故提及容湛是何意,但是她谨慎些总是好的。先生门生,自然先生最了解。 君琂闻言弯了弯唇角,道:“天色不早,你该回去安置了。” 她又在敷衍,卫长宁不大高兴,赖着不走,道:“先生还没回答我的话,我便不走。” 卫长宁耍无赖,脸色却是红通通的,极是好玩。君琂不自觉走过去,伸手贴了贴她的额头,怪道:“没有酒醉、没有发热,说什么胡话。” “不是胡话,是真心话。”卫长宁没有躲避君先生触碰,默认她的玩笑话,反捉住她的手,道:“先生,您是否觉得我依旧是在胡闹?” 两人同为女子不说,且年龄差距八岁,是人都觉得不可能。可卫长宁不是容易退缩之人,有困难便去克服,只要君先生心中有她,就会有机会。 君琂摇首:“自你不顾危险跃上马车那刻,就知你不是胡闹。”世子子弟比起普通百姓都要惜命,卫长宁的性子并非爱玩爱闹,显然是真心。 卫长宁抓住机会,道:“那先生为何说我没有诚心?” 君琂扶额,想来沐国公并未与她说实话,说了定会增加矛盾,不说这个呆子就永远不会明白其中缘故。她沉吟下来,恰好婢女送了吃食进来,见屋内还有第二人在,便贴心地多加一双碗筷。 卫长宁倒是不饿,托腮凝视君先生。君琂被她盯得不自在,便道:“沐国公不同意。” “嗯。”卫长宁轻轻应了一声,当初皇祖父也不同意,但疼她宠她,还是主动给她赐婚。沐国公也是一样,等她回去说上几句好话,必然就会皆大欢喜。 她好像明白君先生话中的意思了,下意识凑到她眼前,嗫嚅道:“是不是先生觉得我将此事托付给旁人,是为没有诚心?沐国公是否说了些伤先生的话?” 也是她痴傻,竟会信了外祖父的话,她悄悄往君琂那里挪了少许,又道:“先生,我知道错了,以后定不会再托付旁人的。” 她凑得极近,几乎到了君琂眼下。君琂稍稍抬眸就会瞧到她黑白分明的春水眸子,忐忑而谨慎,又带着极易察觉的浅浅欢喜。貌由心生,这样的容颜,能让你觉得眼中极为清澈,难对她产生恶感。 君琂顿住,不由自主被她眸子里光色所吸引,有了少许满意的笑意,旋即垂首凝视碗碟中的蔬菜。卫长宁被她一笑看得心肠柔化,料到自己猜对了,她憨笑了下,喜得不知所以,道:“我、我明日、明日就长安城去办。” 君琂被她说得一怔,反问她:“你去办什么?” 卫长宁又不说话了,摇摇头,一副不可说的模样。君琂不知她脑子里的想法,想起银号的事,好意提醒她:“回长安城后,银号应当还给你。”接手银号才知,每年利益远远大过于她的估算,也难怪魏珺会不死心地盯上。 两家银号在长安城内都可排得上名,卫长宁历来低调,旁人都不知她是银号背后的主人。近三年的收入让她开了眼界,她完全可以借此插入其他世家内部,打探消息也可,只是她碍着侯府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其实她有过这样的想法,然而银号不是她的,越俎代庖总是不好。 卫长宁正觉欢喜,对于银号这些铺子,她历来都是交给旁人去打理,自己在背后提点罢了,收入如何,她并不在意,便主动道:“在先生那里,或许用处大些。许多官宦都在银号里存银子,先生可借机去刺探情况。” 君琂沉默不语,眼中闪动着拒绝的光色。卫长宁恐她不收,就急道:“银号比、比其他行业都要容易进入世家内部,刺绣类的绣坊也可,只是我给了侯爷,其余的都不如银号。” 前世的时候,她就利用绣坊进入各家府宅后院,可都不如银号来得便利。但是碍于侯爷在,她就放弃了。现在到了君先生那里,必然会有更大的作用。 君琂觉得有些奇怪,银号是从三年前盈利暴涨的,想来那个时候卫长宁接手的,她并不经常管理,却能给银号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绝对不像是从学院回来,不懂人情世故的世家子弟做出来的。 李齐生前也有许多铺子,她见过账目,大多盈利,可见李齐在商业上确有天赋。 君琂意识里,发现李齐与代王不单单是容貌相同,擅长的地方也有些类似,比如那只白鹤……她咬了口鲜美的鱼肉,细嚼慢咽,待咽下后才道:“好。” 其实做官至君琂这样的地位,银钱都不是她所想,银号在长安城内却是至关重要。卫长宁的银号微微整顿下就可以成为情报组织,或许她自己也有这个想法,一直在朝那个方向努力。 卫长宁笑了笑,欢喜雀跃。君琂从未与人谈论过这些儿女婚事,极为羞涩,她与卫长宁不同,想得更加深远,若是两人毫无关系也就不会有事,但她二人若要成亲,闲言碎语必不可少。 眼下气氛尚算融洽,她觉得或许可以提一提,若是卫长宁退怯,也是可以的。她放下筷子,认真道:“你可知你与代王容貌相像八分?” 卫长宁不知她为何提及代王,置在桌面上的双手颤了颤,眸色闪烁,点点头,初次在君先生口中听到代王的名字,她极是紧张。 君琂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自然感觉到她的紧张,对于自己接下来的话有些不忍。她咬唇,道:“旁人必会告诉你,我与你成亲,必然因为你的面貌。污言秽语,你需有准备。” 说完,她不自觉握上卫长宁的手腕,似是无声宽慰。说到底,她利用卫长宁干净纯粹的喜爱是不对的。 卫长宁不料她会提及这件事,便不在意地笑说:“王瑜早就告诫过我,先生心中有代王殿下,是先生重情,我不能逼迫先生忘了她,但是我会努力让先生接纳我。先生想必同意婚事,多半也是为君王所困。” 君琂惊得说不出话来,竟不想卫长宁知道这件事。她忽觉得自己不耻,忙收回自己的手。卫长宁见她撤回,忙主动握住她的手,道:“我不介意君先生利用我;相反我很开心,至少先生在有困难的时候,我能帮到您。” 她眸色纯真,令君琂心软。 卫长宁得逞似的弯弯眼眸,君琂的手滚烫的,手心处生出汗水,与平常的清冷极是违和。卫长宁的心也被她烫热,眸中依旧闪着亮人的光色,柔声说:“先生不必自责,你利用我,我也在利用你,就如同代王与您您那般。” “代王没有利用我。”君琂忍不住辩驳,她已然忍受不住旁人诋毁阿齐。 她这般护着李齐,卫长宁笑了笑,欢欢喜喜的神色令君琂不解,不过想起她良善的性子,也就释怀了,生出半分依赖之情,眉眼间染上些许笑意,夸她:“你也很好。” 这是在夸她?卫长宁抬眸就装进君琂柔和似水的目光中,她觉得今晚的君先生格外好说话,她便大着胆子道:“那我们就说好了,回去就成亲?” 君琂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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