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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
床头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江阙从被子里伸出手,摸过手机按停了临睡前定的闹铃。
昨晚睡得本来就晚,再加上纷乱的梦境和低血糖造成的晨起晕眩,令他不得不重新闭上眼缓了好半天,才勉强撑着疲惫的身子坐了起来。
凌晨05:00。
窗外还是一片漆黑。
江阙下床去浴室简单洗漱了一番,出来关掉了房中所有电源,这才拖着昨晚就整理好的行李箱拧开了房门。
走廊里的夜灯还亮着,看上去跟半夜没什么区别,对面宋野城的房门关得严丝合缝,显然房间的主人还在睡梦之中。
虽然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但江阙还是轻手轻脚地将行李箱拎了起来,放慢脚步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地穿过了走廊。
下到一楼后,他给白毛的餐盒里添了些食水,摸着它还没睡醒的脑袋跟它道了个别,而后便拖着箱子出了别墅。
凌晨五点多的山庄冷清非常。
路灯已经熄灭,而天色还将亮未亮,晦暗光线令所有景物都显得蒙蒙灰黑,空旷寂静的道路上唯有行李箱滑轮滚动的声响回荡耳畔,仿佛整个世界都还尚未苏醒。
江阙倒是很习惯这种冷清,这让他觉得放松且安全,但当他走下后山,走过树影婆娑的林间小道,穿过湖上廊桥时,脑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起了这些日子以来每晚收工后,他和宋野城并肩闲话着走过园林区、伴着月色走回别墅的画面。
那些时刻他虽然不是独自一人,却也似乎同样放松惬意、不觉拘谨,两相对比之下,眼前这孤寂的清冷反倒显得逊色了几分。
意识到自己在对比什么时,江阙稍稍愣怔了一下,紧接着便忍不住哂笑了起来,略有些自嘲地想:这还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就这么边走边胡思乱想着,他很快便已穿过园林区,抵达了接待大厅前的停车场。
这会儿的停车场同样空无一人,各式各样的车辆安静整齐地停放着,看上去没有哪辆像是在等人。
江阙拿出手机打开消息,刚看了一眼昨晚庄宴发来的车牌号,就听前方不远处传来了一声短促的鸣笛。
他抬头看去,只见有辆车尾对着他的银灰色的轿车亮着红光打了下双闪。
鸣笛加双闪,很显然像是提示,江阙估摸着司机应该是从后视镜看见了他,于是从善如流地拖着箱子往那车走去。
接近车尾时,车子咔哒一声弹开了后备箱,江阙掸眼扫了下车牌,确认无误后便将行李箱搁了进去。
顺手关上后备箱,他绕到右侧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刚探进半个身子,忽见前排驾驶座上的司机回过了头——
“早上好啊白老师?”
江阙身形一顿,整个人都懵了一下。
“怎么是你?”
驾驶座上坐着的赫然是他以为还在睡觉的宋野城。
此时初现的晨曦透过挡风玻璃映在宋野城半边侧脸上,将他活力四射的笑容衬托得更为清爽。他就那么含笑迎着江阙诧异的目光,不无得意地问道:“怎么样,惊喜吗?”
这何止是惊喜,江阙简直都惊得忘了说话,半晌才慢半拍似的点了点头:“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也就比你早半小时吧。”宋野城道。
昨晚回别墅后他就已经跟庄宴打过了招呼,说准备自己送江阙去机场,而庄宴也没异议,给他安排了一辆剧组用车,然后把车牌号分别发给了两人。
此时宋野城看着江阙半弯着腰还未坐下的姿势,忍不住打趣似的挑了挑眉:“你确定要坐后排?放我一个人在前排空虚寂寞冷地开车?”
不管于情还是于理,这种情况下江阙自然都是该坐前排的,这本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但那一刹那他心中却倏而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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