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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多想,立刻和身边的两个侍卫追上去,再不敢和夫人走散。他在心里琢磨着呢——这么两位大美人,若是被人唐突了可不行。
尤玉玑和司阙又走了没多久,就见到了抱荷与枕絮说过的那棵合欢树。
不是花团锦簇的时节,这棵合欢树本该枯着,可一条条红绸挂在枝杈间,密密麻麻,让整棵树绽放着满树的“红花”。
许多人围在树下,有三三两两的姐妹,也有或年轻或年迈的夫妻。
尤玉玑含笑望着一对鬓发斑白的老夫妻相互搀扶着慢慢走远。她收回视线,望着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的合欢树。
卓文询问:“夫人,需要过去吗?”
人太多了,若夫人想要过去。他必然得先开开路。
尤玉玑摇头。
反倒是卓文身边的一个侍卫不好意思地跟卓文告了假,一溜烟钻进人群里,挤到树下去,给自己求个好姻缘。
卓文笑呵呵地骂了一句。
尤玉玑长久凝望着合欢树枝杈间温柔飘着的一条条红绸,唇角勾勒着一抹极浅的笑。
良久,她转眸,望向身侧司阙的侧脸。
明明仍身处热闹的涟水河畔,可是这一刻,尤玉玑心里却慢慢静下来,远离了那些与她无关的喧嚣。
那些热闹的、柔软的、细腻的,又或者别的复杂情绪都被她逼离。
这一刻,她心中一片宁静。
在这份平静里,她问自己——
尤玉玑,你喜欢他吗?
不是欣赏或同情或合适,而是最纯粹的男女之间的喜欢。
喜欢他吗?
不算认识时,因他的诗词文曲而欣赏。>r>
急需一个不惹麻烦的孩子时,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日复一日的相处,怜惜他的处境,一而再再而三地退步,依着他哄着他。
她似乎都快忘了,最初觉得司阙是最合适的人选时,明明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他命不久矣。
彼时,她想要一个孩子,不想与孩子的父亲牵扯。
而如今,她一想到他命不久矣,心里会生出难过来。这份难过真的只是因为他停药而生出的愧?真的只是对一个才华横溢的人早逝而惋惜?
不止吧。
错综复杂的牵扯,哪里还能轻易将其他情愫挑离,再去量那份纯粹的喜欢到底有多少。
“姐姐?”司阙望过来。
尤玉玑慢慢笑起来,柔声说:“很晚了,该回去了。”
“好。”司阙语气寻常,好似他刚刚并没有发觉尤玉玑长久的凝思一般。
下来时有顺流而下的小船,上去时也有小船。往上游去的小船和漂流而下的小船不太一样,稍微宽敞些。只是河畔旁热闹的人群往往习惯了步行往上去。逆流而上的船只并不多。
尤玉玑和司阙也如其他游玩的人一样,沿着河畔往上走了一段。尤玉玑听见司阙轻咳了一声,担心他身体撑不住又不好意思说,立刻让卓文去准备小船。
她与司阙坐在小船上,听着船夫哼着古老的小调。
尤玉玑望着飘在水面的河灯,顺手捞起一只空白的河灯。她转头询问:“老人家,你这船上可有笔墨?”
“没的没的。夫人是想在河灯上写字不?用烧过的木棍也行的!”
尤玉玑道了谢,燃起火折子,烧了一会儿,再手腕轻摇,将其熄灭,待温度降一降,才在河灯的纸面上费力地写下“平安”二字。
“姐姐给谁求平安?”司阙忽然问。
“那可太多人了。”尤玉玑唇角勾着笑。她弯腰,小心翼翼地将河灯放在河面上。水波涟涟,小小的河灯跟着摇曳轻晃。
·
翠玉和林莹莹爱热闹,将河畔的小吃摊吃了个遍,又手拉着手挤过人群,站在桥上,指着夜幕上绽放的烟花开心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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