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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为虚荣而战（第1页）

“听说旅人都是懒人，一成不变的生活工作才是勤劳，所以勤劳的人总供着懒人。金刚长途往返换兵将换想法，此像懒徒。可我的AI分析并不是这样，为何？他一成不变的目标究竟是什么呢？“彼得森在北方之城自个唠嗑。

而在南地在营房里，金刚叫来随队而来的放火队长问大王现有何指令，是否可以开始烧城。队长则说，大王交待一切听候金刚大人的，比尔被围是金刚大人之功，万不可越级，侍上头更有大人物而骄横。金刚这一问，队长反而觉得莫名其妙不知所措。

“好，先下去吧”金刚有些尴尬，转而问东蒙：“你怎么看？忍心见老六被烧死吗？”

“我出狱是因为需要随你而征，怎么做听你的。”东蒙用手摸了摸核桃镖，又补充到:“听说白须也在这里，他那里还有被拐走的我的将兵，我们曾合练过，我指示目标，他掷回旋镖，现在我眼瞎了，但手不瞎，还能勘一战。若想跟老六和比尔传个话，你可用你的眼灵指示，白须把信话绑到回旋镖上，回旋一圈这标就能带回全息展示。远古时代，古人羡慕神仙能心灵传话，隔山打牛，要体验什么，就会图象化，直感化，灵觉化，这种感觉古人说是开悟，现在则要相信白须手头上的高科技，外星高科技能让我们天天体验开悟，可开悟有什么用呢？还不是生生死死的老问题。”

金刚蹬大了眼晴，惊讶道：“卧槽，你刚才讲话时空气中怎么会带字幕？芬兰语转英语转汉语转梵语，我终看懂了，是我吃了毒蘑菇，还是你这眼灵有毒？这眼灵本为侦测可怎么这看得不像现实之景”

东蒙笑着说:“我拥有它时，可没这些怪异，无非眼亮心明，看得又远又清，像鹰眼。哎，都说好车好老婆都是别人的，可能是意识无所不能的异想天开，无所不能的混乱吧”

金刚马上镇定了下来，想了想，叹道：“很感激，你说得这些可能是真问题，生生死死的老问题，是城中人的也是我们的。又想起老六了，审问她们时，她们曾告诉我，有时酒仙那老东西为逗这些姑娘们笑，笑出奶疼，常摆些龙门阵，有一次说有些小动物为领上功德会设法自杀，会编扰剧本千奇百怪，把懊悔与忧伤和经济损失留给主人，让酒仙花钱不止难有久伴，常常骂娘，骂破苍穹，但自称心善最后还是把功德给它们了，结果这小道消息就传了出去，小动物们更是变本加厉来欺负他心善。听说动物有种修行机会就是要过童子关，从人类幼童玩趣的手里活下来并不容易，等人长大懂得珍惜生命时，从爱中死亡也是种难得的修行，所以一些成名的，被高德之人关注的拍摄过的，聪明有个性让人喜欢，马上却命不久矣的小动物都是偷奸功德之徒。相比人类，动物各种惨死易死，司空见惯，可死亡之痛比人类麻木好接受得多，确实可以拿来用于交换修行的捷径，以死还业，以死换身，以死脱愚。人类中有些人也是会如此，可我们知道死亡和疼痛是多么可怕，那逻辑上是不是，神也认为我们的死太麻木轻松不那么痛苦，修行换道还债的偷奸捷径，那神的死，其痛苦一定是超出了我们凡人的想象，对吧？”

东蒙反问:“那这围城中的人之死，就是功德之争伐了？可谁是修行关的顽童，谁又是德高的大善人呢？这功德剥削后的剩余价值，大部分会落在哪位代表的头上呢？当然这似乎常常不关乎我等下人小卒的事，狙杀一位有血有肉，有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这等重资产的人，也看不出影响关键战局，但以前我就是干这事以为公德的。”

金刚哈哈大笑起来：“法理之下行无情之事，情理之下行违法之径，曾经历史上都是有过的。老六她们也曾从酒仙那探得过一些知识，例如中央帝国有种传说，无意无规下碰出的善举才是幸运，福神下凡主动寻求帮助，貌似打算送福其实被这目标瞄住可能却是灾，因为大部分人会因客观情况，或小的忽视和轻视而拒绝帮助或即使提供了帮助却心不恒或得福后而骄横，更无奈的是升米恩斗米仇，一旦断供…呵呵，但神缘却认为有缘却拒，有福机投怀而不收，福收之而没用好不会用，有福责却没坚持，必有前缘之恶，前事之障，正是要追罚之人，这罚之因就算此界无理，也能从异界找到理来，这福关甚是可怕，富贵险中求九死一生就是这个理，不比那童子关易过讶。恶魔低语，神佛念经，全像是一种抖音，想做目标的事总能自己给自己的公德心找到有理有据而去杀伐吧。”

东蒙听明白了些，但又提了个问题，“剿灭比尔这妖贼，确实谁都可拿来做为杀伐的理由来用，就连金刚大人您，在需要时也可用是吧。不过这理由殃及无辜，城中百姓连坐也太无情了吧？”

金刚叹然，“大王不是没有给选择的机会，虽然表面上选择实际是被安排。中央帝国古代权争之罪定下，诛连是常事，小孩仆人亲戚朋友一并杀。既然灵魂潜意识选择与被定罪者巨大的利益力量捆绑和关联，好吃好玩时不说，遭罪时就要喊冤吗？祸从天上来，还真是这样。行恶魔之事，首先呢要会造理擅于辩经。所以我认为酒仙那个大善人同时也是个恶魔！哎，东蒙我的好兄弟啊，比尔也是我的好兄弟，老六其实那种爱还是有一点的，至于大王，我怎么可能会完全背叛他呢，如果说背叛是为了陪玩，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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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蒙领悟道：“你是说你主要对付的是酒仙而不是大王了？”

“可能还有位，可能最后所有见过的凡人，实话实说，现在至少我也不是大王的什么心腹了，有独裁权。那位放火官，你我本该都认为是大王的心腹，可却不是。所以判断烧城之举不是大王的真正计划或者只是任性的备选之一，现在这么久了，热而不火就是个水货。不过好在慈眉善目的自由意志在我手里，事情不能不干，再压榨压榨，苦一苦百姓，公德在我心，骂名我来背，亲爱的众卿不要太担心自己的银两，中央帝国历史上有位皇帝说得在理啊，善王不忍，哈哈”金刚大笑，也想决定让百姓费点役力把佛像的庙堂修起来再说。于是带着东蒙，找到白须，看看这外星科技是个什么样，准备联络一下比尔和老六他们。

话说北方湖城的天空，每日定时会持续上演幻影，这始皇兵与神兽们越打越起劲，早上互相打晚上互相玩。始皇兵虽有人智，但神兽是后现代人熏陶过的，常放些新奇的现代人科技受，比如始皇兵造了个围兽的陷阱，神兽用无人机偷食阱中食物，陷阱辨不出就激发不了。想吃兽肉结果饿得逼着吃战马或晚上用兵器交换苞谷猪的甜甜的巧克利夹心玉米饼。科技受的展现让始皇兵的斗志变得越来越不严肃，他们倒是更想看看当今都有些什么新奇玩意以前没见过，所以打一打玩一玩的，这些动物怎么比人见识过的还多了些呢？这也坚定了始皇军马不想返天，想留人世的兴趣来了。

地上的大鹅现在最爱评论历史了，观幻影之景立传记录，并言:“没什么好奇怪的，以前中央帝国把优质公路修进那山险之地，交通革命后人就很少用了。成了动物的公路，老虎，熊猫也知道顺人造公路游走更方便舒服。野路还是公路哪个好？顺公路动物还能到达一些人类废弃不想用了的以往的大小城市，如入天堂。路边也总有较丰沃的土地，躲雨的房子，好玩的奇景。听说近古史上青藏国道开通，十八的小姑娘都敢独旅当途游者，我们动物就算理想不高，差那么一丢丢，那一公虎百里照顾两母老虎也不是什么难事了。先行者遗留的高级成果，愚者乐享其成，本该很常见啊，可怜的地球人为何曾常常劳血前探，像被宇宙大文明抛弃没有现享的便利呢？看这些始皇兵，有马就以为那是世界上最好的交通战具，没有比人还没有发明出的更好的东西了！”

而无眼看此天空幻景的方式和感受是不同的，因不是用正常的肉眼，是暗影和暗情绪。

“我看到了它们在战斗中是快乐的产生，从古代的墓穴现代的坦克剧院里出来而遇，就像村娃第一次进县城看到了高楼大厦，蚂蚁入了结构丰富的新巢，一时都欢得狠一样类似的感觉，既惊荒失措又乐奋无比，以后想起也是念念不忘美好的一天啊，可惜皆幻连我们旁观人都知道，它们却还在打。“

“念念不忘之情？”彼得森插话道:“一只土拔鼠遇到了旅人，吃了旅人给的高仿奥利奥夹心饼干，从此它带着信念和幻想走遍了这偏僻的草原，余生再也没发现这样的美味。本来这始皇婴灵若知自己早已不属于别人那正常运转的世界，就不该掺合那些人的生活了，只是幻念还没走完余生。”

彼得森王自从关闭了自己梦对外开放的知情链路，Al系统就开始替代，常触发不知从何数据库搜来的这等情怀意抒，并继续说道:“情报室还在的时候，无眼将军你也知道我最爱查看那小年轻开始的念念不忘之情，他们见识太少，困在那尘，却常觉念念不忘的美好事，是可怜呢还是可幸呢？产生美好难忘的事物感觉总会打出这样两个标签不是吗？听说没站到宇宙万界最顶端之前，动物及人与神均是如此？可到了顶端也没有什么所谓念念不忘的美好幻物了，如果科学研究某种蚂蚁的一生，不必看着某个它的个体，发育的各阶段同时取样查看就好了，平庸的个体，和总自认不平凡的自我，既是不值的垃圾，又是弥珍，既是追求不平凡又是宇宙平庸论的附庸，如果这世界真有创世神，我们发现了他，见识到了他，那他必然也是平庸的而不唯一，所以呢，这就是幻而不实者的东西之所以至高性原因吧，若是真正的战斗，不会是现在这天空里的幻战这么童话般玩趣吧。快乐是个想想有趣的东西。”

彼得森低下头不再望天，在五星堡高台俯视众兵将杂民，官宣式口气发话:“为王者，首先就要懂得战斗，为己民谋得先人一步私享之利。神兽们一个个那么可爱也懂这个理啊！这些天里可爱归可爱，天空上还是战而不息。我听大鹅说中央帝国博爱，却也公开鼓励私利，一个人做出了成绩，会极尽被社会给予财富，名誉和友爱的便利，好象特权贵族般不同于他人，但都有时限，财富享受和特权便利炫一时而散，标榜虚无，不会遗留子孙也不会遗留给自己的余生，反正余生若莫测，再差之下也比外围世界过得好。于是又寻下一个炫世目标。五星级公民总有干不完的深明大义，突破了脑力上的成绩还要突破体力上的成绩，处处小事都有成绩在案。虚荣虚荣，虚与荣在帝国已不再是贬义词。帝国既鼓励世俗的炫耀又表达一切的虚无，既维护和平宁静也包容竞争和斗争，很多纷纷扰扰的黑历史外围世界都不曾知晓。大部分人都在努力自由地体验奋进的生活，精彩传奇的人生，极少数星光下的流浪者那是真得懒，获得了另类的平庸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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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动物的霸食霸乐，不是很容易让我们体会那种乐趣吗？看着宠物这样做，就知道了私享的快乐正在产生，我们代入就很满足，就像花钱满足亲朋，恋人的享乐，比被抽税服务广众要快乐得多。所以有人建生态缸，生态房让目测的动物享受大鹅所说的先行者人类提供的高级成果，很早就有人想建理想国，国中之人都能过上好日子，非得要不同以往不同他国，就像上帝那博爱的视角体验那私享之乐。快乐真是妙啊，妙境独视，满足感还是差那么很多丢丢。既要私享又要外溢。人人都可见妙境那也就算不上妙境了，在追求共享博爱的满乐下，私享争霸赛也会从不止息，矛盾又合一。而私享之乐的竞争就会产生战斗。所以跟着本王干，干啥都有理，你们首先是为荣光而生的战士！在寻更好的路上，需要时别怕就刀光常见吧。”

好久了，彼得森没有过这样的讲话了，这管辖地好像每一粒沙都有了血性，尘暴冲天而卷。难到彼得同时又在做秘密的飞行试验？在返回地球的路上，风边与白血，都受到了这种无名时空波气流的颠簸。

“知道为何就止于五星了吗？那是因为寿命计算下，极尽所能也该是上限了，真要面对死亡之墟时，那就真得懒，就像创世神醒来就想了一个问题，有与无是与否，就懒得又想睡觉了。尔等要为虚荣而战，还没资格享受这种平庸，为尘者早已功成名就”。彼得森最后讲完，天上的幻战也突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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