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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水从宝乐老家的小楼下过,顺着小楼后面的台阶下去,有一个私人渡口,养了一艘乌篷船。这么多年过去,这船竟然还在,船锚拴在岸口的石柱上。因为常年没人使用的缘故,锚上全是铁锈。绳索有部分泡在水里,被河中水草缠绕,一些白色的寄生贝类点缀其中,阳光下看起来有几分像珍珠。
宝乐钻进乌篷船,发现除了第三格船尾有少量积水,前面两格均未受到影响可以站人。
小姑娘信誓旦旦:“船没问题,我们坐它去残崖吧。”
解了船锚,两人进入船舱,等船被水流推离了原本的位置。宝乐这才想起来,船是要划的。在船舱里左右瞧了一圈儿,宝乐拾起足有三米高的船篙。小心翼翼的钻出船腹,小姑娘站在船头,纠结着怎么把如此长的船篙放下水去。
她本来平衡感就不好,小船晃晃悠悠,左右摇摆,保持平衡这件事已是占满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周水在两个村子间回旋流淌,她家住在上游,等船被推到下游,离岸边的康回村越来越近,大有要撞上去的趋势。君之跨出船舱走到她身边,两个人的体重压在船头,使吃水变深,加上水流的作用,乌篷船肉眼可见向船头倾斜过来。
宝乐是不会游泳的,孩子从小就怕水,看到船头倾斜,立刻就能脑补溺水的窒息感。显然君之不知道这些,他伸手接过她手上的船篙,小姑娘二话不说突然钻进他怀里,闭着眼睛紧搂着他的腰。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君之一跳,回过神后才轻哄着怀里人道:“松手。”
宝乐摇摇头,一点都不想松手。
君之又说:“回船舱去。”
颇有自己想法的小姑娘还是坚决摇头,并且手上把君之的腰搂得更紧了。小姑娘能有什么坏心眼呢,不过是想着要是掉进水里,也是大家一起掉进水里罢了。
君之无奈,只好先将船篙放下。他微微弯下腰,手臂从对方膝下穿过,将紧紧贴着他的姑娘横抱了起来。宝乐双脚离地,震惊抬眸。那时已经完全天亮,太阳就在头顶。江南水乡乌蓬小船,抱着她的人背后就是艳阳高悬,阳光闪了她的眼,她看不清他的脸,只是隐约觉得他应该在笑。
君之把她抱进船舱,让她坐在船板上。惊魂未定的小姑娘,突然就不再害怕,没有哪一刻这么安心过。
“我不是不会划船,”宝乐红着脸为自己狡辩了一句,“我只是,只是怕水。”怕水是真,可不会划船也不假。实际上除了童年那段时光外,长大后她就很少回重黎了,更别说划船去残崖。以前都是爸爸或者邻居划船载她,一次都没自己划过的小姑娘第一次知道,原来划船也是一门技术。
君之留足了面子给她,看破不说破,又走回了船头,重新拾起船篙。划船不是谁上手都会的,尤其是撑这种两三米的篙,它对撑杆之人的力气和平衡感要求都很高。所以君之是真的会划船,摇摇晃晃的乌蓬小船在他手上,变得十分平稳。
小姑娘想起了小时候,爸爸也是这样站在船尾撑着篙,妈妈会坐在船舱或是船头,把她抱在怀里,教她唱歌。
阳光洒在站在船头的君之身上,宝乐用手撑着脑袋,看着看着,就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君之五感那样敏锐的人,如此赤|裸的眼神,自然是早就发现了,可他们谁也没说话。宁静的清晨,耳边只有水流被拨动的声音,偶尔有几只喜鹊,在重黎村和康回村之间来回盘旋,时而落在树枝上,朝他们叽叽喳喳叫唤个不停。
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一场缘分,谁说喜鹊不懂。
……
小船顺着周水一直往前,很快将重黎和康回都抛在了身后,残崖慢慢从水汽薄雾中显露出来。先是一个淡淡的影子,而后可以看清轮廓,等靠的足够近了,摩崖石刻上“不周”二字映入眼帘。
“你听过不周山么?”宝乐突然问君之。
君之将船篙放下,如今的水流正好是推着他们往残崖靠近,不需要他多加引导。于是他走回了船舱,小姑娘往右边坐了坐,他就贴着她,坐在她身旁。“知道。”君之点头。
小姑娘在展现自己学识方面,向来都很自信,得意洋洋道:“中国古老的神话里,盘古开天辟地后,未免天地相合,就以身躯化为天地万物,其中脊柱就是不周山,是以不周山为天柱。常有传言,它是人间通往天界唯一的路径,现在很多人都说不周山指的是帕米尔高原。不过神话嘛,各处有各处的版本。摩崖石刻上‘不周’二字是何时刻上的,如今已经不可考,村里老一辈都相信,这座被周水环绕的不周残崖就是不周山散落在人间的碎片之一。神话里最后不周山坍塌了,你这么厉害,一定听说过为什么不周山坍塌了吧。”
君之道:“共工。”
宝乐非常满意:“水神共工因不满火神祝融受世人崇拜,就去找他打了一架。结果功夫不到家,打嘛又没打过,一气之下就撞断了天柱不周山,滔天巨浪倾盆而下,世间哀鸿遍野,才有之后女娲炼化五色石补天的故事。”
“重黎是祝融的名字,而康回是共工的名字,这就是我们这儿村名的由来。”小姑娘撇了撇嘴,想起什么,神色凝重道,“不过有一件事我挺在意的,小学之前我一直都住在重黎,但我们姜家人,五岁开始就要尝试召唤毕方。自我在残崖第一次召唤出火球球,奶奶就不让我再住在村子里了。之后上了学,我就随父母住在市里,偶尔才会回来一次。但应该是从那时候开始,村里人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少。奶奶去世后,我一年回来一次,去年雅安之行后也有一次。当时我发现,两个村子加起来也不过只剩七八户,而且都是老一辈的人。”
小姑娘说完,偷瞄了一眼君之,对方一点惊讶的意思都没有。
乌篷船在她絮絮叨叨的时间里被周水送入不周残崖的怀抱,君之起身抛下船锚,宝乐在他身后探出脑袋,才发现岸边还有另一艘小船。昨晚下了雨,船上都是积水,看来停在这儿有几天了。
“会不会是姜凝?”宝乐问。
君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长腿一跨,率先轻松上了岸。小姑娘吐槽着两人好歹是船上一起看了风景,她还给他讲了那么多故事,怎么这人反应更加冷淡了。谁知君之上岸后并没有先行离开,反而朝她伸出了手。
小姑娘愣了一下,心跳加快。她看起来还没柔弱到这么点距离都跨不上去的地步吧,而且她小时候坐过船,肯定是会自己上岸的啊!她印象里,君之虽然一直会帮她,但通常都是见她自己搞不定了,才会来帮她,就比如刚才撑船。
除非必要,他一直不是一个会去做多余事的人。
宝乐把手放在他手心里,任凭他将自己带上岸。
上了岸后,两人并排沿着山路向上走着,目的地是山腰的茅屋。小姑娘全程都在偷偷打量他,心里盘算着这人好像是和去年去雅安时有些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想着想着她又像猫儿一样,眯眼偷瞄了对方一眼。君之无可奈何的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她,将正在做小动作的小姑娘当场抓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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