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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凯乐一时语塞,他确实没有想过这些,因为在他眼里,沈潭一直是那个体贴稳重的好大哥,从不曾在他面前展现冷酷的那一面。时间久了,他都快忘了,猎食者和异能者之间始终有道名为血仇的鸿沟,不过他还有自己的想法。“沈哥!”区凯乐走过去与沈潭面对面站立,眼神坚定说道,“我会去争取联盟总长的位子,你以后还有我!”沈潭愣了下,却是笑着轻拍了拍区凯乐的头,直言道:“凯乐,那个充满阴谋算计的位子不适合你。你和小满一样,本身都是善良单纯的孩子,该有更好的未来,而不是为了别人让自己过得痛苦,这一点上,你弟弟比你看得更明白。”区凯乐听了却颇为无奈叹了口气道:“沈哥,你总是把我和岑满当成需要保护的孩子。你没忘记自己其实只比我大两岁吧?”沈潭抬手拍了下区凯乐的额头,摇头失笑道:“等你像我经历这么多的时候就知道为什么了。”“是是是!24岁的小老头,别处也见不到!”“臭小子。”……“24岁……”“什么?”资料室里春正蹲在地上整理资料册,忽然听到一旁的陆丛嘟囔了一句,他下意识抬头看向远处负责监工的猎食者,幸好对方无心死盯,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春便小心凑过去压低声问道,“你看到什么了?”陆丛捏着一张掉出来的纸,看起来是很久之前的资料了,纸张已经泛黄。连接书的部分已经有些烂掉了,以至于从册子中掉了出来。“纪年历236年出生…那确实是24岁。”春偏过头看了眼,似乎是份个人资料,正面上记录着一个人的出生年月以及留下记录时的年龄,上面还贴着一张一寸的白底彩色照片,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一个漂亮干净的孩子,只是盯着镜头的眼神有些无神。而奇怪的是那张纸上并没有记录这个孩子的姓名,代替名字的位置是一串有些熟悉的代号。‘k36-01’春下意识摸向自己的颈环,那个曾经戴在陆丛脖子上,现在归属于他、刻着沈潭代号的专属颈环。意识到了其中联系,春和陆丛的视线同时落到了那张照片上,这一次再看,却是能看出几分沈潭的影子。陆丛手里的资料册封面有些陈旧,书脊上也没有明确标识,但随着资料册被翻开,更多记录展现在眼前。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沈潭离开前那句话的含义,握着资料册的手不由收紧了。“沈潭…你究竟……”我们…谈谈?散落在地上的每一本资料册中都包含了猎食者的秘密,按说这些东西是绝对不会让他们看到的,可现在,沈潭却以收拾善后的名义把他们留在了资料室。陆丛看着手里那张属于沈潭的资料卡,一时心情有些复杂。他并不觉得沈潭是因为自大才把他们留在这里的,更何况是对方已经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情况下。如果是别有用心的安排,陆丛一时无法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沈潭这么安排,因为站在猎食者的立场上来说,让他们接触这些隐藏资料可以说是百害而无一利的。那么沈潭为什么要这么做就成了陆丛此刻心中最大的疑问与矛盾。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怀疑起沈潭的立场,只是想起无辜枉死的女孩和项逞如今的模样,心中的天平不免还是倒向相反的一边。春看出了陆丛的纠结,他拿走了记录着沈潭信息的资料卡,利落地折叠起来,借着抱起资料遮挡住不远处猎食者的视线,起身的瞬间将那张纸塞进了陆丛手里。因为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春又借住书和遮挡物完美掩饰了过去,那边摸鱼的猎食者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对,只是看到陆丛蹲在地上不动,开口催促了一声。偌大资料室收拾起来着实费时间,春和陆丛整整收拾了一天,当然他们这么耗时间也有中途借机翻看资料的原因。等全收拾完了早已过了收监休息的时间,晚点的时候岑满派人过来问了,不过因为沈潭事先有命令,a区的人并没有强行带人走,而是一起陪到了全部弄完才把人提走。陆丛并没有被带回灰域,这也是沈潭的命令,他回到了原先a区的那间囚室,这次春也跟他一起。594原本睡了,听到动静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看到陆丛回来十分意外,跟着就要掀被子过来。陆丛没说话,只是抬手示意594躺回去休息。负责押送的猎食者离开之后,春伸手扶了陆丛一把。今天一整天他们经历的都太多了,但春更清楚,比起自己,被沈潭拽着发泄欲望的陆丛只会比自己更疲惫。这个时候,比起饥饿与困意,身心双重折磨更消磨人的精神。陆丛也确实是累了,他坐下后就抬手用力掐了两下眉心,以此来让自己保持精神集中,拍了春的手背两下示意对方也坐下休息后,他才从兜里取出偷带出来的资料。因为囚服是单层的,能够瞒过猎食者的监视带回来的资料非常有限。除了最开始沈潭的那份资料卡之外,陆丛还带回了另一个猎食者的改造资料,以及一份有关血液药剂的实验报告,几页纸折叠成一个成年男人手心能攥住遮挡的大小,展开后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文字记录。为了能尽快弄清楚法斐以及猎食者的秘密,陆丛即使此刻再疲惫也没有选择去休息,而是拽了个小垫子盘膝坐到了铁架子床靠里的一侧,依靠着床架子的遮挡将被发现的风险降到最低。陆丛将资料展开,关于血液的那份被他放在了脚边,先拿起了两份猎食者的资料对比着看。手指拂过纸上那行出生年月,即使再看一遍,陆丛还是觉得感觉不可思议。虽然大概知道沈潭比自己小,但没想到会小这么多。作为法斐的典狱长,沈潭无疑是完美的,无论是猎食者还是异能者都对他异常敬畏。老练的行事以及丰富的战斗经验,甚至在掌控人心的方面也游刃有余,通常这需要长时间的经验积累才能做到。而沈潭六年前就已经站在了猎食者这个种群的顶端,换言之做到这一切的时候,那个男人只有十七八岁。正因为陆丛自己也是出身异能者组织高层,才对沈潭的年纪感到诧异。对比下来,另一份就显得正常许多了。按出生年月算,资料的主人和他年纪差不多,序列代号也是以s开头,与沈潭不一样。陆丛将两份资料卡翻过来对比,却在扫过上面文字的时候不由愣了下。如果说沈潭的年纪和履历已经足够让陆丛吃惊,那么两份资料背面的记录才真正让他无法直视猎食者这个物种的存在。资料卡的背面是改造记录,清晰记录两个人接受改造成为猎食者的过程,只不过因为陆丛只拿走了最上面的一张,一页的改造记录大概都直到十二三岁的样子。不过仅仅这一页的文字,就足够令陆丛感受到记录者的冷血。活生生的人在记录者笔下仿佛是没有生命的死物,他们在给年幼的孩子全身换血并注射药剂强行改变本来体质的时候,纸上却只用诸如排异反应强烈、心肺功能暂停、骨骼变形等冰冷的字眼记录下来。虽然只有简短的几个字,去能让看的人感到不寒而栗,陆丛无法想象当时的场景该是怎样一副人间炼狱的情景,最重要的是这样的受害者并不止一个,甚至连他敬爱的大哥项逞可能同样经历了这样残酷的改造过程。两份资料记录的改造过程大同小异,不过对比两人的情况,沈潭的排异反应明显要比另一个猎食者严重。而陆丛注意到反复出现在两份记录中的血液中和药剂字眼,他摒除了心中的杂念,拿起原本放在一旁的血液药剂资料。三份放在一起看,逐步揭开了猎食者这个种群出现的秘密,也解释了猎食者为什么会提出建立庇护关系来保证血液的摄取。所谓的‘血液药剂’是以初代被捕获异能者的血液为母本研制出来的,通过对实验体换血、注射药剂等方式强行改变一个人的体质,但猎食者并不是自然拥有异能的个体,改造并不能一劳永逸。或许是作为打破自然规律的代价,猎食者在获得某一方面能力强化的同时,也变得极度依赖异能者的血液。以透支自身生命力换取力量的猎食者衰老速度是正常人的5到10倍,猎食者的平均年龄目前无法突破40这条线,短期内只能以异能者的血液短暂减缓器官组织衰老坏死的速度。陆丛立刻联想到了猎食者的‘溶解’过程,曾经杂乱的线索似乎都被这几页资料慢慢串联起来,但他心中的担忧却没能减少半分。远的不提,灰域里被改造的项逞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还有一点更重要的是项逞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可以说是突破了记录上猎食者的平均存活年龄,如果衰老速度同样作用于项逞身上……陆丛简直不敢想象。无论沈潭是出于什么目的让他看到这些资料,对陆丛来说,带项逞以及其他同胞尽快离开法斐才是最紧要的事,而为了救人,他必须开诚布公和沈潭谈一次,哪怕他此刻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这一夜注定是无眠之夜,陆丛一整晚都坐在原地,三页资料被他翻来覆去地看,即使身体上很累,但他却完全没有睡意。陆丛从没有一刻想现在这样迫切想见沈潭,在春和594看来,他比平常显得烦躁得多,两人甚至不敢主动凑近和陆丛说话。好不容易捱到中午放风,陆丛饭也不顾上吃,直接出了a区直奔放风的空地去了。幸运的是,沈潭今天如常出现在老地方,捧了一本书翻阅着。陆丛眼里看不到任何人,直直盯住那个人一步步走近,在其他人看来,是他气势汹汹直奔典狱长过去,瞧着竟有些让人害怕。光线被人挡住,沈潭叹了口气合上书,对于陆丛板着一张脸冲到自己面前,他甚至没有一丝意外的神情,这也让陆丛心中有些确信,那些资料是对方有意让自己看到的,甚至算准了他会来。两人谁也没有立刻开口,陆丛撩起袖子,指尖向下按住手腕血管处一划。他是用了些力量的,这一下直接划破了皮肤,鲜血瞬间涌了出来,血液的味道瞬间扩散至四周,引起了周围猎食者的躁动,纷纷朝中心这边看过来。沈潭微眯起眼,却仍是没有先开口。陆丛反手将不停流血的手腕贴在沈潭唇上,眼神异常凌厉,一改他之前吊儿郎当的伪装姿态。“谈一谈?”交换秘密所有人都震惊于陆丛胆大的举动,唯有沈潭脸上没有丝毫意外。男人抬手捉住陆丛的手腕移开,红舌舔舐唇边,将刚刚蹭在唇上的鲜血卷入口中。阳光下,陆丛清清楚楚看见沈潭黑色的瞳仁慢慢变成竖瞳,嘴角残留的鲜血配上猎食者此刻的模样,一瞬竟有种难以言喻的妖异之美。“跟我来。”众目睽睽之下,沈潭不仅没有发怒,更没有处罚陆丛,就这么带着人走了。不过路过其他人的时候,有猎食者被陆丛血液的味道吸引,下意识往前跨了一步。仅仅是这一小步,就让沈潭停下了脚步,他只是静静站在那儿,未恢复的竖瞳盯住那名胆大的猎食者,后者瞬间感觉背上有巨大的压力,膝盖一软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路上其他人见了,隔着老远就纷纷向后退了好几米,生怕典狱长的怒火扫到自己头上。陆丛已经是第二次来沈潭的房间了,两次的心境虽完全不同,目的却是相似的。上一次他全副‘伪装’,为了获取更多情报拯救同伴而刻意压低姿态讨好沈潭,而这一次,他舍弃了7581的身份,作为异能者自卫军的‘陆丛’来和沈潭谈。神情与姿态同从前截然不同,尽管此刻的陆丛衣衫褴褛,外表看起来有些狼狈。“坐。”沈潭抬手示意陆丛找个地方坐下,听着虽仍是一贯命令的口气,但神情和动作却展现出了平等对待的态度。陆丛同上次一样坐在了沈潭的床上,与猎食者面对面,率先开口说道:“你是故意留我在资料室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对。”沈潭对此毫不回避,干脆答了。“为什么?你不是猎食者的首领吗?”平心而论,如果立场互换,陆丛无法这么坦然得把己方的秘密完全展露在敌人的面前,除非那些刻意展现的秘密本身就是无关紧要或是虚假的,但他有种直觉,沈潭不会拿虚假的资料逗他玩。而如果资料是真的,沈潭的目的和立场就值得推敲一番了。沈潭没有回答陆丛的提问,而是反问了一句,“你看了多少?”“不多,只不过恰好知道你们的弱点了。”陆丛答得保守,是处于他一贯的稳重,毕竟在敌方目的与心思不明确的现在,和盘托出无疑是暴露了自己的谈判底线,他不会那么傻愣愣全说了,半露半藏再恰到好处威胁一句就足够了。“呵。”谁料沈潭听了却抬手掩唇轻笑了一声,在陆丛听来,那一笑并不算刺耳,更多的是疑惑,不过他并没有开口询问,而是静静等着沈潭自己说出来。“既然这么说,那么现在的你…是否真的有所觉悟?”沈潭说话时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每一刻他是如此从容自信的,而陆丛面对这样的对手,不得不拿出百分百的认真应对。“我和崔嵬之前达成了口头上的合作关系,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对付他。”他直视着沈潭的眼睛,此刻猎食者的瞳孔已经恢复了‘人’的模样,但眸中凌厉却没有减少半分。沈潭听了只是问了一句:“然后呢?”陆丛却不接茬,只是淡淡说道:“沈潭,你还没有回答我最开始的提问。如果你真的想平等和我们谈的话。”他说的是我们,以此表达自己代表的立场。此刻他们面对面坐着,不是以沈潭和陆丛个人的身份在说话,而是猎食者和异能者双方高层就种族立场与未来在说,所以陆丛不会一味让步。至少在此时此刻,他与沈潭之间是对等的。“很难理解?”面对沈潭不答反问,陆丛迟疑了下,他想起了纸上记录的非人改造过程。五六岁的孩子已经对世界开始有自己的认知了,在懵懂的年纪遭遇那些非人待遇,最终以猎食者身份登上高位的人是否会对当初改造者心怀恨意,陆丛换位思考了下,心中已有了答案,只是嘴上仍是说道:“无论如何,你作为猎食者的首领,凡事难道不应该以整个族群的将来为考量基准?”在其位,谋其事。权利和义务是相伴相生存在的,身居高位享受更多资源的同时也需要对普通同胞负起责任,这是一个正常领导者该坚守的准则。当然,也有例外的情况,那就是这个种群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不过陆丛并没有一并说出来。“怎么?你作为异能者的代表,就打算这么藏着掖着和我谈?”沈潭收敛了笑容,目光也逐渐冷了下来。他向后靠坐在椅背上,下巴微抬,双手交叠放在腿上,优雅却慵懒,可压迫感不降反增。几乎化为实质的精神力压制让陆丛感到胸口一闷,他立刻以同等的力量相抵抗,迅速收起了刚刚的试探。此时沈潭复又开口道:“你既然看了资料,知道了猎食者的弱点,那么也该清楚我们这个种群是如何诞生的。你觉得我应该对这样畸形种群的未来负责?”话说到这个份上,竟是沈潭先一步说出了自己的态度,这让陆丛有些改观。“抱歉,刚刚是我言辞欠妥。”其实他们作为一直以来的敌对关系,哪怕是和谈商议,争端也是正常的,陆丛并不需要为最起码的稳妥举措而道歉,但他还是这么做了,因为他内心觉得沈潭值得这份尊重,即使他们昨天刚刚发生过某种强迫关系,“不过请原谅,我还有几个疑问想请你解答。”“我不会拒绝等价交换的提问。”沈潭的意思很明确,他同样不打算白白回答问题。一人一个问题,你问我答,彼此坦诚是最低的谈判底线。“应该的。”陆丛对此表示认同,随后率先问道,“几个月前,法斐曾经出逃了一个新生体,庇护他的雷蒙因此被处决。那个孩子的出逃是我潜入的契机,但当时我和我的同伴对那孩子如何逃走表示不解,现在看来……这事与你有关,对么?”沈潭坦然点了点头,并解释道:“如果你们异能者足够聪明,就会抓住这个机会潜入,而你来了。至于雷蒙,他是崔嵬在法斐身份最高的眼线,作为替罪羊再合适不过,而只有处决他才能把借机把后方的崔嵬引过来,至少我的计划目前执行得…都不错。”那也就是说沈潭的计划是从新生体出逃之前就开始了,甚至可以说更早,既解释了此前陆丛对新生体成功脱逃的疑问,也侧面表达了沈潭谈判的诚意。如果说连陆丛的潜入都在计划之中的话,那沈潭确实没有撒谎的必要。其实这个说辞还有另一种解读,那就是沈潭的计划并非为了毁掉猎食者,而是假借这个名义想将潜入的异能者一网打尽。这个念头仅在陆丛脑海里闪过一瞬,随后就被他抛在了脑后,按说他该保持怀疑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直觉沈潭不是会那样做的阴谋家。“该你了。”陆丛抬手示意对方,他向来守约,说好一人一个问题,就绝不会贪心。“异能者自卫军现在能拿出多少战力?”“你还真不客气。”比起他溯源的问题,沈潭则更加直接。陆丛不由摇头哑笑,但还是诚实回答道,“实际战力算上我在内,三系高阶异能者不到一百人,双系异能者翻个四五倍。而为了拯救同胞,我们可以拼死一搏,毕竟……比起各种内讧的猎食者,我们要团结得多。”“那就算一百人…也足够了。”沈潭略思考了下这个数量,同样的,他对于陆丛的回答也没右表示怀疑,男人再次抬手示意,“请。”“我要项哥的改造资料。”陆丛与其说是提问,不如说是提要求,不过沈潭还是很干脆地点了下头。“可以,晚点我会让凯乐送去给你……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自卫军现在的高层都是谁?如果由你来领导行动,能保证百分百执行不出乱子吗?”陆丛这次并没有干脆回答,而是拒绝道:“典狱长心思难猜,我对你的计划一无所知,前一个问题请恕我无法回答。我只能告诉你,我的同胞们众志成城,不会有人因为私心而视同胞安危于不顾,除非你的计划本身就对异能者不利。真诚是谈判的底线,这不是刚刚你自己表达的吗?”“呵。”沈潭抚掌笑了一声,没有半分讥讽的意味,“你说得对,不过交换秘密得你来我往,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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