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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了些许距离,温世昭望着她,轻笑道:“女子又如何,若是喜欢我,尽管在一起就是了。” 这人果真是生在帝王家。 对世间这般惊世骇俗的女子之情,竟丝毫不在乎! 从昨夜至此时此刻,“无关任何”,这四个字,一直盘旋在萧韶君的心头,久久不散。 “叮当”清脆一声响。 惊醒了萧韶君,正要低头去看,温世昭却先一步,将落在地上的物件捡起来,递到她的面前,笑道:“韶君,你的玉笛掉了。” 萧韶君接过来,又听得温世昭问道:“你会吹笛子么?” “嗯。” “可以吹一曲给我听么?” 萧韶君不应声,只转了转手中玉笛,横放在唇边。 宁静的夜晚。 当清远悠长的韵律在耳边蔓延时,温世昭眼中闪着灿烂星光。 那笛声初时欢快舒缓,似敞开了心扉,荡起层层涟漪。 渐听出了缠绵悱恻,似在诉说一对有情人之间的绵绵深情,百转回肠,忽而怅然流转,萦绕无限的遐思与牵念,最终同笛声一起,寂灭在了皎月深空的静夜里。 令聆听者仿佛置身于一场缘分起始终末的幻境,起伏跌宕,一颗心亦为之动荡,久久不可释怀。 萧韶君放下了玉笛。 沉静了半响,温世昭才从笛声回神,满心欢喜地问道:“真好听诶,我好喜欢这曲子,不知吹得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呢?” 收了笛子入袖,萧韶君不答只站起身来,面色平静道:“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叫什么。” “不能现在说么,还要等以后啊。”温世昭皱了皱眉头。 萧韶君点了点头:“四皇子,天色不早了,我扶你回去歇息。” 温世昭问她:“不再多坐坐?” “很晚了。” “那好吧。” 萧韶君扶了温世昭入室,帮她新换了伤口的药,擦手净面,又喂她喝了水,最后掖掖被子。 这一切。 自有伺候温世昭的婢女来,萧韶君本不用亲自动手,只因温世昭确实救了她,又因温世昭的特别身份,更是应承温太子,于情于理,萧韶君小心仔细,亲自照料着温世昭。 “小心睡着,夜间别乱动,以免扯了伤口,幸得你有武功底子,愈合的比寻常人快些。”在离去之前,萧韶君不忘嘱咐她。 “我既有武功底子扛着,明日可不喝那要人命的药么?”温世昭清亮的眼眸看着她。 “这与武功底子有何关系?” 温世昭急道:“怎得没关系,武功好痊愈得快,可不就是不需要喝药么,那药实在太苦,我不曾受过什么伤,也没喝过这么苦的药。” “良药苦口。” 萧韶君简单地回应她。 “诶”温世昭还想再抗议一下,却被萧韶君打断。 “好了,歇息吧。” 落下话,坐在床沿的萧韶君站起身,待转身之后,正欲离去,却觉出衣袖的牵绊,疑惑转过身来,低头见一只修长的手扯住她的袖子。 “怎么了?” “能不能,等我睡了再走。” 深怕萧韶君误会什么,温世昭又急忙补了句:“萧公主,我怕我睡得迷迷糊糊,压着伤口。” 这理由难以拒绝。 萧韶君稍稍犹豫了一下,抬眸看了看她,抿抿唇角,终是没应声,只俯身坐在了床沿边。 带着无比欢愉的心情,温世昭心满意足闭上双眼,瞌闭之时,塌上的葱葱玉手落入眼中,扬起的嘴角泛了一丝狡黠,左手从锦衾探出。 一点点缓缓的挪动,覆在了那只柔荑,紧紧握在手心,柔荑似颤动了一下,却并没有抽出来。 萧韶君静静地坐着,听着一起一伏的呼吸声,渐渐平稳均匀。 方才种种,那句蛊惑人心的“你可喜欢我”仿佛还在耳边萦绕,这人当真就不在意么,可两个女子,世间又怎么能容得下这段孽缘? 缘来而牵动了的心,又如何再平静,萧韶君眸光潋滟,看着覆在自己手背上的另外只手,丰润修长,而从手心传来的暖意,直达心底。 夜深了,不再停留。 萧韶君轻轻拉开温世昭的手,放入锦衾中,起身走到殿门口,脚步微顿了顿,回头望了一眼,也只瞧了片刻,收回目光,悄然离去。 伫立在窗外之人。 却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看着萧韶君的身影已消失在黑夜中,温玉祁这才从门外进来,缓步走入内室,俯身坐在床边,抬手给沉睡中的温世昭掖了掖被角。 方才察觉到萧韶君的动作,温世昭意识就苏醒了几分,这又时感觉到异动,她半眯起了眼睛,恍惚间,好像看到身旁有人。 “长姐,是长姐么?” “嗯,是我。”温玉祁摸了摸温世昭的头顶,“吵醒你了?” “真是长姐。”温世昭迷瞪了一会儿,眼皮勉强翻了些起来,低声道:“长姐,你今日来了,怎得不看看我,这么晚才来。” “有事,就耽搁了。” 温玉祁捏了捏她的脸,问道:“怎么样,好些了么?” 温世昭忙点头:“好很多,真的,我一点也没事,长姐,你千万别再骂我,我下次一定会小心。” “还敢有下次?” “好么,我错了。” 温玉祁轻声细语:“以后别这么顽皮,少出宫去,宫外不安全,幸好你是无碍,否则你那几个亲舅舅,还不得扛着大刀去找父王拼命。” “有这么吓人么?” “怎得没有,你母妃那辈,孙家上下是男丁,就她一个女儿,没入温宫之前,在孙家捧在手心呵护的,你母妃只生下你,又去世的早,你舅舅们疼你,比亲生子还亲。” 温世昭小声道:“疼我是疼,那也不用把舅舅们说得如此吓人么。” 温玉祁失笑,站起身道:“好了,很晚了,我不说了,你好好歇息,明日有空我再来看你。” “好吧,长姐回去小心些。” “嗯,睡吧。” 看着温世昭闭了眼睛,温玉祁这才转身,步态轻盈,出门而去。 今日清晨仓皇逃离行宫,没来看四皇弟,温玉祁实在不能放心,于是趁着夜深人静,入得行宫来,这么也可以,避人耳目罢。 从行宫外而来,整座行宫披红挂彩,红绸段子挂满了每栋房梁,每颗树的枝头,入眼只觉刺眼又讽刺。 好一个喜庆的日子。 温玉祁唇边泛起一抹嘲讽。 路过一方廊桥,忽然听闻不远处传来的琴声,熟悉的音调,熟悉的曲子,鬼使神差般,温玉祁停下脚步,在一处不甚明亮的亭子里,目光只探到一抹模糊的白色身影。 虽看不清面容,但她只闻琴声,便知亭中之人是何人。 萧长公主,萧韵淑。请君入瓮 或者,是另外一个身份,另外一个相似的名字。 萧韵淑这个名字,太陌生。 她从不认识什么萧韵淑,萧长公主,她所认识之人,仅仅是在观音寺中,一见倾心的白衣女子。 而亭中之人对温玉祁而言,可望而不可即,她宁愿从来未认识什么白衣女子,如此再相遇,不会这般仓皇而逃,平静的心,不会心悸。 温玉祁伫立在廊桥下方,与黑夜融为一体,而萦绕在耳畔的琴音,却令温玉祁脚步滞住,望了亭中女子颇久,正待转身即走,琴音绝耳。 耳边清淡的声音响起:“阁下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走,阁下已经听我弹完一曲,想必对音律颇有见解,何不过来一叙?” 温玉祁闻言,心神一震,转头观望周围一圈,她身处在夜色当中,隐入了身影,又听这客套而生涩的语气,想必萧韵淑并未认出她来。 温玉祁极快镇定,抬眸望向亭中女子,女子正向这边看过来,她本来不想开口,静默一息,压低声音,使声音变了调:“我路过此地,听得琴声,悄然而来,不曾想打扰。” 沉静寂了片刻。 女子的语气沉了几分:“阁下声音,甚是耳熟。” 温玉祁淡笑道:“是么,可我们不曾相识,大概是听错了。” 琴弦被随意拨动几下,发出来的音色,杂乱无章,嘈杂刺耳,温玉祁听了,直皱起眉心,待琴声落地,亭中似是传来一道轻微的叹息。 “罢了,或许真是错了。” “打扰,告辞。” 不再作多停留,以免露出什么破绽,温玉祁转身就走。 翌日。 温世昭还未醒来,灵敏的鼻子嗅到一股子又苦又涩的味儿,正要睁开的眼睛当即紧闭,任由萧韶君怎么喊她,赖在床榻就是不肯起身。 “不喝,这药太苦,我就不想喝,快些拿走。”温世昭背过身,伸出一只手向她挥了挥。 “再喝点。” “不要,萧公主,求你了,我身子好得很快,不用喝这药。” “再喝一日,明日你王兄成婚大喜,莫非你要人搀扶着去?” “不用她们搀扶,我可以下床,可以走路,没事了。” 此时的温世昭,虽是坐了起来,但揪住萧韶君袖子,苦巴巴着脸,俨然就是个耍起性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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