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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的声音会失真,但对面那位的音色还是很容易辨认,乍一听就知道是谁。宁知几乎是顷刻间就认出了对方,心里有了一个对应的名字,她怔了怔,停住了要挂电话的冲动,继续保持接听的动作。
电话另一边的那个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的纪安黎。
明舒早在前些天就已经拉黑或删除了这位的社交账号和联系方式,将其从自己的线上世界中彻底剔除,再也不与之产生任何联系。纪安黎这两天曾多次尝试用旧号致电,但没有一次成功过,发邮件都行不通,今晚便换了个新号,打算跟明舒单独谈谈,思来想去还是不死心地要再试一试。
但纪安黎没想到接电话的会另有其人,都这么晚了,明舒身边竟然还有一个女的。
纪安黎也在第一时间就听出了宁知的声音,觉得似曾相识,记起这是在塔克拉玛干沙漠见过的那位女模。
上回新疆之行的印象太深刻了,宁知的存在就是一种潜在的危机,想忘记都难。
双方第二次“碰上”,隔着手机遥遥相对。
两边都安静得过分,针落有声,气氛很是凝重。
宁知握着手机,白细分明的指节一点点收紧,薄唇微抿,回头望了望洗浴间的方向,半晌,状似无意地说:“你不认识。”
语调轻松而平缓,装得好像真的不知道来电的人是谁。
“名字。”纪安黎克制着说,即使心里门儿清,可还是要问个明白。
宁知避而不答,还是那句话:“你有什么事,没有的话就挂了。”
纪安黎问:“明舒呢?”
宁知实话实说,一丝一毫都不隐瞒,直言:“在旁边洗澡,现在腾不开空,晚点才出来。”
话一出口,电话里再是静了一两秒。
那边的纪安黎听得出这是故意的,一时间脸上的神情更为难看。
“她的手机怎么在你那里?”纪安黎问,猜到可能是怎么回事,不会立马就咬钩被宁知带着走。她强压着情绪,基本上是咬牙说出这一句。
这边的宁知一脸没所谓,再看看洗浴间门的方向,觉着明舒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出来,又回过头来,垂眼盯着木质地板瞧了瞧,没事干地抬脚提了提地毯的流苏边缀,挺有耐性地周旋,破天荒好心解释:“我们刚刚从餐厅回来,时间有点赶,她进去之前把东西放在外面忘了拿。”
说的“外面”,而不是“客厅”。
俩词儿的意思可大了去了,不同的语境不同含义,有时候可谓天差地别。
譬如对于那种标准的酒店房间,浴室与睡的地方仅仅只有一道玻璃墙相隔,浴室以外也能称之为“外面”。
宁知讲的都是实话,没扯谎诓人。
然而纪安黎却不信,直觉这是在下套,执意道:“让她接电话。”
宁知装傻充愣说:“接不了,没空。”
纪安黎低低一字一句说:“把手机给她,送门里去。”
“哦……”宁知拖长声音,做出要照做的架势,可下一刻又变卦,直直问,“凭什么?”
纪安黎不接这话,还是那个理所当然的态度。
“把手机给她。”
“你还没说你是哪位,”宁知说,一点不在意,不管对方此时此刻是哪种样子,还是油盐不进,语气依然轻飘飘,“这边也没你的备注,谁知道你到底打来做什么,是不是骚扰电话。你谁啊,你说说,我这就转告她,问她要不要接,要接才给。”
手机里没声了,要不是屏幕界面显示通话还在进行中,真像是那边主动挂断了。
纪安黎没反应,宁知也不急,不慢不紧到沙发上坐下,再温吞开口:“实在不行的话,你可以晚点再打过来,若是比较急,工作上的问题可以先联系曾秘书处理,反正都一样。我们还在国外,现在也帮不了你。”
“……”
宁知:“你觉得呢?”
纪安黎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跳,仍是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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