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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秀宫中,舒妃正在悠闲地泡茶,内务府才送来一批徽州进贡的上等祁红,里头虽包含兰贵人的份例,舒妃理所当然就给扣下了——孝敬主位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兰贵人那里,回头送点茶叶沫子就够了,想来她也不敢争。舒妃自认为此举已算得十分阔气,去年帝后外出祭祀诣陵,她请阖宫嫔妃来诵读女诫,那时招待用的还是陈茶呢。
小钮祜禄氏好歹还能喝到新茶,理应感恩戴德才是。
说起来她当初请这姑娘同住真是太对了,虽说兰贵人位份低微,也不怎么得宠,可好歹有层跟太后娘娘的亲缘在,内务府多少得照应些。这人又生得老实,叫她往东不敢往西,舒妃理所当然就将每个月的月例扣下一半,想来兰贵人也不敢去慈宁宫告状。
舒妃自个儿倒是滋润多了。
可惜悠闲没多久,便被气势汹汹的一行人给扰乱好心情。舒妃重重将茶盏往桌上一顿,不悦道:“豫嫔妹妹好大的阵势,你要来请安,不得先通传一声?”
郁宛潦草屈了屈膝,便拉着小钮祜禄氏上前,“若非必要,嫔妾也不愿来打扰娘娘,实在有几句话不得不问。”
接着就叫金桔将衣裳失窃的事说了。
舒妃冷笑,“那是她自己不当心,与本宫有何干系?豫嫔你又忙着充什么荆轲聂政!”
郁宛心平气和道:“储秀宫不是娘娘管辖所在么?既是在娘娘宫里出的事,您总得过问两句,否则太后那边亦不好交代。”
她很怀疑偷窃之事乃舒妃故意纵容,或者叫授意更贴切些,否则一个无根无据的小太监,哪里敢打太后侄女的主意,又如何进得了偏殿的大门,转移贼赃也需要时间罢。
舒妃勃然大怒,“豫嫔,你敢拿太后威胁本宫?”
她这副举止在郁宛看来更像色厉内荏,“娘娘若是行的端做得正,又何须惧怕旁人过问呢?”
两军对垒,比的就是气势,大概郁宛模样太过平静,舒妃担心她是有备而来——若真闹到太后跟前自然不妙,虽说未必搜得出贼赃,但总归是家丑,何况她身为主位亦是有责任的。
舒妃勉强定了定神,“你待如何?”
郁宛眼睛滴溜溜在殿中一扫,并未发现金桔所说那个形迹可疑的小太监,“若要查明真相,或得请娘娘将宫人叫来集中审问,让金桔好好辨识一番,再则个人房里也须搜上一搜。”
猩猩毡也不是人人都消费得起的,小钮祜禄氏搬来未久,那衣裳也没丢几天,仓促里寻不着买主,贼赃必然还在。
舒妃大怒,“放肆!你竟敢搜宫?”
郁宛含笑:“先前瑞官女子在胭脂中下药,妄图毒害兰妹妹,娘娘不也提议搜检永和宫么?怎么轮到您自个儿就心不甘情不愿?自然,嫔妾不会像您一般横行霸道,若娘娘不愿,嫔妾也不会强求,只是少不得就得求皇后旨意了。”
舒妃气得胸脯上下起伏,这个豫嫔打从怀孕之后真是越来越嚣张了,虽说这点鸡毛蒜皮小事犯不着惊动皇后,可她跟那拉氏那么要好,保不齐那拉氏真会听她的。
只得让菱角传话,将储秀宫的太监悉数召来此处,命他们一字排开,冷笑道:“你自己看吧。”
金桔细细望去,最终却是失望摇头,她跟那小太监也只模糊打过几次照面,还是从侧边望去,眼前的这些大同小异,又都是苍白脸庞瘦削身材,实在难以辨认。
郁宛咦道:“确定都在此处么?”
“本宫还能骗你不成?”舒妃颇觉恼火,这个豫嫔还真把储秀宫当自己家了,跑别人的地盘上撒野,她是真不记得何为王法两个字。
等这事解决,她必得到御前好好告上一状,皇帝再怎么宠爱豫嫔,也不能任由她被个黄毛丫头踩到头上——说黄毛丫头还真是抬举她了,不过是个老妖精而已。
郁宛见金桔面露难色,想了想道:“脸记不住,那么气味呢?”
小钮祜禄氏一愣,可在触及郁宛含蓄的眼色后,便点头道:“是,豫嫔姐姐曾送给我一种香粉,是陛下特意让内务府为姐姐而制,那人若来过偏殿,必然会留下气味。”
话音方落,便见一个小太监神色紧张,还偷偷闻了闻衣袖,金桔尖声喊道:“就是你!”
上前揪着便厮打起来,难为她一个姑娘家力气非凡,那太监又不敢还手,几拳下去便眼冒金星起来。
当然嘴里还是抵死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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