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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在高凳上坐了,便有两个婢女提着攒盒进来,先向杜若屈膝行了礼,方才在高几上摆开酪浆、荷叶饮、乌梅等物,俱是生津止渴的好东西。
长生又道,“未请教小阿姐名姓?”
海桐福了福,“奴婢唤作海桐,见过中贵人。”
“小阿姐必是杜娘子心腹,情同姐妹,如今既无旁人在,只管坐下一同休息。”
杜若闻言越发一笑。
原来长生是个妙人,推而广之,这李玙也是个妙人。恰风起,有乌鸦展翅掠过,接连在赤金地面和她好奇的面孔上投下灵动身影。
‘玉颜不及寒鸦色,犹带昭阳日影来’
这是从前的秘书省校书郎王昌龄被贬岭南后作出的名句。
昭阳殿君恩万重,思而不得。这话仿佛是说宫中女子春怨,实则王昌龄自述仕途无望之忧虑。
海桐已与长生拉起家常,絮絮问他家乡何处,父母家人如何,却是一无所知。
原来长生五六岁时被人从罗刹国拐卖为奴,一路辗转西域多个国家,骑过骆驼、马匹、毛驴、骡子,再加一双脚徒步走,十岁左右被个婆罗门僧人当做礼物献入宫廷,侍奉李玙,至今十数年,直到李玙出宫开府。
海桐端着酪浆喝的不亦乐乎,喜滋滋道,“奴婢瞧着你是个好性儿的,能得王爷喜欢,想来王爷不难伺候。”
长生忍俊不禁。
“照小阿姐这般说,你是个天真快活的,杜娘子想来也难做伤春悲秋之举。”
“那你可猜错了,我家娘子惯会对着书画抹眼泪。”
“失敬失敬。”
长生指点她。
“王爷不喜欢婢女贴身服侍,往后去你们院里,你且走避着些。”
杜若只当听不见,扭头遥遥望着楼外风景,信手拈了乌梅含在口里,无需吃下,已有生津止渴之效。
歇了好些时候,长生引着杜若踏上二楼。
底下七间都不曾隔断,浩浩荡荡有长河贯穿之气魄,二楼却砌了实墙,分作三个房间,且都是南北通透的大方间,各有三四丈宽的阳台围着栏杆。
白日里卸了门板,阳光春风通透出入,在房中已有畅快之感。
当中一间房屋最阔大,靠墙摆着屏风、博古橱、书架等物,橱中搁着盒好印章,或是鸡血石,或是青田石,有的刻了闲章小字,有的光秃秃。
书架上宣纸书籍装订齐整考究,地上书简图册堆积如山,几无下脚之地,约略数数,当有数千册之多,即便是国子监中也不过如此了。
长生笑道,“咱们王爷是个两只脚的书架子,叫娘子见笑了。”
杜有邻虽然出身世家,但一意揣摩诗词歌赋,对诸子百家、历史、农桑、数术皆兴味寥寥,加之资财有限,家中藏书单调。杜若识字以后常感缺憾,如今置身宝库,不禁眼馋,伸手从书册纸梢轻快划过。
还以为李玙是个惯会诗酒玩闹附庸风雅的浪荡子,不曾想胸中有些丘壑,杜若颇有刮目相看之感。
海桐侧一侧头,抿嘴笑。
“可巧,我们娘子也是个书虫。”
长生微微眯了眯眼,大感意外。
杜若含笑不语,再看窗前横着一张书案,案上一摞宣纸随意铺散,另有琉璃笔筒、成套的青玉荷花洗、笔山、墨床等物,墨迹斑斓,显是主人时常盘庚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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