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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棚前排起了长龙,灾民们翘首以盼,一名女子身着浅蓝色云纹大袖衫站在粥棚里,杏眼微弯,恬静美好,素手执着长勺,莹白滚烫的白粥打进灾民手中的碗中,泛起迷蒙的热雾。
灾民们热切地道着谢,女子微笑颔首,犹如晨雾中的仙子,秀丽出尘,不可侵扰。
果然如皎洁的明月。
杨淑走上前,那女子见到她便笑眼盈盈,道:“你醒了?”
杨淑点头:“可否借一步说话。”
柳玉婵将长勺交给侍女,随杨淑行至僻静之地。
“姑娘是想问那位公子的下落吧。”
柳玉婵道:“请跟我来。”
杨淑刚想问出的话戛然而止,跟上柳玉婵的步伐。
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马车铺着青碧色华盖,四角的鸾铃在风中叮咚作响。
杨淑跟着柳玉婵进了马车。
柳玉婵道:“那位公子伤势十分严重,险些伤入肺腑,我便擅自先将他送去医馆救治,玉婵虽习得医术,却只能治得姑娘这种皮外伤,我见姑娘和公子皆是所受剑伤,可是遇上了什么难事?”
柳玉婵说得真诚,眼神流露出关切地神情,仿佛若杨淑说出难处,便会倾力相助。
杨淑极少受到这样的关切,她自小地位尊贵,只有她关切别人的时候,纵使是母后和祖父,也甚少询问她有何难处,为了锻炼她的成长,在西河阳郡时,祖父曾派她孤身前往野林猎狼。
乍一听这关切的言语,杨淑十分不适应,反而在心中竖起高高的防线,她道:“阿则是我的表兄,我叫惠娘,柳小姐也可以唤我惠娘。”
“北戎与大梁正在开战,我二人是从魏兴郡逃难而来的,来投奔长广岑氏,不料长广岑氏举家被灭,我二人后又遭遇匪寇,幸得柳小姐相救,救命之恩,感激不尽。”
杨淑说完便要跪下,柳玉婵连忙将她扶起,杨淑抬头时,柳玉婵已然泪眼涟涟,凄楚地望着她:“你是岑氏的什么人?”
杨淑见此愣住,忍住为她拂泪的手,答道:“我母亲是岑氏家主岑耀的堂妹。”
柳玉婵猛地拉住她的手,杨淑呆楞住,恍惚之间想起青州刺史的夫人正是岑家的大小姐。
柳玉婵泣不成声,杨淑喃喃道:“我应该唤你......”
柳玉婵拿出绢子擦了擦眼泪,白皙的脸庞留下浅浅的泪痕,美眸微微泛红,嘴角缀起一抹清浅的微笑:“惠娘唤我姐姐便是,岑氏早已不在,如今竟得知还有其他亲人在世,已是万幸。”
杨淑问道:“玉婵姐姐可知岑氏为何被灭?我听路人道,岑氏是被仇家灭门的,这几年竟不知舅舅何时得罪了什么人?”
柳玉婵垂下眼眸,声音悲泣:“父亲曾去往长广郡亲自查探,其实并非仇家寻仇,而是北戎!”
又是北戎!
杨淑静默,内心却不如面上一般平静,魏颂一事,和亲一事,岑明一事皆与北戎有关,这位北戎太子萧明成,野心真是够大!
柳玉婵继续道:“青州居于大梁边界,不知北戎兵如何进入青州境内,祖父一向乐善好施,他们便扮作乞丐,前来岑府乞讨,祖父便打开大门,让他们饱食一顿,不料却引狼入室,送了全家性命。”
柳玉婵又抽泣起来,美人垂泪,分外惹人怜爱,杨淑见之不忍,终是覆上她的背,轻声安慰她。
杨淑问道:“我听闻岑明表哥去了皇城参了禁军,此事他可知晓?”
柳玉婵点头:“表哥去参军的第二日,岑氏便发生了此事,父亲认为此事他需要知晓,忙修书于他,让他先去往皇城,后事交由他处理,等任职期满后再行守孝。”
杨淑大致明白了经过,参军之事乃是皇命,自古忠孝难两全,真岑明恐怕在赴京的路上便被杀了,由假岑明取而代之,此计当真果断又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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