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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她回过身,隔着不远的距离望着他,目光纯净。
这样的角度,这样的对视似曾相识,丁冬有一瞬的恍惚,而窗边的秦渊皱了皱眉,只是目光深幽地看着她。
又是这样备受煎熬的注视,丁冬的心提了起来,而秦渊终于说话,“这所房子你可以自由走动,只有三楼的那个小房间,你不可以进去。”
丁冬听了就有些害怕,忙畏畏缩缩地试探地问,“秦先生,那我可不可以不住在这里?”
她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秦渊的表情变化,一边大着胆子把话说下去,“我,我是说,住你这里实在太过打搅了,我做了冒犯你的事,你一定也不喜欢看到我经常出现在你面前,我可不可以住我自己家里?你放心,我会好好完成你要求我做的事,写好你的故事,一旦你想起什么,我就马上过来,保证不耽误你的时间!”
她自以为流利地表达完了自己的想法,自己也知道她所谓的保证只是信口开河,秦渊的房子在郊外海边,从她家过来至少要两个小时,怎么可能不耽误时间?
但她管不了这么多了。
秦渊冷冷看了丁冬一眼,刺骨寒冷的目光,看得她心里哆嗦了一下,他说,“昨晚在这所房子里,我对你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丁冬的脸白了一下,抿着唇全面溃败,闭着嘴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挺伶牙俐齿吗?”秦渊的语气凉薄,“重复一遍,我要听。”
“你说,”丁冬嘴巴动了动,声音弱了下去,“从今天开始我要住在这里,不要试图逃走,不要挑战……你的底线。”
秦渊早就警告过她,可偏偏刚才的她一时脑热,一门心思想要摆脱他,早就将他之前的警告抛之脑后,又一次愚蠢地捋了虎须。
他这样的男人又怎么会容忍有人挑战他的权威?
她暗自懊恼,而秦渊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丁冬低着头不敢抬头与他直视,然后就听到他用略显冷清的嗓音问她,“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吗?”
丁冬低着头的脑袋点了点,又马上摇了摇,活像犯了错却不敢承认的小孩子。
她就这样错过了对面男人眼中一闪而逝的柔软,只是懦弱地耷拉着脑袋。
“没有人用脑袋说话。”秦渊逼迫她走出沉默,带着命令的口气。
“我……”丁冬瑟缩了一下,看着他外套上的那颗铮亮的黑色扣子,败下阵来,“触犯了你的底线。”
“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知道了。”
“还有呢?”
“不要去三楼的那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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