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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娩月道。
“我们少主也在车内,我跟着我们少主。”穆前道。
娩月哼了一声,白眼翻上天了都。
穆景华此刻已经见把衣服穿戴好,靠在车壁上闭眼养神,俞思弦不老实的伸手摸他腰间佩戴着的银饰,一碰就发出铃铃的声音。
俞思弦有些恍惚,轻声问道;“一月前你来过京都吗?”
穆景华睁开眼睛,淡淡地说道;“不曾!”见她走失神,又道;“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
俞思弦摇摇头,“没什么!”
穆景华又闭上眼睛,神情略显疲惫。
穆景华一个月前未曾出现在京都,那如何解释她死前见到了他。
俞思弦没有再吵他,一直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穆景华眉眼深邃,鼻梁高挺,颜如冠玉,脖子修长纤细,再往下看能隐隐约约的看到锁骨线。
穆景华气质邪魅,神情淡漠,但他在完全放松的情况下尽显得慵懒随意。
就比如现在,俞思弦看着他就像在看气包睡觉的时候,忍不住凑近瞧了瞧,正起劲呢,穆景华突然睁开眼,四目相对,俞思弦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略微心虚地说;“我又打扰你了吗!”
穆景华动了动身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轻声道;“郡主想趁我睡觉,做点什么?”
“绝对没有!”俞思弦移开视线,弱弱地说;“就是觉得你好看,多看两眼。”
穆景华伸手把她脸掰回来,迫使她看着他,沉声道;“锦瑟郡主你到底是谁?”
俞思弦心里咯噔一下,辩解说;“我就是我,还能是谁。”
穆景华那次受伤被她所救,见到的锦瑟郡主和现在面前的这个锦瑟不是一个人。
面前这个人眼睛清澈明亮,行事虽然乖张疯癫,却是有条有理的。最重要的就是面前这个人眼里好像只有他,并且很了解他。
“不一样!”穆景华道。
“你在怀疑我?”俞思弦表现的非常难过。
穆景华松开她,恢复淡漠的表情,“郡主不去唱戏都可惜了。”
“是吗!”
俞思弦听他这么说,故意咿呀了两声开嗓子,“我嗓子还可以唱戏吗?那我给你来一段!”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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